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絢爛多彩的彩界裡,一座巨大的彩峰懸浮在空中,猶如夢幻般的存在。猊銀站在彩峰之巔,輕聲說道:“你現在可以和師弟繼續了,他已經蘇醒過來了。”
花無悔聽到這句話,身體慣性的向前衝了幾步,但眼前的景象卻讓她困惑不已。在她被猊銀定住到解開,隻過了片刻時間。
她發現猊銀的身影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倒臥在地上的程師。更奇怪的是,雖然猊銀說程師已經蘇醒,但他的身體隻有氣息平和,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然而,花無悔並沒有因此停下腳步,她的身影迅速向著程師瞬移而去。與此同時,她手中的簫劍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一道道彩色的符紋在她的指尖舞動。這些符紋如同靈動的精靈,迅速融入簫劍之中,使得簫劍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恐怖氣息,仿佛能夠摧毀一切。
隨著花無悔的動作,一道璀璨的彩色劍氣從簫劍中激射而出,如同一道絢麗的彩虹劃破虛空。這道劍氣蘊含著無與倫比的威力,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直直地朝著程師射去。如果程師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這道劍氣擊中,恐怕他的身體將會瞬間化為灰燼,消散得無影無蹤。
彩色劍氣臨近時,程師眼睛迅猛睜開,身影一閃,閃過了這一道恐怖的劍氣。程師踏空俯視著花無悔說道:“師尊,偷襲弟子可不是什麼長臉的事情啊。我們還是公平的打一場吧!”
花無悔並沒有暴怒,而是平靜道:“不錯不錯,你適應了中階中期的力量了。看來戰鬥才是提升自己實力最有效的方法,為師就陪你好好鬥一場,讓你一飛衝天。”話音未落,她身影就衝向了程師,手中緊握簫劍。
“劍來!”程師大吼一聲,滅空劍就在下方飛向他手中。他不甘落後,向著花無悔俯衝而去。
兩人在半空中相互碰撞,劍花四射。兩人快速分開,隨後化作長虹再次相碰,兩人的實力保持了一個平衡。
此時,花無悔眼中露出一抹讚賞之色,手中簫劍揮舞得越來越快,劍氣四溢。程師也不甘示弱,手中滅空劍不斷揮動,抵擋著花無悔的攻擊。
兩人在空中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他們的身影在空中交織成一幅美麗的畫卷,讓人不禁為之驚歎。
程師在之前將惡念擊敗時,就已經掌握了中階中期的力量。霸天和星虹都將所存不多的靈力,全部給了程師,他們陷入了沉睡之中。
此刻程師配合自己中階中期的符道修為足以和中階巔峰的符道師一戰,不落下風。
隨著時間的推移,程師漸漸感到壓力增大,但他依然咬牙堅持。他知道,隻有通過這樣的戰鬥,才能真正突破自己的極限。而花無悔則越打越興奮,她仿佛看到了程師未來的潛力。
終於,程師找到了一個破綻,一劍刺向花無悔。花無悔側身躲過,卻被程師一腳踢中,向後退去。程師趁機追擊,手中滅空劍不斷揮出,劍氣如潮水般湧向花無悔。
花無悔心中一驚,連忙使出全力抵擋。但程師的攻擊太過凶猛,她漸漸有些招架不住。最終,她被程師一劍擊中,向後飛去。
程師趁機追擊,想要一舉擊敗花無悔。然而,花無悔在空中穩住身形後,突然使出一招絕招,一道強大的彩色劍氣從她手中射出,直奔程師而來。
程師來不及躲閃,隻能硬接這一擊。他咬緊牙關,將全身的力量都彙聚到手中的滅空劍上,與那道彩色劍氣相撞。
隻聽一聲巨響,程師和花無悔同時被震退數十米。他們的嘴角都溢出一絲鮮血,顯然受了不輕的傷。
花無悔輕柔地抹去嘴角的鮮血,她的嘴唇呈現出鮮豔的紅色,宛如盛開的花朵。那冰冷的臉上增添了一抹鮮紅,非但沒有減弱她的冰冷氣質,反而更顯妖媚。她的氣息逐漸平靜下來,美麗的眼眸凝視著程師,語氣中帶著認可:“這才配做我徒弟,也配做花符宗的聖子。”
程師則粗魯地擦掉嘴角的血跡,然後朝著花無悔的方向行禮,恭敬地說道:“弟子程師,拜見師尊!”
在剛才的激烈一戰中,花無悔並未施展全力,而程師卻必須全力以赴才能與她打成平手。由此可見,花無悔並無殺害程師之意。
花無悔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你這把劍與你極其相配,可否告訴為師此劍之名?”
