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弄,每隔幾下就在停止毆打的間隙淺淺插進一點到張茂的陰道裡。液體在兩人之間飛濺著,張茂的逼被抽得整個腫起來,他感到兩片陰唇腫脹地摩擦著彼此,口水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他放肆地尖叫:“要爛了,啊啊啊啊,要爛了……!”“就是要……抽爛你的賤逼!”“讓你和那婊子說話!”蔣十安抖著手腕用最快的速度抽著紅彤彤的陰部,他通紅的眼球布滿血絲,看著眼神朦朧的張茂。他的嘴角帶著青紫,嘴唇卻是濕潤發紅的,異常的東西結合在一起,讓他有種難言的性感。一瞬間,蔣十安竟然想嘗一嘗他那雙嘴唇,是否和他的陰唇一樣柔軟多汁。他湊近了一點,忽然又猛地離開。他抽打張茂的動作忽然停了,疼痛和快感一起消失讓張茂的眼睛聚焦,他朦朧地看著蔣十安。對上他眼神的蔣十安感覺那種詭異的煩躁又來了,蔣十安逃避地按著他的雙腿,把自己捅了進去。他實在是憋不住了,一插進去就瘋狂地抽插起來,龜頭被緊縮的肉壁狠狠啜吸,幾乎瞬間就要高潮。他擰著張茂已經腫大到異常的陰蒂,重搗著張茂的小逼,那裡頭的肉恐怕也跟外頭一樣顫抖,他舒服地仰頭發出狼嚎似的吼叫。僅僅是下體的結合仿佛還不夠,另外的部位也渴求著交纏,到底是哪裡蔣十安在被性欲大潮吞食的時候不能分辨。但是僅有下體的糾纏仿佛並不是他所滿足的,他還想要更多更多,渴求的東西沒得到,讓一向心想事成的蔣十安有些委屈。他插著張茂抽搐的逼,卻想要彆的器官也為他搏動。在蔣十安想東想西的時候,張茂卻難受地不行,他下午喝了一杯水但是沒來得及去廁所就被蔣十安拽回家,他憋尿憋的快死了。張茂的小逼裡不同於女人,沒有尿道,所以尿尿也還是從陰莖出來。他的小雞巴雖然被蔣十安嘲笑,但是射程可並不短,張茂真的害怕一會澆到蔣十安的身上,他會不會被打死在這裡。他隻好求蔣十安:“你能不能……放開我一下……”“嗯?”蔣十安反而對著他的穴口狠了幾下,說:“怎麼,受不了了?”他忽然伸手擼著張茂的小雞巴,邪惡地說:“小雞巴想射了?”“不要揉,求你不要……啊!”張茂還沒說完,蔣十安狠刮著他的馬眼就讓他積攢了快一小時的尿液噴射出來,有力的水柱打在蔣十安健壯的腹部,澆的他懵了。張茂羞恥地不停尿著,整個桌子椅子和地上都是他的尿液。蔣十安被突如其來的失禁嚇的草草結束,他還以為把張茂操壞了,他隨便地讓自己射精之後,就用自己的校服上次擦拭著張茂的下體檢查:“你這怎麼回事兒?”他捧著張茂的小雞巴有點緊張地翻來覆去研究,還抬起來順著上頭仍滴著尿的小洞往裡看。蔣十安在腦袋裡搜索著失禁有關係的疾病,問:“你這?”“我沒,就是喝了水憋不住了……”張茂低下頭嘀咕。“嚇得我,”蔣十安鬆了口氣,靠著桌子說,他又覺得自己這句話跟擔心斜眼怪似的,他立刻補上一句,“就怕你個窮鬼訛我錢。”張茂搖搖頭,跳下桌子用自己的校服褲子擦起了地上和椅子上的尿液。蔣十安看著他的動作,感覺他跟個老婆似的打掃性愛後的戰場,心裡十分舒坦,於是穿好內褲蹦下樓叫外賣去了。他翻著酒店菜單跑回來,跟張茂說:“叫個腰子給你補補,免得晚上又失禁影響我操小逼。”“哦。”第8章夜勤病棟(上)隱匿而正大光明的關係就這麼一直矛盾地維持著,從中獲得什麼或是缺失什麼都不是張茂會考慮的。他麵對一切的麻木態度也就沒有讓他及時地感知領悟到蔣十安對待他態度的微妙變化。他對蔣十安逐漸減少的暴行毫無察覺,隻是偶爾被其他人扔了紙團接住之後,捏著側頭看看蔣十安,張茂才會想到最近他並沒有怎麼捉弄自己。非要說來他也是個自私的人,自私到能屏蔽周圍所有感官刺激,好的壞的。於是他也就屏蔽了蔣十安投射在他身上那不正常的狂熱目光。也許那些目光不全是因為他的人格產生的,更多是因為他的逼,那其實也都沒有分彆,因為逼長在他身上。欣賞喜愛他的逼就是欣賞他。蔣十安深覺自己最近的不正常,發泄的時候也就多了起來,時常在學生會辦公室裡把張茂乾得渾身汗珠顫抖地站不起來。他想到了許多變態的辦法玩弄,或者說折磨張茂:他用各種不會弄破皮膚但又會產生痛感的東西玩弄張茂的陰部,在濕潤的陰道口徘徊進去是不可能進去的,那裡麵不能容納除了他雞巴的任何東西。他像抓犯人似的從背後扒著張茂的雙臂,把他困在自己懷裡動也不能動,然後把他的小雞巴用寬膠帶貼在下腹,露出小逼,把陰蒂揉得高高翹起之後,再推著張茂用那裡去摩擦辦公桌的桌角,或是沙發的扶手。一次,他這麼玩過張茂之後,校長竟然來了,坐上沙發的時候,手就按在那片被張茂噴濕的扶手絨麵上。校長按了按濕漉漉的那塊布,問:“水撒了?”“是的,”蔣十安露出得體的微笑,指著一邊假裝收拾文件的張茂說,“他的水。”張茂險些暈過去。蔣十安越來越喜歡用嘴唇玩弄張茂的身體,他的嘴唇開始在性愛中逐漸意識到自己被忽略了明明除了逼和身體,它還有很多用武之地,非要說起來,嘴唇最該親的地方可不是陰唇陰蒂。蔣十安已經無數次在床事中壓抑下去自己親吻張茂的衝動,他不好說是不應該還是不想,還是想而不應該。總之他沒有親過張茂的嘴唇。每當這種衝動敲擊著他的耳膜的時候,他就用手大力地抽打張茂的臀肉,或是使勁兒啃著他的脖頸和鎖骨之類的地方。張茂的身上留下了許多青青紫紫的痕跡,甚至連襯衫最高的那顆扣子都不敢解開,好在他一向怪裡怪氣,也沒人注意這些細節。跟著天氣越來越熱,張茂的頭發也茂密地生長起來,仿佛他的腦袋是個星球,頭發是猴麵包樹那樣長得亂七八糟不服管教。這倒和他的性格截然不同。他的頭發是那麼濃密而可笑,用蔣十安的話說:“你這頭發,跟他媽一頭陰毛一樣。”張茂被說的臉色一青,末了蔣十安還補上一句:忘了,你丫沒有陰毛,可能真是陰毛長頭頂上了。縱然麻木無感如張茂,也受不了彆人天天摸著自己的頭發說“摸摸你的陰毛”這種鬼話。他倒不是在乎蔣十安的看法,隻是他害怕又提供一個被人欺淩的借口出來。張茂於是在某個周五放學,前桌程磊無意地說了一句,斜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