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把骨頭捏得哢哢響,他漂亮的烏黑瞳孔一下子縮緊了:“把褲子脫了,逼給我看看。”張茂隻是猶豫了一下,就解開皮帶把褲子慢慢褪了下來。“一個嗯也不會說,啞巴麼你。”蔣十安隨便地罵著他,其實他的腦子根本就不夠用了,隻緊緊操縱著眼睛盯著那個神秘溫熱的地方。張茂把校褲脫掉之後,裡頭的三角內褲就露出來了。灰色的內褲看不出男女,好像是有個掏陰莖的裂縫的,又好像沒有。他顧不上細看這些沒用的細節,隻是餓狼似的凝視著那片灰色布料後頭的凹縫。內褲扒下來的瞬間,張茂的陰道口拉出幾根透明的絲,蔣十安瞬間就來感覺了,他上去一把扯下了張茂的內褲:“操,你他媽騷不騷!”他把那沾著一點白帶和淫液的內褲送到張茂眼前給他看,騷騷的味道一下子彌漫在兩人之間。蔣十安還不知道逼原來是這個味道,有點酸酸的感覺,有種潮濕的悶熱味兒。他的指腹在內褲上搓了一下,就把那東西扔到了地上。張茂伸手要拿,被他一把按住,把兩條腿青蛙似的掰開。“操。”無所遁形的陽光下,蔣十安終於透透徹徹看清楚了他的逼。是他的,蔣十安的逼,不是張茂的逼。在這個玩意兒被蔣十安看到的瞬間,它就屬於蔣十安了。蔣十安被它神秘又坦白的樣子迷得暈暈乎乎的,這玩意兒是這麼好看,他從來不知道。他看過的逼都是爛爛的,陰唇褐色地蜷在外邊,一點不整齊。他擁有的這個逼,卻是深粉色,整整齊齊的,兩邊的陰唇一模一樣大,像個小蝴蝶的肉翅膀似的。從那小翅膀裡頭,滲出一點透明的汁液,好像是產出來的蜜。上頭一個騷乎乎的陰蒂,包在一點皮膚裡頭,探出個尖兒來,讓蔣十安忍不住要去掐。煞風景的就是上頭那兩顆奇奇怪怪的陰囊了,張茂的陰囊是光滑的,一點毛沒有,外頭還有一道深深的疤痕。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那又不是蔣十安的東西,管他什麼樣呢。他又回到了他的小逼上,蔣十安發現月經真沒了,那周圍昨天扒著的血汙,也都清洗乾淨。他滿意極了。蔣十安擦了擦手,順著深粉色的陰唇朝聖似的撫摸起來。他指頭觸到張茂陰唇的瞬間,張茂就打了個抖,接著又忍住了。蔣十安懶得管他什麼感覺,反正等會他會讓這個逼高潮的。撫摸著柔軟的陰唇,下頭小洞口裡就不斷湧出透明的液體,一下就把張茂的股間沾濕了。蔣十安並攏手指,按在上頭按摩似的上下揉搓,感受陰唇在他手心被帶動著摩擦的感覺。他還不想這麼快玩他那顆陰蒂,時間還早,他有的是玩的時候。揉著揉著,原本閉得挺緊的肉瓣,就慢慢變得更厚實了,也張開了一個小縫。蔣十安把中指陷進去,貼著裡頭劃蹭,其他幾個指頭還是夾著陰唇弄。張茂被他這麼新奇的弄法玩得扣緊了桌沿,他不敢動,他怕他一動就會讓蔣十安發現自己舒服地想呻吟的現實。蔣十安當然知道他舒服的很,他的逼上頭,那顆明顯的陰蒂,從包皮裡完全探出來了,著急地跟他的指頭招呼著。那紅彤彤的樣兒簡直就是招攬客人的雞。蔣十安的手掌流了不少液體,又滑又膩,他把那點液體,抹了一點到陰蒂上。