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那怕像狗一樣活著,也要學會忍耐。隻有這樣,才能在時機成熟的時候,一擊必殺。“但你知道那時我最想做什麼嗎?”“……”“我想代替他們上你,我想舔遍你的全身,想操到你哭……”“……”男人冷怒的雙眼隱隱有一絲顫栗,他不願想象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我想看見你張開雙腿在我的身下,屈辱而憤怒與卻無法反抗……”城水悅說著,呼吸漸漸有些頻亂,雙眼中濃鬱的情欲之色讓他身下的男人渾身發寒。“當時覺得你的腳真漂亮,就在想,假如我把它折起來會是什麼樣的……像這樣?”城水悅陰沉地笑了笑,將男人的大腿抬高往對方的肩膀壓去,一邊細細地撫摸一邊忍不住用力地咬……男人的雙腿很結實,但肌肉勻稱,幾乎看不到體毛,白皙得惑人。尤其是修長的腳趾,指頭圓潤而乾淨,微微透著一層粉色,讓人有想咬一口的衝動。“你以為,那塊布把我遮起來我就什麼也看不到麼?其實我看得很清楚,全都看到了……”又低頭輕輕咬了咬男人的私處,城水悅在對方驚怒的目光中,撕開了他的衣袍,而後舌頭也好毫不停頓地直接舔了上去。“唔……”男人無力而痛苦地側過頭,重重地閉上了眼。被城水悅用舌頭直接舔舐私處的感覺令他欲死,尤其是在自己不能反抗的情況下……“所以我知道,你最怕什麼……”粉色的舌頭帶著濕潤的液體往下挪了幾分,隨後手捧抓住男人的臀部,舌頭直接探進了那緊縮的凹陷處……“嗚,不……”男人隱忍的喘息頓時帶上了情緒失控的低泣,幾絲透明的液體也禁不住從嘴角滑落,令他看起來格外狼狽……似乎這樣的行為讓他想起了很不好的回憶。但城水悅沒有絲毫停頓的意思,反而舔得更深,卷著舌頭模仿著某些行為摩擦著男人的內壁。隨著時間的推移,男人發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也越來越敏感……尤其是被城水悅舔著的地方,每一次逗弄都激氣他渾身的酥麻,陣陣致命的快感不斷地傳來。“涯叔……你這裡已經興奮了呢……那麼喜歡我舔你這裡?”城水悅用手緩緩撫摸著涯的火熱,而後抬頭從側麵狠狠地吸了幾下……“嗯……”涯控製不住地低低沉吟了一聲,雙眼充滿了惱怒,也充滿了情欲的紅。他想不到自己竟會在城水悅地舔弄下興奮……這簡直比死更加丟人……原來,他真的那麼賤麼?連最厭惡的人也能讓他興奮?這不正常……但男人已經無法再想太多,接下來的挑逗已經徹底摧毀了他的理智,除了快感,他的腦子裡已經什麼都不剩了……可他那裡又知道,自己之所以會在城水悅地挑逗下失態,其實全都因為他被偷偷下了藥。一種讓人極度興奮,卻又緩慢生效的強烈春藥。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已經達到高潮的男人失神的癱軟在城水悅的身下,素來犀利的灰色雙瞳仿若找不到焦距般半眯著,像隻慵懶的人偶,惑人而性感。他渾身都是汗水,光滑的皮膚隨著呼吸的起伏呈現出一片淫糜的光澤。而滿是咬痕的雙腿此刻還張開著,無力搭在另一個男性的大腿上,上麵清晰可見一些乳白色的液體。看著這仿佛在邀請的姿態,城水悅連連運了好幾次真氣,才強行將自己的欲念硬生生地壓了下去,抹殺了當場就強暴男人的行動。畢竟,這個時間跟地點,並不合適做這樣的事情,被發現的幾率太大。他其實本不打算做得如此之過,但情況似乎有些失控了。既然這樣,那就順勢將人帶走吧。把人帶到那個他早就準備到的地方……專門為他準備的地方……想著,城水悅低頭又強行親了親男人,隨後找來了一件足夠寬大的衣袍將他包裹在了裡麵,打橫抱在懷中。當然,臨走前他做了點手腳,製造出涯自己離開的假像……“……”男人虛弱地動了動,卻隻能不甘地任由城水悅將他帶離了這個房間。隻是他在趁城水悅沒注意的時候,將自己的手鐲丟在了地毯上……畢竟,這個時間跟地點,並不合適做這樣的事情,被發現的幾率太大。他其實本不打算做得如此之過,但情況似乎有些失控了。專門為他準備的地方……想著,城水悅低頭又強行親了親男人,隨後找來了一件足夠寬大的衣袍將他包裹在了裡麵,打橫抱在懷中。當然,臨走前他做了點手腳,製造出涯自己離開的假像……“……”男人虛弱地動了動,卻隻能不甘地任由城水悅將他帶離了這個房間。隻是他在趁城水悅沒注意的時候,將自己的手鐲丟在了地毯上……涯做了一個夢……非常的真實的夢。他夢到自己在冬天的時候,獨自一人睡在冰冷的床上蜷縮著,外麵是不斷呼嘯的風雪。他的體質天生怕冷,比任何人都怕。所以在如此的惡劣的天氣下,幾乎快要凍得受不了。意識朦朧中,他本能地攏了攏身上滑落地被子,卻隻感到更刺骨的寒。他隱約記得,自己在以往天氣冷的時候,都會跑到嚴淩楓的房間去睡……但後來為什麼沒有再去了呢………………已經想不起來了……隻是腦子裡浮現出一對冰若寒霜的紫色眸子,厭惡而疏遠地望著他。沒有再想,他蜷縮著自己僵硬的雙腿,又攏了攏被子,才側著身疲倦地昏睡了過去。他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隻是反複的冷醒又昏睡過去。漫長的黑夜似乎永遠無法迎來清晨的陽光……恍惚中,他感覺到黑暗中有一隻溫暖的手正輕輕撫摸著他的臉。他看不清楚是誰,也冷得不願動彈,隻是昏沉地再度閉上了眼……而後被子被輕輕地掀開,那股熱源鑽了進來。先是小心地摸了摸他的手臂,見他沒有反應,便靠過來緊緊抱住了他的身體,驅走了那遍體的寒……對方似乎是一個少年……卻並不是嚴淩楓……隻是這樣的溫暖,為何似曾相識?涯叔……還冷嗎黑暗中,一個略帶稚氣的聲音異樣溫柔地問道,很模糊,仿若深淵底部傳來一般,飄渺而虛幻。卻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涯叔……”聲音隨後變的有些低沉,幾乎貼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