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展唯說道,“即使公主不去告禦狀,我也會進宮向皇上請罪。”又對柳河說道,“進去看看。”
柳河推開攔在門口的婆子走了進來,向丁玉盈指的小門走去。又有兩個婆子去拉他,被他一推,兩個婆子都被推在地上。他推開門走進去,竟從屋裡拖出一個穿著白色中衣中褲的男人。
這個男人已經嚇癱軟了,不敢抬頭,跪下給薑展唯磕頭如搗蒜,救道,“三爺饒命,三爺饒命……”
聲音極其悅耳動聽,有些雌雄莫辨,還有熟悉之感。
薑展唯頗為納悶,冷聲說道,“抬起頭來。”
男人不敢抬頭,被柳河扯著頭發讓他抬起頭,居然是戲子小采和。
之前他是長公主府戲班裡的名角兒,專門唱小旦。由於歲數大了,不適合再繼續唱小旦,上年就提出自贖自身,出去置些田地娶妻生子。
長公主體恤他不到十歲就進了戲班,技藝精湛,討喜伶俐,也頗得當初老駙馬的喜歡。不僅沒要他的贖身銀子,還了奴契,還另賞了他五十兩銀子。
薑展唯的臉更黑了,喝道,“說,到底怎麼回事?”
小采和磕了一個頭,顫顫巍巍說道,“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孫大爺給了奴二百兩銀子,讓奴躲在房裡,說有女人進來,就摟一摟,抱一抱,抓幾把即可……奴也不想乾啊,可被他們硬抓來了……”
薑展唯大怒。他揚起手上的馬鞭抽了他一鞭子,又抬腳把他揣倒在地,咬牙喝道,“給我綁起來,帶回府。”
鳳陽太可惡了,弄個男人來壞陸漫的名聲,弄得還是曾經在長公主府唱戲的戲子。長公主府的所有人都認識他,會更讓人惡心。她一定想著,陸漫真的被這麼個東西“輕薄”了,打死也不願意把實情吐露出來。
陸漫又是心驚,又是惡心,鳳陽真是太壞了太惡毒了。她對鳳陽公主搖頭說道,“齷蹉不堪,藏汙納垢……”
鳳陽公主的心已經沉入穀底,還是硬撐著冷笑道,“那就一個戲子,說的話還能信?”
薑展唯道,“鳳陽公主的意思是,這個戲子不是孫大爺弄進來,而是丹和縣主弄進來的?怪不得她會未婚先孕,淨房裡隨時都藏了一個備用男人啊……”
鳳陽氣得渾身發抖,罵道,“打死你這個壞坯子……”說著,就抬起手向薑展唯打去。
薑展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再往前一推,繼續說道,“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即使不死,我們家也不要。”
說完,他就拉著陸漫,對丁玉盈說道,“走,我送你們回府。”又對鳳陽公主說道,“我會進宮跟皇上請罪。善後事宜,就交由我祖母和老和王妃代我出麵了。”
王醫官走上前問道,“薑大人,那我呢?”
薑展唯冷聲道,“不想死,就走。”
鳳陽(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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