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長安長公主來了長亭長公主府,居然想求陸漫去給孫和良看病。
“哎喲,我家良兒再喝多也不會如此,不知昨天是中了什麼邪。都說你家三郎媳婦是神醫,我就想請她去看看……姐姐,咱們是親姐妹,妹妹有難了,姐姐可要伸手幫幫。”長安說道。
她也是沒轍了。孫和良是她最疼愛的孫子,長相俊俏,又聰明嘴甜。上次那件事已經讓他名聲狼藉,昨天那麼一鬨,他的名聲更臭了。她也知道王皇後和王家不願意讓她求陸氏,但孫子比什麼陣營重要多了。
陸氏的名聲在外,會些連禦醫都不會的醫術。哪怕她看不出孫子有什麼毛病,由她說出孫子“誤服了不乾淨的東西”,彆人也會相信。
長亭的嘴張老大,她沒想到長安居然會來求自己的孫媳婦,還是他們的眼中釘陸氏。而且,她的那個請求,不就是讓陸氏“撒謊”嘛。
哼,她也敢想!才合著王家、洪家壞了人家弟弟的名聲,怎麼好意思舔著臉來求人。他們即使沒壞過陸氏,陸氏都不會說那些“瞎話”,何況那“不乾淨的東西”就是陸氏姐弟搞的。
長亭皺眉說道,“你家六郎是年輕後生,得的又是那種‘病’,陸氏是一個婦人,怎麼好去給他看。既然你有這個想法,就該花些銀子讓哪個大夫說出來,也能挽回六郎的一些名聲。”
長安氣道,“一個普通大夫的話,怎麼會有說服力?”
她不好說的是,本想讓去診病的李院判說,李院判打死不肯說。還說這是違背醫德,若被發現是會被罷官的,氣得她潑了一碗茶水在李院判頭上。
長安難得地說了半天好話,長亭還是拒了,連陸漫都沒叫來。
後來陸漫聽說了這事,覺得長安真是癡人說夢。不管那件事是不是自己做的,她都不可能去給孫和良診病,更不可能說那種昧良心的話。
同時,又再一次感歎有長亭長公主擋在自己前麵的好處。不說自己的某些醫術同這個時代的醫理相悖,就是那些貴族亂七八糟的想法都讓她不好應付。看看前朝的孫窪,那麼偉大的醫者,還不是死得那麼慘。
再想到她想進一步推行的外科手術,還有一些醫學理論,在這個迷信的封建社會,都要有強勢又明理的人保駕護航才行。
陸漫又抱著長公主的胳膊撒了半天嬌,肉麻的話說了一大堆,不止逗得長公主大樂,連老駙馬都在一旁扯著胡子嘿嘿直笑。還說,“我就喜歡看唯唯媳婦撒嬌,感覺不像我們的孫媳婦,就像我們的親孫女。”
陸漫笑道,“我一直把自己看成祖母祖父的親孫女。”
之後的幾天,每天何承的護衛都要跟人打至少一架,把那些到何承跟前亂說話或者占便宜的人打得落花流水,五天後也就沒人再敢往上湊(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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