忽然狠狠地搓起來。張茂沒想到他發作地這麼快,沒憋住呻吟出聲:“唔……啊!”蔣十安搓了幾十下,忽然換大拇指壓著陰蒂繞圈地揉,他摸到了裡頭不知道是軟骨還是什麼玩意兒硬硬的東西,他按那塊東西的時候,張茂的腿抖得像抽筋似的。他知道那是讓他最有快感的地兒了。飽滿沾染著液體的指腹在紅豔發腫的陰蒂上虐待似的玩,滑溜的幾乎按不住,蔣十安忽然興奮地失智,把張茂的腿掰得更開不許他合上,整個手掌包著他的逼又是抓又是揉,直接把張茂送上了高潮。高潮的瞬間,他的大腿緊緊地並住把蔣十安的手壓在裡頭,把自己的陰蒂按在蔣十安手指的骨節上,瘋了似的狠蹭了幾下。腰像是被打斷了一樣抬起來,暈眩的高潮過去之後,才猛地塌回桌子上。蔣十安的手被他夾的濕漉漉的,鬆了勁兒的大腿鬆開了,他把張茂那個鼓囊的逼又掰出來,陰唇往下儘頭那個洞裡,正一股一股往外湧著水。那就是陰道口,是可以操進去的地方。蔣十安忽然生出想把嘴湊到上頭吸那些淫水的念頭,被他惱羞成怒地壓回去,他憤怒地在張茂高潮過後敏感的逼上扇了一下,把他打得又是一抽,嘴裡發出哭似的呻吟。蔣十安伸出一根手指,撥了撥充血的陰蒂,慢慢滑到下頭,兩指分開一點那個神秘的洞口,稍微捅了一點點進去:“我想操你這個洞。”第4章禁忌思維(初次強迫自慰)做愛這個詞,從來沒在張茂的腦海裡出現過,縱然他有性癮一般隻要沒有來月經,每晚都會揉自己的陰部或是陰莖到高潮才入睡。他也看過很多AV之類的東西,但他從來沒想過要去身體力行。把畸形的部位掰開來給彆人看和揉已經是極限。說他檔表子立牌坊,給人揉了陰唇和陰蒂都到抽搐著高潮了,還遮遮掩掩不願意做愛也是沒錯。可是在張茂看來,手並不是個性器官,無論用手怎麼弄他的陰部,他都能勉強接受無非是回家之後使勁兒地搓洗或是捂著被子娘們唧唧地哭罷了。可是做愛,把大腿敞開,讓另外的人分開他的兩片鼓脹的陰唇,掏著下麵那個洞,擴張到合適的程度之後,再把另一個人身上凸起的器官塞進去,摩擦抽插,最後射進他的陰道裡。這是無論如何不能接受的。做愛,或者粗俗地說,操逼,還是操張茂這個畸形的不該存在的逼,他是想都沒有想過的。他既沒有想過自己的逼被操,也沒有想過操彆人的逼。可現在蔣十安提出要操他的逼。他沒有立場拒絕。張茂的心情從恐懼到憤怒到絕望到無奈轉了個遍,最終回歸到麻木。他還光著個屁股,逼大大敞開著坐在桌子上,屁股裡流出來的淫液流了不少出來。這光景不由得他來拒絕。他猜想隻要他說一個“不”字,蔣十安現在就會把正在指尖旋轉的打火機捅進他的肚子裡。更彆說他的逼照還在蔣十安的手機裡。張茂麻木地說了一個“嗯”,接著便要站到地上找方才被扔下去的內褲。蔣十安動作奇快,一彎腰就搶了過來塞進自己口袋裡。他邪惡地笑著說:“穿什麼內褲,又沒流血。”張茂不敢忤逆他,低著頭僵硬地穿上校褲,並且儘量往下拉褲腰,生怕自己逼裡流出來的液體沾染到灰色的校服褲子上。那樣子就會被無數陌生人看到他的下體輪廓了。蔣十安看著他那怪異的動作,不舒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