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母狗陰穴的味道大口舔舐著裡頭的東西。他的腰激動地像狗那樣操著張茂的大腿,他的大腿很滑,操在上麵的感覺不言而喻。蔣十安在外頭舔夠了,張茂也低聲哼哼起來,他猛地拽下內褲,扒到張茂的小腿上,再急切地用穿著球鞋的腳直接踩了下去。他掰開張茂的大腿,伸出兩根指頭刮了一下小逼上的淫液,放進嘴裡吮吸著。他漂亮而有些陰柔的臉,此時被情欲扭曲地十分可怖,麵部肌肉都在不受控製地抽動,他饑渴地吃著手指上的粘液。這麼一點怎麼可能足夠,蔣十安低下頭把他的陰部整個包進嘴裡,舌尖壓在陰蒂上快速彈動起來。他為了考播音,一直在做舌頭靈活度的練習,沒想到用在了這個地方。他操縱著舌頭在陰蒂上又是彈又是拍打,嘴裡淫蕩的水聲讓張茂捂住了耳朵。蔣十安根本顧不上張茂在乾什麼,他正把嘴離開張茂的逼,兩指學著張茂昨天的樣子把兩瓣陰唇大大分裂開,陰蒂幾乎都被撕扯地發痛了。他的舌尖抵著露出來的陰蒂頭,顫動著一下下在上麵像跳芭蕾足尖舞的小腳那樣點。張茂的下體一片泥濘,期待著操乾的空虛洞口張合著流出大股大股的淫水,他感到身下粗糙的墊子被打濕了。他想把腳搭在蔣十安的肩膀上,把自己的陰部湊得更近,整個地按在他的臉上讓他狠狠地吃。可是他不敢。他隻能撥弄著自己的陰莖紓解痛苦。蔣十安終於舔夠了,他一邊留戀地用手揉搓著張茂的陰部,一邊用另外的手擴張著他還有些紅腫的陰道。操了一次,兩根指頭還是有些難進去的,蔣十安慢慢抽插了一會,覺得自己的陰莖要是再不進去,就會爆炸。終於握著自己的陰莖,淺淺捅了個腦袋進去。結合的刹那,他爽的大叫一聲,接著狠狠操了進去。豔陽高照的下午,操場上有不少跑著打鬨的學生,他們嘻嘻哈哈地追逐,發出嘈雜的笑聲。而在操場的一角,濕熱的器材室裡,卻灌滿了兩個學生野獸般地交媾聲。身材高大的男生罩在瘦弱的男生身上,肌肉飽滿的屁股在他的胯間狠狠乾著,啪啪地發出難堪的水聲。他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會主席,他抱著胳膊意氣奮發的樣子每天都會在學校的大屏幕上播放無數遍。可是現在,他的臉扭曲地就像野獸,滿臉的汗水一滴滴灑在墊子上,他在宣傳片裡抱著書本的手,此時正按在下方男生不明白他到底是不是男生,他有著一根翹起來的陰莖,雖然小,但它也高高的翹著,他的裂縫上。那是個相當大的陰部,手指摩擦在儘頭鼓脹的陰蒂上,讓身下的男生不斷發出甜膩的呻吟,並且不斷祈求著快一點。而他身下的人,是被全校唾棄的斜眼怪,連他自己也無數次地揍過他。可是他現在卻狂熱地操著他,好像那個逼就是他的夢鄉,是他最愛的歸宿。蔣十安在這場狂躁刺激的性事中逐漸迷失了,窗口外隱約傳來的嬉笑聲讓他頭腦突突發痛,他粗喘著狂乾著身下的穴。蔣十安用指頭壓著張茂的陰蒂揉搓,他在極度快感襲來前的瞬間,弓下腰看到了張茂的雙眼。他的眼睛顏色極淺,被性欲蒸騰出的遊離似乎在他的雙眸裡創造出了傾盆大雨,他微微晃動的瞳孔似乎看著蔣十安的臉,又似乎沒有。