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眼瞬間紅了,掙紮著就要衝上去,但很快被打翻在地。“你以為我喜歡她這種爛貨麼,敢拒絕我的人,都得死!!”狠狠的一腳將女人踹翻在地,青年大笑,這一刻,掌控他人生死的歡愉感,讓他的感到非常的痛快。“我要殺了你!!!”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打到吐血,男子幾乎瘋了,素來樸質的臉彌漫著一股濃濃的殺氣,如發狂的野獸。可他實在太弱了,加上同時被幾個同門毆打,再怎麼反抗,再怎麼掙紮,身上的傷都越來越多,眼看就要被活活打死。“哈哈,我就當大家的麵上這個騷貨好了!”青年囂狂的大笑,轉身就朝已經半昏迷的女子走去。台下頓時一片叫好聲,哨子聲。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沒有所謂的正義,隻有強者,才是真正的主宰。“不!!!!!”男子淒厲的嘶吼著,他從沒有這樣一刻恨自己的無能,狠自己的弱小!!他不是不努力練功,相反,他比任何人都來得努力!可他先天的條件有嚴重的缺陷,導致一直都無法有很大的修為。那個時候,在他的世界中,一直充斥著歧視跟侮辱!隻有嶽兒!一直都鼓勵他,一直都陪著他,她是他的唯一活下去的動力以及整個世界!可現在,他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淩辱,卻什麼也幫不了!他算什麼男人,他活著,有什麼意義!?正當他絕望得幾乎崩潰時,他忽然看見一道雪白身影以一種閃電般的速度,腳尖輕點著青年的頭顱掠過,緊接著一條血紅色的,蘊涵著幾乎能扭曲空間的之力的長鞭朝青年劈來。青年的反應也是極快,當即運行起護身鬥氣準備反擊,可他那點能力在這紅鞭的強悍攻擊下,卻如同螻蟻般可笑而無力。噗!顱如一個被砸開的西瓜般,朝周圍爆裂開來。連帶他整個身子直至他腳下那堅硬的青岡石,都被狠狠的抽出了一道長達近十米的溝墼。猙獰而驚人。隨後,一個灰發長發的成熟男人靜靜的落在平台上,黑色衣杉隨風飛舞,如仙人般飄逸又如妖魔般懾人。台下的人一陣窒息,那屬於真正強者才有的氣勢讓他們的心臟無法控製的顫抖,下意識的就跪了下來,再也不敢看那人一眼。但灰發男人顯然沒有注意他們,包括他腳下那已經不成人形的屍體,隻是抬著頭冷漠的看向對麵屋簷上的白衣男子。“嗬嗬,你這樣不覺得臟嗎?”男子嘴角依然帶著微笑,調侃著那始終沒有表情的冷漠男人。“……我會用你的衣服擦乾淨。”涯調整了下呼吸,身形陡然加速,手中的長鞭忽然幻化成為數百條殘影朝男人攻擊而去。對方大笑,手中長劍隱隱發出激昂的轟鳴聲,兩人再度纏鬥在了一起。幾個回合後已經再度消失於這座建築物後。就當所有人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發愣時,有一個男子,乘沒人注意的時候,小心翼翼的抱走了那躺在地上的女子。*****城邊的屋簷頂上,兩道修長的身影對峙著。長達數小時的戰鬥,讓而立之年的涯有些體力不支,輕微低喘著。而他對麵的墨溪斷也同樣喘息著,卻依然帶著笑容,心情似乎非常的好,此時兩人身上都帶了點傷。墨溪斷雖因為前陣子失去左手而顯得有些虛弱,但如今的涯,卻也不是當年那個站在整個武林巔峰的,能以一挑四劍聖的絕對強者,他那不穩的內力,已經不足以讓他自由發揮實力了。“我感覺你今天似乎並不想殺我,而是在發泄,怎麼,心情不好嗎?”優雅的扶了扶臉上的麵具,墨溪斷輕笑著問道。涯沉默的攏著手裡的血色長鞭,並沒有理會對方的問題,但顯然沒有打下去的興致,畢竟他們目前的狀態是誰也奈何不了誰。事實上,他今天也確實特彆焦躁,總預感有極度不好的事情就要發生,這種無法掌控事態發展的感覺很糟。正在這時,道路上傳來的一陣騷動,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其中某些熟悉的聲音,讓涯的臉色微微一變,當即轉身看向了大街。這一看,卻是讓涯的全身的血液都仿佛被抽離般,臉色一片青白。石板鋪墊而成的街道上,兩隊黑色盔甲的的侍衛走過,看服裝,儼然就是嚴淩楓所屬的近身侍衛。不出任何意外的話,嚴淩楓應該就在隊伍中央的黑色馬車裡,涯還記得,今天那人會出門辦一些組織內的事情,有可能會經過這裡。但讓涯臉色發青的的,卻不是這支隊伍,而是那個攔下隊伍的,滿身汙穢的長發男子。那張蒼白而美麗的臉蛋,即使沾滿了泥沙,涯卻依然能一眼認出。那是他在幾年前,親手從嚴淩楓身邊趕走的相戀愛人!城水悅!一切都來得太快,男人連阻止這一切都還沒來得急,馬車裡的嚴淩楓便早已衝了出來,雙眼死死的盯著那昔日的戀人,隨後兩人緊緊抱在了一起。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激動。涯僵著身體,連動一下都無法做到,隻能眼睜睜得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抱著另一個人,素來冰冷得幾乎沒有情緒的臉上,滿是失而複得的喜悅。就連雙眼,都是隱隱的發紅。仿佛隻有這一刻,嚴淩楓,才真正的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在他麵前那……如同行屍走肉的屍體。“嗬嗬。”輕佻的笑聲在耳邊響起,不知何時已經靠近的墨溪斷湊在涯的耳邊低語:“好感人的重逢場麵,真正是溫馨又和睦,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其中的一個,是你的那位吧?”墨溪斷的聲音讓涯仿佛被強行中斷的思維瞬間恢複了過來,下一刻,涯已經輕輕一躍,無聲息的落在了兩人的身旁。幽冷的,如同修羅般懾人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那被嚴淩楓緊緊抱在懷裡,滿是恐懼的汙穢男子,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你竟能從那個地方逃出來?真是難得……”涯皮笑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