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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紅梅 殊予瑾之 1195 字 1個月前

下出此下策,可是他將癡情血契施與受的順序調轉,仍舊成功,就足以證明……“還記得鏡湖女妖麼?”宮飲泓眨眨發熱的眼睛,微微一笑,“她失敗了,我卻成功了,你知道是為什麼……還是不肯認我麼?”他笑意勉強起來,虛張聲勢地嘀咕道,“你要是掉頭回去成親,拜堂的時候,我就站在你前麵,洞房的時候我就站在你床頭……我說得出做得到,可不是說笑。”他絮絮叨叨地說了半天,蕭熠仿佛一個字也沒聽見,宮飲泓手足無措地望著他,不知如何是好。他死纏爛打地將兩人魂魄綁在一起,看似占據了上風,逼得神君從婚宴上逃跑,可其實是一腳踩在岌岌可危的冰層之上,隻等蕭熠一開口,就會一頭栽進去。可沉默比怒恨來得可怕,他一句話沒說,他心中已經滾油般煎熬了一遍,無計可施,隻能低頭卑微又虔誠地偷親在他手背上,把赤誠的心剖開給他,啞聲低喃:“我愛你,你彆不理我了……”“……你愛我?”蕭熠指尖微動,終於緩緩抬起頭來,幽深眼眸微動,深深望進他潮濕明亮的眼睛裡,臉上怒火隱現,恨恨咬牙,“所以在我麵前死第二次?”他的聲音又冷又輕,分明是嘲弄之意,聽上去卻又帶著令人傷心的悲戚,宮飲泓見他不可置信般瞪著自己,一貫清冷的雙眸竟也微微發紅,霎時心疼得縮起,顧不得細想,忙默念解情咒,片刻之間便回到軀體之中,驀然睜眼望著他,伸手去摸他的眼角,虛弱地笑了笑,心虛又狡詐地辯解:“……是在你麵前活第二次。”蕭熠垂眸看著這個說死就死說活就活的混蛋,麵上冰霜乍裂,波濤洶湧,刹那間閃過無數不可辨明的情緒,惱恨已極地攥著他衣襟將他按在地上,五指成拳,一拳毫不留情地砸下來卻又不知為何在觸及的臉頰的一瞬驀地滑開,狠狠落在他腦側的岩石上。“小白……”宮飲泓卻好似被砸在心尖上,心魂都跟著顫了顫,陡然被悔恨淹沒,喉頭發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好在蕭熠也不想聽他說話,雙目通紅地一手掐住他下巴,猛地低頭咬了下去。他沒舍得揍他,咬起來卻絲毫不見心軟,宮飲泓的唇上眨眼就被咬出血來,卻頓時安下心來,還膽大包天地探出舌尖去叩問他的利齒,被他亂無章法地跟著咬了一口,痛得緊皺起眉,老老實實地不敢討要甜頭,隻盯著他蘊火流光,咫尺春深的雙眸看,一時看得癡了,下意識伸手去撫,卻被他一把攥住手腕,惡狠狠地一口咬在脖頸上,唇軟齒利,熱氣吐在喉結上,又麻又癢。宮飲泓登時一個激靈,隻覺一把火自小腹燒上來,唔地一聲,忍不住掙紮著想伸手去抱他。蕭熠也不知是無所察覺,還是故意為之,死死抓著他的手不準動,卻用唇齒咬開他衣衫,循著鎖骨怒啃至肩頭。他是梅骨為軀,身上曾經的疤痕已儘皆消失不見,因在折雪城裡長出,肌膚還比往日裡還要白上三分,卻也比往日嫩上幾分,一口就是一個青紫泛紅的印記。蕭熠泄完憤,唇瓣摩挲著他肩上被自己咬出來的印記,眸光不由一暗,下意識地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他一生克己禁欲,心火一起,下意識便要壓製,宮飲泓先受不了,轉過脖子胡亂親在他耳尖上,吐出一絲滾燙的濁氣:“小白……你再不動……我就動了……”蕭熠耳尖一抹殷紅霎時蔓延開來,如霞染雪色,不合時宜地想起許多年前的溫泉水底,眸中恨意湧動,抬頭堵住他的嘴。