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陸川在校外有套房子，偶爾不回家也會去那裡住，出了這事怕家裡的女人大驚小怪，索性窩在公寓養傷。秦南山知道後，拎著水果去看過他幾次，帶的都是水果攤上最便宜的那幾樣，看得他又好氣又好笑。沒兩天秦南山又喊上了葉瑤，讓她煮了排骨粥，送到公寓來。陸川看著他們兩個在廚房忙碌的身影，忽然覺得自己很卑劣。照顧他是病人，葉瑤把粥端到了床前，完全忘記自己先前說的什麼“我有男朋友不要再來找我了”這一番話，陸川看著她，嘴巴緊閉。她的睫毛像夏日裡蜻蜓的翅膀，微微扇動：“你怎麼不喝？不喜歡？”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呼吸都變得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