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何遇都維持著同一個姿態坐著,也不言語,隻那樣眉眼涼薄看著遲早早,遲早早隻好舔了舔嘴唇,尷尬笑笑:“好了,跟你開玩笑的,那隻是我回來的時候聽到的一出戲罷了。”“什麼?”何遇的聲色似是從喉間擠出來的,沙啞中還略帶了些許顫意,但此時心虛的遲早早顯然沒有發現,“那戲講的是一個山賊看上了一個富家小姐,但因富商不同意山賊便率兄弟滅了富商滿門,擄走小姐時將象征她身份的玉佩放到一個麵容被毀的婢女身上。之後山賊將被藥消了記憶的小姐留在山上做了自己的夫人。二人琴瑟和鳴過了兩載,那小姐的表兄尋來告知了小姐的身世……”“之後呢?”何遇見遲早早說到一半,又猛地停了下來,側過腦袋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