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是不肯放棄反抗,以至於惹火了其中一個長相最漂亮的男人,被一巴掌掌狠狠的打翻在床上,聲音大得令城水悅幾乎漏了心跳。接下來,是一片死般的寂靜……隻見那人癱軟在床上,灰發遮住了臉,似乎已經昏迷。可隨即,又顫抖著用手肘吃力的支撐起上身,拚了命的,想要爬離那些男人的包圍。固執得讓人側目……而後,那個漂亮的男人似乎氣得笑了,忽然一把抓住男人的半露在衣擺外的長腿,硬生生將他拖到自己的麵前,然後動作極其粗暴的將男人的上衣從領口處往兩邊撕開,順勢用它們將男人的雙手反綁在他的身後。男人終於再也動彈不得,整個人隻能像隻被捆綁的雪豹般,趴在床上低低的喘息,雙眼淩厲而冰冷。“還要反抗嗎?”蠍姬側身躺在涯的身邊,一手支撐著下額,一手撫摩著他光裸的背脊。“你弄傷他了……”這時,一直沒開口的蛇禍說話了,修長的手指撫向男人曲起的大腿,上麵有一道被刮破的傷口。“哦?那要檢查得更仔細一些麼?”蠍姬笑了笑,把涯的身體抱到了懷中,一隻手摟著他的腰,另一隻手,卻摸向了他被迫曲起且略微張開的雙腿。因為長袍裡麵並沒有傳任何褲子,所以那白玉般的手輕易就從開叉的衣擺處伸了進去,探入了他企圖合攏的雙腿中間……“放手……”不知道那隻手究竟乾了什麼,涯連聲音都顫了,扭動著身體想要從他懷中掙脫。可他的舉動卻讓蠍姬的聲音當即沉了下來,沙啞得惑人:“彆亂動……”“混蛋……”涯還沒說完,離他極近的蛇禍,就已經從他另一邊開叉的地方將手也伸進了他的大腿內側……“檢查。”蛇禍沒有表情的說。“……”即使脫下麵罩,他的雙眼依舊被精致的皮罩牢牢的蓋住。隻露出線條乾練而精悍的男性下額。隻是此刻,他伸入男人下體的動作,跟他極度死板的摸樣卻有些不符。隨著衣擺被緩慢的撩開,涯的雙腿終於徹底的暴露在男人們的視線範圍內。那是一雙很好看的腿,結實而修長,幾乎找不到毛孔。雖然白得有些透明,卻又絲毫不會女氣。而此刻,這一雙腿,卻被好幾隻古銅色的男性的大掌肆意的撫摸,讓城水悅看得喉嚨陣陣的發乾,心跳開始不斷的加快起來……他感覺到不應該再看下去,可是,卻怎麼也移不開視線。另一邊,極度難受的涯隱忍的皺著眉,卻怎麼也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血狼也朝他湊了過來。“嗚……”剛想避開,大腿忽然被蛇禍咬了一口,就這一分神,微喘的雙唇便被人徹底的占據,生澀而不容抗拒。“……!!”明明根本就不會任何技巧,卻奇跡般的,在被涯咬了幾次後,很快掌控了主動權,如蛇般反過來將涯吻得氣喘不已,連舌都發麻了……過了一會,好不容易被掙脫的涯難受的側過頭喘息,眼角的餘光卻看到城水悅望向這邊的雙眼,頓時氣得混身發抖,失控的低吼:“閉上你的狗眼……誰準你看的!!”那一瞬間,涯隻覺得全身的血液仿佛被人活生生的抽乾,整個人都是冷的。城水悅看到了……就意味著,嚴淩楓也會知道……“嗚……”可接下來的話還沒出口,就已經被蠍姬的雙唇堵在了嘴裡。單手扣住男人的後腦,蠍姬頭也沒抬,一邊啃咬著男人顫抖的雙唇,一邊扯過一張被單便直接朝城水悅甩了過去。正正蓋住了他的頭。比起血狼生澀的吻技,蠍姬顯然厲害得多,僅以唇舌就幾乎完全壓製了涯的反抗,那魔性的技巧能蠱惑人心一般,令他難以抽離,隻覺得頭暈目眩,全身乏力。與此同時,血狼跟蛇禍也開始舔舐他無力的軀體,尤其是胸口的凸起,更是被他們反複舔咬倒幾乎滲血……吻了好一陣,似乎感覺到懷裡的男人已經接近窒息的邊緣,蠍姬才略為滿足的將人放開。可當看到那被自己蹂躪得一片濕潤,不斷喘息的淡色雙唇,又忍不住低頭狠狠的撕咬了一口,直至男人受不了的悶哼一聲才緩緩的放開,拉出一絲銀液……正在這時,蠍姬眼角的餘光卻發現了一個現象。他的一個夥伴,五人裡最得寵的,也是長相最可愛的惑,從剛才起,就一直在旁邊靜靜的看著,並沒有參與到他們的行動中來。隻是雙眼卻始終都沒有從涯的身上移開過哪怕一分。蠍姬看了一會,忽然緩緩的笑了。隨即看向正舔弄著涯的兩個人,示意他們停下,然後對惑道:“惑,你這樣呆在一邊不動,是想乾什麼呢?”說話的同時,蠍姬卻不緊不慢的,將癱軟在自己懷中的涯抱了起來。而後,無視男人的難看的臉色,從背後將那雙長腿不容抗拒的緩慢拉開,直至白皙而結實的男性軀體,再無遮掩展開在另一個男人的麵前。“或者說……你並不想要麼……”語畢,還故意的低頭,緩而重的舔了舔涯汗濕的頸項……“……不是的……”惑沒什麼表情的搖了搖頭,臉上卻蒙了一層淡淡的紅,竟有些羞澀。涯,畢竟曾徹底的征服過他,也曾是他的主人。在他心中,是凜然而不容褻瀆的。即便隻是一個冰冷的眼神,也足以令他不敢造次。“你要記住,他是我們的新娘……身體,也是屬於我們的。”蠍姬顯然看出了他的顧慮。“……”涯聞言不屑的冷笑,剛想譏諷兩句,蠍姬卻像是早知道一般,就著舔弄他的姿勢,狠狠的咬了一口“……!!”………蠍姬的話,讓惑動搖了……一雙赤紅的眼,也因為眼前這個被迫拉開雙腿的灰發男人,漸漸深了色澤。涯,這個曾讓他敬畏的特殊存在,此刻,被長發半遮掩的臉似乎不願意麵對眼前的情況,無力的側著,沉默而疲憊。透明的汗珠順著他臉部的線條滑落,滴入他因喘息而微啟的雙唇,表情是輕微的不耐跟厭惡,睫毛卻是濕的,雖然是因為汗水……而他早已被撕開衣物的男性軀體上,布滿著不同男人的痕跡,尤其是腰腹至大腿內側的蛇形紋身,更是被咬得齒痕斑斑。一切的一切,都在衝擊著他的自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