其實,早在程師取出滅空劍時,花無悔就已察覺到這把劍的強大。第一次與滅空劍碰撞時,她便發現劍身堅固無比,超乎想象。第二次碰撞時,由於程師的原因,劍發揮出了超乎尋常的力量,讓她吃儘了苦頭。尤其是最後,她揮發的劍氣與劍相撞時,劍竟然吸收了大部分劍氣,這才使得程師有能力抵擋住那道劍氣。
“滅空劍!”程師的聲音中充滿了自豪,他大聲地說出了劍的名字。他從猊銀那裡得知,這把滅空劍乃是一把帝器,而且還是一把可以成長的帝器,這讓他對這把劍充滿了期待。
花無悔那冰冷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容,她讚揚道:“劍名不錯,滅空劍,滅空劍,劍出滅儘一切。”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讚賞,這讓程師感到非常高興。
花無悔讚完滅空劍後,又繼續說道:“你既然有了這把滅空劍,為師就不必再拿出其他的武器出來丟人現眼了。為師就送你一張符籙保命吧,你看可好?”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這讓程師感到非常溫暖。
程師身影一閃,來到花無悔身前,跪地道:“謝師尊!”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感激之情,他知道,這張符籙對他來說非常重要,它可以在關鍵時刻救他一命。
花無悔點了點頭,笑容從沒有消失過。她看著程師,眼中充滿了欣慰之情。她知道,程師是程文的孩子,唯一的一個孩子,同時是一個非常有天賦的弟子,她相信,在她的教導下,程師一定能夠成為一名優秀的符道師。
花無悔這個樣子要是被花符宗的長老看到,他們一定會目瞪口呆,會懷疑這個花無悔是不是他們宗門的宗主。因為在他們的印象中,花無悔一直是一個非常冰冷的人,她很少會露出笑容,更不會像現在這樣對一個弟子如此關心和愛護。
花無悔手掌心浮現出一張金色符籙,她輕輕一推,符籙如同落葉般向著程師飄落而去,最終落在了程師的手上。程師甚至還來不及看清符籙的模樣,當符籙觸碰到他的皮膚時,瞬間化作一道金光融入了他的體內,並與他的身體融為一體。
程師一臉迷惑地看著花無悔,隻見花無悔捂著嘴巴輕笑一聲說道:“不必緊張,這張符籙一旦接觸到除我以外的人的肌膚,便會立刻融入其中,進入沉睡狀態。隻有當生命受到致命威脅時,它才會觸發並形成一層護盾,同時眨眼間恢複所有傷勢和符力。”
原來,這張符籙是花無悔花費半生心血所製成的傑作,符籙上麵的每一筆每一劃都是她親手刻畫上去的,而且每一筆都蘊含著她的一絲符道精血,使得符籙的效果更為顯著。當她成功完成這張符籙後,心中暗自判斷這張符籙足以抵擋高階巔峰強者的最強一擊。於是,她將此符命名為“高階護符”,希望能夠保護一切人和事。
程師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連忙感謝道:“謝師尊賜符!”
花無悔微笑著伸手抬起程師,仔細端詳著他的臉龐。程師的麵容與程文有七分相似,讓花無悔不禁想起了曾經的往事,心中湧起一陣悲痛之情。她的目光凝視著程師,仿佛透過他看到了程文的影子。
花無悔的手不自覺地摟住程師,緩緩將他抱向自己懷中,動作輕柔而堅定。她緊緊地抱著程師,仿佛擁抱著失散多年的孩子,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眷戀和不舍。
程師被花無悔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身體不由自主地慌張亂動起來。儘管他試圖掙脫,但在花無悔的雙手控製下,他卻毫無反抗之力,隻能乖乖地進入她溫暖的懷抱。
程師滿臉通紅,結結巴巴地說道:“師……師尊!你乾嘛啊!”
花無悔沉浸在對程文的思念之中,一時間無法自拔。她將程文的孩子程師當作了程文本人,緊緊地抱住他,希望能再次感受到那份熟悉的溫暖。然而,程師在她懷中不斷掙紮,並發出聲音,終於讓她從回憶中回過神來。
花無悔如夢初醒般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的臉色頓時泛起一絲紅暈,尷尬不已。她急忙鬆開程師,將他推開,有些語無倫次地解釋道:“這…我,我…這。徒弟你沒事吧!”
