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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無涯 黑色禁藥 1048 字 1個月前

激動,連同抱著他的手,都微微的顫抖。卻緊得讓他有些窒息。涯沒有睜眼,他知道是誰,所以懶得動,任由對方仔細查看了他的傷口,然後,腰下一緊,整個身體已經被對方打橫抱起,帶離了原地。******回到竹園裡的閣樓,侍從小心的將全身是水的男人放在鋪著皮草的躺椅上,並很快找來了一些藥物跟剪刀。因為涯身上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刮傷,直接脫衣服顯然是不行的,何況濕衣服也並不好脫。就在他低頭打算從受傷的那隻手開始剪衣服時,已經沒什麼意識的涯縮了縮身體,顫抖著低聲道:“冷……”侍從臉上的心疼頓時加重了幾分,顧不得禮數,彎腰小心的將人從躺椅上抱在懷裡,輕輕的摟著,並用內力加高自己的體溫,讓濕氣快速的從身上蒸發。一時間,兩人四周水霧彌漫,竟有些不真切起來。因為接觸到熱源,且氣息也是自己所熟悉的,所以涯本能的朝熱源湊去,無意識的緊挨對方,隨後,他隱約感到到自己的衣服正被輕輕的剪開,先是從受傷的手臂,然後是腰帶…………“……停下。”即便意識還有些混亂,可涯依然記得自己腰上那充滿恥辱的紋身,那是不容他人窺視的秘密。可那素來聽話的男子這次竟沒有理會他的命令。依舊小心的拉開他被剪壞的腰帶,然後用手將那些濕透的衣服一件件剪開……在他看來,主人健康永遠是擺在第一位,有著不可動搖的優先權……“放肆……”被無視命令的涯當即沉下了臉,可因虛脫的關係,那本應嚴厲的聲音,此刻僅剩一種儒軟的沙啞,低沉而溫潤,那裡還有一絲威懾。以至於,男人最終隻能懊惱的看著身上最後一件內襯被拉開,直至露出了腰腹上,那鮮豔而妖惑的蛇形紋身。如地獄彼岸綻放的曼珠沙華,無比妖嬈的蔓延至還無法窺見的腰腹之下,瞬間奪走了侍從的全部視線。也瞬間,僵硬了他的身體。半響後,臉色有些發白的男子,下意識將火熱的掌輕輕覆蓋在涯的腰上,似乎在確認上麵的圖案,廝磨的指尖略微有些顫抖。而隨著視線的下移,修長的手指也順勢撕開了涯的長褲,直至那蔓延至大腿內側的妖嬈紋身……一覽無遺……頓時,男子隻覺得一口氣血直往上湧,眼前陣陣發黑。他的主人,斷然不是喜歡這種身體圖案的人,更不會允許彆人如此對待自己……那麼唯一的可能……他的主人,在失蹤的那幾天……被人強迫了,以羞辱的方式……“看夠了嗎?”涯冷漠的聲音,如冰渣般從牙縫裡硬生生擠了出來,略微蒼白的臉似笑非笑,眼裡卻沒有任何光澤。“想知道怎麼刺上去的麼?需要我告訴你過程麼?或者……”涯後麵的話沒有說完。因為他整個人已經被年輕的男子緊緊的抱在懷中……“………”差點被抱到窒息的涯微微有些發愣,隨即,陰冷的戾氣漸漸在灰瞳的深處凝聚,可過了一會,他似乎發現了什麼,雙眼有些無奈的看向侍從:“你哭什麼?”摟著他的年輕侍從,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甚至連顫抖都很克製,可涯卻還是感覺到對方哭了。“……”將頭埋到涯頸窩的侍從,並沒有回應涯的疑問,隻是通紅的眼裡,滿是一種自責的情緒,跟深沉的恨。對於自己,更是產生了一種極度厭惡的情緒。就這樣靜了一會,迅速克製住情緒的侍從,才輕柔的放開男人,垂著眼,又開始處理對方身上濕透的衣服以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可待他想為男人處理臉上那猙獰的傷時,卻被拒絕了。“沒必要。”男人淡漠的語氣毫無情緒。一雙眼,深沉得,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午夜後,涯的精神已經恢複了不少,除了左手有些不便。但這對他而言也並不算什麼大礙。至於臉上的傷,雖已不再出血,但因沒有上藥,留疤的幾率很大。之後,他去找了嚴淩楓,可對方並不願見他。給予他的回應很明確。兩扇緊閉的門,嚴實而冰冷。他有輕易將它們劈開的能力,卻沒有了那種勇氣。昨日那冷漠而厭惡的眼神,至今依舊如利刃般,深深地刺在他的心臟上。讓他愈發覺得自己的醜陋,卻不知該如何去彌補。那種冷漠跟厭惡,也許看起來似乎和往日沒什麼兩樣,但他心裡清楚,那已經完全不同了。他一直在大膽試探嚴淩楓的底線,因為他隻能用挑釁來為自己爭取一些空間,那是一種謹慎的冒險,他以為他多少知道分寸,就像知道刀尖再深多少就會刺破心臟一樣。然而終究還是越過了。所以對方已經連看都不願再看他一眼了。他隻能這樣靜靜站在門外,不敲門,不有說話,他不打擾那個人,他隻安靜得像一尊雕像。他在等待一個也許會有的,彌補的機會,如果他這回夠安靜,夠本分。然而整整一夜,什麼都沒有。直至第一縷陽光,撒在他略粘露水的睫毛上,涯才終於抬頭看向了天,自嘲的笑了笑。隨後,又站了一會,才轉身離開了。他還要去找墨溪斷。因為絕的傷口需要更好的藥。雖然之前想了很多辦法,但唯有墨溪斷的‘回生’在短時間內獲得的幾率比較大。*******接近傍晚的時候,騎著一匹黑馬的涯已經來到了墨溪斷所處的據點。因為才經曆過戰火,所以周圍有些狼藉,鮮紅的血跡比比皆是。還有一些人正在清理戰場以及修複建築。隨著涯的走近,那些認出他的侍衛都警惕地看過來,其中一個顯然是隊長的走上前,沉聲問道:“不知暗執者灰月魔前來有何事?”雖是敵人,但對方這樣慢悠悠地從正麵走來,顯然不是來攻擊的。而且也不可能獨身一人攻擊一個幾乎可以是戰爭要塞的據點。當然,隊長如此客氣的最大的原因,是他們的閣主曾親自下過死令,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得對其動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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