蔣十安盯著那場大雨中的自己的倒影,他似乎變成了一尾逃脫魚缸囚禁的魚,在他的陰道裡擺尾遨遊。那迷離的雙眸終於和他的眼神對上,他的腦袋“嗡”得一聲炸雷,蔣十安驚懼地感到自己的心臟瘋狂地以陌生的模式跳動起來,他的胸口以心臟為原點劃出酥麻的酸意。在感知到這是什麼意味之前,他的潛意識害怕地做出了無力的反抗他抓起一旁的上衣,猛地蓋在張茂的臉上。第6章意識折疊(玩飛機杯)覆蓋著張茂五官的單薄上衣並不會讓他悶死,反而因為看不見而令他在高潮的瞬間體會到了被完全掌控在彆人手中的異樣快感。他因為高潮喘息而大張著的嘴巴把衣服吸出一個圓圓的凹陷,蔣十安雙手撐在張茂的身體兩側平複著激動的心跳和呼吸。他咽下口水,把校服從張茂的臉上揭下來。他不敢看他的臉,腦袋彆扭地偏向一側。蔣十安把衣服迅速穿好,在此同時張茂也從軟墊上坐起來。他並沒有給自己穿上衣服,而是跪下去撅著屁股清潔著墊子表麵的液體。剛才,他的淫水、精液和蔣十安身上揮灑出來的汗水和精液一並汙染了坐墊,張茂一想到明天上體育課用墊子的同學看到這上麵詭異的顏色,會有什麼樣的猜測,臉就紅的像桃子。他並不知道,翹起的屁股在才拉上短褲的蔣十安眼裡是什麼樣子的。他在性愛中腫脹,陰唇充血大喇喇翻著的陰部整個暴露在蔣十安的麵前,那兩瓣肉唇隨著張茂彎腰的動作在校服衣擺下微微扇動著。斜眼怪搞什麼鬼!蔣十安惱怒地想,這是在勾引我麼?其實他大可自己一走了之,但他偏偏就是這麼個自我為中心的混蛋,世上的一切在他看來都是圍著他存在的。張茂這個螻蟻般的詭異家夥更是如此。他欣賞著那個美麗絕倫的小逼,揉著自己休息了一會再次勃起的下體想,要不是他發現了他的秘密,張茂能體會這個畸形的玩意兒還會讓他這麼爽?他這麼露著逼,不會是還想要吧?張茂發現他一直沒走,不懷好意的目光盯地他坐立難安,張茂回過頭看了一眼蔣十安。為了消散快感始終在屋子裡亂瞟的蔣十安,一個不小心就對上了他的眼睛。完蛋,那種怪異的酸脹感又來了。他氣得要走,走了一步又生出一個惡毒的想法。他走上前去,忽然伸手拽過架子上的一根跳繩。張茂才套上扔到旁邊的內褲,還沒全提上,堪堪掛在腰間,晃蕩的襠部能從旁邊看到流著精液的陰道口,就被蔣十安架著拖到了一旁的架子邊上。他不明就裡,不懂蔣十安要乾什麼。他斜眼瞥到他手上的跳繩,心想蔣十安難道要玩什麼捆綁。張茂垂下頭認命地歎氣,任由蔣十安將他捆在了鐵架上。跳繩是麻布夾著鐵絲繞成的,要極大的手勁兒才能捆緊。蔣十安剛做完愛,眯著眼睛饜足之時,手上沒什麼勁兒,隻是潦草地纏了兩圈。就這麼輕輕的繞著,也讓張茂細白的手腕磨破了,細小的傷口擦著繩子癢而疼痛。張茂岔開雙腿,希望他能快點完事兒。主動的動作反而讓蔣十安陰陽怪氣起來,他陰沉著臉說:“你就這麼賤?”張茂聽不懂似的抬頭。蔣十安看著他,他雪白無毛的大腿不知羞恥地分開著,從沒提好的內褲邊緣還能看見他一片兒陰唇,這副樣子如果被任何一個男人看見,恐怕褲子都不會脫,掏出陰莖就要狠狠乾他。他這副樣子簡直像個妓女,紅燈區裡最低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