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很遠很遠,你車開了一半停在了路中間。你那顆隻剩下一半的胃在途中忽然不聽話起來,你滿頭大汗臉色蒼白地蜷縮在駕駛座上,手卻仍沒有放開我的。我什麼也做不了,恐懼與悲傷撞擊著我的心臟,使我崩潰大哭,卻救不了你,隻能緊緊地將你抱住。“不要哭,我不疼。”你說。救護車來得很快,可那短短的十幾分鐘於我來講卻是最漫長的一段等待。有那麼一刻,就那麼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就要死去。說出來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曾經那麼鄙視的愛情,會在我二十四歲這一年將我捆綁得那麼緊,那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