宮飲泓正口乾舌燥,如獲甘霖地吸吮他唇舌,卻神魂震蕩,猶覺不足,焦灼地伸手去褪他衣衫。蕭熠哪容他如上次般放肆,一把將他按在地上,額間銀光一閃,他身上紅衣陡然寸寸碎裂,化作飛灰。“……”宮飲泓背脊一涼,咽咽唾沫,不敢動了,“你、你先。”蕭熠被他惜命又討好的模樣逗得勾了勾唇角,含怒的眼眸溫軟下來,輕輕吻了吻他嘴角,慢條斯理地開動了。上一次在黑乎乎的水底,他又是滿腔慷慨赴死之意,蕭熠也隻是一縷凝結成形魂魄,哪裡像這次般,光天化日,赤身相對,蕭熠還很新鮮,什麼都要停下來著迷地慢慢咂品。宮飲泓被他磨得半死,在兩人肌膚相貼,赤裸交纏的一瞬便顫抖著達到了巔峰,眼前光芒散去,卻恰對上蕭熠眸中一抹燙人心神的愛溺,仿佛深雪化泓,白月生暈,一時心蕩神馳,意亂情迷,雙腿主動緊緊地纏上他因情欲而滾燙的腰身,仰頭親吻他胸膛,拉著他的手撫向身後,低聲道:“小白……進、進來……”就是大羅金仙也破不了這樣的魔障,蕭熠腦中嗡地一聲,目眩神馳,神智驟失,徹底栽進情欲之中,宮飲泓珍惜地吻去他額角落下的汗滴,咬著他發絲忍痛,等著自酸楚難耐的碾磨之中化出甜美入骨的滋味來,口中一邊嗚咽,一邊胡思亂想地嘀咕:“若我……不是一心赴死……早在無相沙漠……”他話未說完,蕭熠陡然一震,撞得更狠,洞中一時地隻剩下支離破碎的哽咽聲,他眼前一片金燦燦的黃沙。蕭熠食髓知味,本就一時停不下來,又存了心報複他上次刻意引誘他交出日月精華的事,難得放縱,將他按在地上弄了五六次,才將化成一灘水的人抱在膝上,溫柔地吻了吻他濕潤的眼角,心滿意足地揚唇一笑。宮飲泓身已戰死,心卻不死,被他春風化雪的一笑晃得眼花,又情生意動,翻身過去攬住他腰身,親了親他的腹肌,十分找死地道:“……折雪城呢?”蕭熠隻覺一股邪火春風吹又生,忙將他拉起來,垂首闔目抵在他額間低吟:“你瘋了?”此時海上明月初升,月光落在宮飲泓的臉上,映出一抹坦蕩肆意的煥然光采,嘴角抿起一個勾人的弧度:“可是洞房花燭夜,你不要了麼?”神君的洞房花燭夜果然過得十分儘興,以至於不自量力的宮飲泓自作自受地直接昏了過去。次日朝陽初起,蕭熠睜開眼,攏眉望了眼懷中渾身青紫昏迷不醒的人,拉過自己皺成一團的喜袍將他蓋住,翻身而起,打算去找些吃食,免得心有餘力不足的傻子餓死在這,誰知剛一動,就被死死扣住了手腕,宮飲泓拉下紅衣,麵色發白地望著他:“……你去哪?”蕭熠攏眉回眸,詫然望著他緊張的神色,微眯的眸中閃過一絲頓悟:“……你怕我回去?”宮飲泓舔舔乾燥的唇,手上攥得更緊,緊張地道:“洞府都洞過了,你可不能反悔。”“你傻了?”蕭熠一時啼笑皆非,好笑地扯了扯他的臉。宮飲泓自己也覺得好笑。他知道小白喜歡他,有癡情血契為證,可是他也清楚,小白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他已做了十六年的神君,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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