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舔咬著對方淡色的雙唇,然後將舌頭伸進他唇裡翻攪,被咬也沒有退出。直至唾液不斷地從兩人交合的嘴角,如細絲般滑落。隨著頂撞,男人灰色的長發淩亂的晃動,幾乎遮了雙眼,看不到表情,隻是嘴裡不斷地溢出破碎且濡濕的喘息。在極度歡愉跟痛苦的折磨中,漸漸迷離了雙眼。“涯……”墨溪斷撫摸著懷裡強韌而結實的軀體,忽然用一種蠱惑的聲音,緩慢的說道:“我在你身上刺的,並不是普通的紋身。”“它的原料來之於苗疆的一個神秘部落,是一千種蠱死後所留下的精血……也是情蠱,最喜歡的東西。”“而這其中,還混著我的血,以至於你體內的那隻情蠱,隻認我。”“至於你,最好不要再跟彆的男人,有親密的行為,否則它若不高興,做出什麼來,我將無法控製……”“……”男人看了墨溪斷一眼,便閉上了雙眼,再也沒有做聲。他還能說什麼呢?“當然,平常的時候,它很乖的。你的內力不是因為某種原因沒了麼,它可以稍微彌補這一點,雖然沒有你本身的內力來得強悍,但也並不差。”墨溪斷親了親男人汗濕的額,溫柔的說道。可當時的他卻並不知道,他如今對涯所做的事情,所下的蠱,將是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荒淫而漫長的一夜終於過去……待涯獨自一人從床上幽幽轉醒,已是次日的下午。昏黃的夕陽斜懶的射進房內,驅散著那一夜淫褻的氣息,一切,看起來安靜而祥和。疲憊的坐起身,涯發現身體已經被清理乾淨,並套上了一件柔軟的絲製長袍。而手腕上的骨折,也已經固定好並上了藥,除了有些腫疼,並無大礙。此時,安靜的臥房隻剩涯一人,墨溪斷則不知去向。在不遠處的桌麵上,還擺放著用小爐子溫著的暖湯以及一些食物……沒有任何胃口的男人,忽然低頭拉開身上的鬆軟黑袍,無意外的看到了腰腹處,那極其刺眼而妖嬈的紋身。仿佛在嘲笑他曾經受過的恥辱,無比清晰的蔓延到他的雙腿間……“……”涯沉默的看著,抓著衣杉的手越發的顫抖,突然,如發狂般抓起一旁的床單,如同要將皮活生生擦掉一層般,用力的擦著。可即使把皮膚擦到滲血,這如同烙印般紋身,也依舊沒有絲毫磨損的纏著他的軀體。用力將布砸到一邊,涯深深吸了口氣後,便從那一秒都不願多呆的床上走了下來。雖然腳剛碰到地麵時還有些發虛,但也很快適應。體內已經有內力供給的涯,身體比起昨天,狀態已經好了很多。隻是,昨天被其他男人反複侵犯,強迫達到多次高潮的他,還是有些發暈。最令他難堪的是,股間那讓他無法忍受,卻揮之不去的疼。最糟糕的是,他甚至現在都還能清楚的感覺到,那曾深埋他體內的,炙熱的觸感。還有那磨人的頻率……滾你媽的墨溪斷。低咒了一聲,沉著臉的男人掃了一眼房間,便動手找東西起來。不一回,已經披上了一件樸質外套的他,順利找到了自己的長鞭……而私人的物品跟衣物,則一樣都沒有,看樣子全被收了。至於墨溪斷其他那些沒品味,但顯得極其昂貴的衣服,則被他當場撕成了破布。隨後,不願再呆的男人冷著臉剛要推門出去,門卻被從外麵推開,一個極其可愛的,頭上梳著兩個小辨的少女站在門外,手裡拿著梳洗用的熱水跟毛巾。少女就是唐零,黑域閣的禦用聖醫。雖然她討厭眼前的這個男人,但對方畢竟是墨哥哥帶回來的,看起來很重要,她自然要表現得溫柔大方得些。這樣的女人,在男人的眼中,才是好女人。可當唐零剛要擠出一個自認為溫柔的笑容,對方的一句話,便當場讓她崩裂。“滾,彆擋路。”冰冷而淡漠的語調,如同對著一隻攔路的螻蟻。“……”少女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以她的地位,還沒有人敢對她如此無禮過。畢竟聖醫這個身份,是誰都尊敬的。可是,眼前的人……最讓唐零無法接受的是,她竟然,在對方冷森的氣勢下,退避了……甚至,不敢看對方的雙眼……待對方走開,少女才氣得用力摔盆子。“啊啊啊!!可惡啊!他居然這樣凶我!”約半個時辰後,那個素來在大家眼裡還算可愛的少女,真正抓狂了!站在安全的天台上,唐零一邊心疼看著硝煙四起的黑域閣總部,一邊的指揮相關的人員搶救重要文件以及救火。同時,心裡悲憤的大喊: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那個人會知道自己總部的部署,並無聲息的在重要地方點火引燃!而且,這種點火的方式!根本就刁鑽到讓人無法滅火!也不知道用的什麼方法,起初根本連煙都少得可憐,最後,火幾乎是同時從各處燒起,就好像計算好一樣…………最讓她無法忍受的是,知道這個事情的黑域閣閣主!她最敬愛的墨哥哥,冷酷又精明的墨哥哥……竟露出了無奈又寵溺的笑容!老天啊!燒的是他的總部啊!不是他家後院的垃圾啊!“墨哥哥!為什麼不派人對付他!就這樣放他走不是太便宜他了嗎!你……”“唐零,我最後強調一次。”不等她說完,墨溪斷便用手勢打斷她:“關於他的任何事情,除了我,不準任何人乾涉。”魔溪斷的語氣並不嚴厲,甚至,一貫的溫和。可是,熟知他性情的唐零,卻再也不敢吭聲了。站在高台,墨溪斷望著遠處已經消失的熟悉身影,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之上次情緣節後,他就知道。對於這個心裡已經有其他人的男人,溫柔,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隻會得不到任何東西。他沒有耐心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