程師一個踉蹌,直接摔在了地上。不過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花無悔有些不太對勁。
程師心中一動,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一幕——花無悔與程文虛影的對話。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但又不能確定。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然後裝模作樣地嗅了嗅自己的身體,露出一副陶醉的樣子說道:“哇!師尊,您的體香真是太迷人了,就像初戀的味道一樣。”
聽到這話,花無悔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她氣憤地揮出一掌,一道巨大的彩色掌氣如泰山壓頂般向程師推來。這掌氣看起來十分恐怖,但實際上卻沒有任何殺傷力。
麵對撲麵而來的掌氣,程師迅速彈起身子,拔腿就往遠處跑去,一邊跑還一邊認錯:“師尊,弟子知道錯啦,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然而,那道掌氣仿佛有靈性一般,緊緊跟隨在程師的身後,不依不饒。程師隻好圍著峰頂拚命狂奔,想要擺脫這道彩色掌氣的追蹤。
花無悔嘴角掛著一抹淺笑,眼神充滿戲謔地看著程師在峰頂狂奔,仿佛在欣賞一場有趣的表演,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時間悄然流逝,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程師已經記不清自己究竟圍著峰頂跑了多少圈,但他能感覺到體內的力量正在逐漸消耗殆儘,步伐也變得越來越沉重,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然而,就在這時,程師突然發現,身後那道一直緊追不舍的掌氣竟然變得越來越快!就像有了靈性一般,它似乎察覺到了程師的疲憊和力竭,開始加速追擊。當程師的體力徹底耗儘時,那道掌氣終於追上了他,狠狠地拍在了他的後背之上。
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程師被打得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幾丈外的地麵上,揚起一片塵土飛揚。
暗中的猊銀看到程師與花無悔這一幕,笑得前仰後合,差點沒從空中掉下來。他捂著自己的肚子,一邊倒在空中翻滾著,一邊大笑道:“這師弟,真是太調皮了!居然敢調戲自己的師尊。”
“啊!好痛!”
程師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他的身影一閃,瞬間來到了花無悔身前,恭敬地行禮認錯道:“弟子知錯,求師尊責罰!”
然而,花無悔卻連看都不看程師一眼,她的身子輕盈地向上漂浮,然後踏空向天際走去。程師見狀,連忙快速取出滅空劍,站在其上,緊緊跟隨著花無悔的身影。
“師尊!我們要去哪啊?”花無悔和程師在彩色的天空中急行,程師滿是好奇的問道。
也就在花無悔正要回答時,遠處向他們飛來兩人。隨著兩人的接近,花無悔認出這二人,眉頭一皺,語氣冰冷的道:“毒符宗二長老銀姬,三長老豔紫。”
毒符宗,乃是與花符宗齊名的二等宗門,兩宗實力旗鼓相當,難分伯仲。然而,毒符宗與其他宗門的製作符籙之法截然不同,他們選用黑紙作為材料,以各種鮮血刻畫符紋,其中尤以毒蟲之血最為常見。
毒符宗所刻畫的每一張符籙,皆具備越階殺敵之能,但其製作過程卻極為繁瑣,且成功製作出一張符籙的難度極高,符籙等級越高,製作難度亦隨之增大。
在一次各宗大比中,毒符宗與花符宗弟子狹路相逢,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對決。然而,毒符宗弟子竟使出陰險招數,將花符宗弟子打成重傷,使其喪失再戰之力,從而贏得了比賽。
各宗大比結束後,花符宗對毒符宗的卑鄙行徑極為憤慨,不僅驅趕了大量毒符宗弟子,還放出狠話,聲稱但凡毒符宗弟子膽敢踏入花符宗領地,必將遭到嚴懲。
毒符宗對此選擇了沉默,然而,就在各宗大比過去半月之後,毒符宗的二長老銀姬和三長老豔紫,在未經過宗主同意的情況下,擅自殺死了花符宗幾名長老的弟子,其中一人更是長老的親生骨肉。
花符宗得知此事後,怒不可遏,立即向毒符宗宣戰。雙方展開了一場曠日持久的大戰,戰火紛飛,死傷無數。經過數年的激戰,兩方皆傷亡慘重,元氣大傷。
最終,一等宗門出麵,以強大的武力鎮壓了這場紛爭,迫使兩宗停戰。然而,這場大戰卻使得兩宗之間結下了深仇大恨,難以化解。
銀姬和豔紫兩人來到了花無悔幾丈處停下。銀姬踩著一根精致的銀色骨頭,這根骨頭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冒出來的一般。她的身上穿著一件華麗的銀袍,袍袖隨風飄動,如同月光下的銀蛇。而在她的眉心處,懸掛著一根小巧的銀色骨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豔紫踩著一隻巨大的紫色毛毛蟲,毛毛蟲身上布滿了尖銳的刺,讓人不寒而栗。她的身上穿著一件鮮豔的紫袍,袍袖舞動間,散發出一種妖異的氣息。而在她的眉心處,則懸掛著一根紫色骨頭,閃爍著淡淡的紫光。
兩人身後,都有一片散落的綠色粉末,遠看就像是一個“毒”字,透露出一股致命的威脅。這些綠色粉末似乎有著特殊的力量,能夠輕易地侵蝕人的身體和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