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崛起,首先是觀念的改變一切改變的根源都在於觀念,觀念的改變才是崛起的基石。當平凡宅男穿越成為康熙帝的十四子愛新覺羅胤禎後,大清朝便開始潛移默化的改變。為爭奪皇位,胤禎強勢出手,強勢到康熙和一眾王公大臣對他愛恨交加,卻欲罷不能。一眾皇子對他恨之入骨,手段儘出,卻也隻能打掉牙和血吞,麵對他還要強顏歡笑。九龍奪嫡,陽謀和陰謀的碰撞,陰陽相濟,虛實相輔,是為正道。建了個群,152420686=========================================對於江南科考案和《南山集》案,胤禎一首都極為關注,有關兩案的各和信息他隨時都在留意,這兩起案子在江南都影響巨大,江南科考案牽扯到江南鹽商、猾伸及寒門子弟,直接關係到朝廷在江南士子、百姓心目中的印象。《南山集》案則更不用說了,《南山集》一書在江南風靡近十載,幾經翻刻,江南士子家中多有留存,一旦大肆株連,後果不堪設想,而更為胤禎擔憂的是,《南山集》一案直接導致了日後文字獄的興盛,極大的禁錮了文人士子的思想,其危害比江南科考案更甚。接到康熙令他回京述職的諭旨,胤禎不覺鄂然,京城這時就象個泥潭,太了黨和八黨正鬥的你死我活,康熙在這個節骨眼上,讓他回去做什麼?而且江南科考案才剛剛拉開序幕,這時回京豈不是錯失良機?不過,康熙既然下了諭旨,不回去肯定是不行的,這一去,沒三、四個月怕是回不來,沉吟了片刻,他才朝外吩咐道:“來人。”達春立即就小跑著進來,一揖道,“主子,有何吩咐?”“馬上去傳陳鵬年、完顏海鋒、徐世禎、武格、衍德、張遠隆幾人前來。”胤禎不疾不緩的吩咐道。徐世禎來的最快,待他見禮之後,胤禎便直接開口問道:“徐大人,可願意去台灣?”台灣?台灣就一府三縣,難道是讓自己去台灣任知府?從四品?沒那個可能,通刻倒有可能。這且不說,十四爺能如此相問,便已經是將自己視為他的人…十四黨,徐世禎心下電轉,忙一揖道:“王爺,下官得以追隨王爺已是莫大的福分,豈有挑肥揀瘦之理?王爺但有所譴,下官莫不欣然。”胤禎點了點頭,“本王回京,便去吏部走一趟…台鼻知府要明年才到任,鳳山知縣今年期滿。”一聽是去台灣做鳳山知縣,徐世禎心裡不由一涼,鳳山那破地方哪裡趕得及上海,這不是從肥卻跳到差缺了?我在上海可是三年的卓異,不過,他心理很快就平衡下來,大不了熬三年,跟著十四爺還怕升不了官?他忙躬身道,“下官謹聽王爺安排。”“恩。”胤禎滿意的瞅了他一眼,“你現在是七品吧,連著三年的卓異考評…爺幫你去試試,先掛個通判、知州什麼的去上任。”通判、知州己經是六品、五品,他忙躬身長揖道:“謝王爺提攜。”徐世禎一出去,陳鵬年、完顏海鋒隨後便進來見禮,胤禎含笑伸手道:“坐。”待二人坐下,他才道,“本王馬上要回京,至少也得開年才會回來…上海現在事務繁忙,你二人要多多留意,不能出亂子,彆又鬨出什麼軍民械鬥案之類煩心的事來。”陳鵬年、完顏海鋒忙躬身道:“屬下謹尊王爺鈞旨。”張元隆進來後,胤禎直接擺手叫他免禮,而後才道:“我今年回京過年,庶福晉就不跟去了…南洋的情況,你要給年初出海的船隊交待清楚…專賣的生絲、棉布以及貿易船隊的一應帳目…我會讓鄭帳房清算,你自己先整理清楚…該拿的錢,不該拿的錢,要分清楚。另外,關於噶禮那案子,你心理要有個準備,罪倒不用受,罰金怕是要繳納一點的。”,聽說隻是繳納罰金,張元,隆鬆了口氣,忙揖手道,“草民明白,王爺大恩,草民銘記在心。”待張元隆出門,武格已快馬趕到,見禮後,他就說道:“報告院長,衍德帶隊去靶場了。”胤禎微微點了下頭,“坐,我要回京幾個月,學院新、老學員的訓練要抓緊,放假的事,你們自己商量,不許給我再出事。另外,明年我回來後,二級戰列艦也下水了,要開始逐步剩滅海賊,一是情報收集,一是戰艦訓練,都給我抓緊點。聽說海軍終於要開始做戰了,武格興奮的一個立正,響亮的道:“是!”二日後,胤禎帶著三百親衛趕到了江寧城。這次來江寧,胤禎沒通知任何人,他沒直接回京,繞道江寧為的便是給《南山集》做序的方苞,方苞,字靈皋,安徽桐城人,生於江蘇**留稼村,桐城派散文創始人,桐城三祖之一,五歲考取江南鄉試第一名,康熙四十五年考取進士第四名,卻因母病回鄉侍奉,未應殿試。方苞後來白衣拜相,成為康、雍、乾三帝的高級智囊,實為不可多得的謀士,他因是正牌子的進士出身,而且性情高傲,胤禎雖然早想到了他,卻是沒把握能招攬他,一直等的就是《南山集》案發,再撈他出來。《南山集》案發,方苞即是為《南山集》作序之名士,又是方氏一族,屬於朝廷重點抓捕對象,因此海捕文書一早就傳到江寧,《南山集》案是康熙欽定的大逆案,江寧知縣哪敢怠慢,海捕文書一到,急忙就帶人將方苞抓下大獄。對方苞的情況,胤禎一直分外留意,幾天前就已經知道他被抓下了江寧縣的監獄,因此到了江寧城,胤禎便直趨江寧縣衙,因是身著便服,他便著人拿了自巳的名貼前去通報。江寧縣知縣馮長軍是滿人,筆貼式出身,一見到胤禎的名貼,唬的連官服亦未換就迎了出來,一見麵,就規矩的行了個跪安禮,“奴才馮長軍請徇王爺安。”胤禎沒行到這江寧縣知縣竟然是個滿人,見他行的跪安禮,便笑道:“你認識本王?”馮長軍躬身回道:“回王爺,奴才是鑲藍旗的,以前在內務府任貼寫筆貼式,遠遠的見過王爺幾次。”說著又躬身道:“王爺請。”胤禎昂然而入,進屋後,自在主位上坐了,才一伸手道:“坐下回話。”馮長軍心裡一直嘀咕,不知胤禎突然趕到江寧縣衙,所為何來,當下就笑道:“王爺麵前,奴才豈敢放肆,王爺有事,儘管吩咐,奴才竭儘全力也要辦的妥當。”胤禎含笑道,“那好,你縣監獄裡關著一個叫方苞的人,把他交給爺帶走。”方苞?馮長軍一聽就傻了眼,這可《南山集》大逆案的重犯,交給十四爺了,怎麼給朝廷交待?(。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