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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十安的腹部,但是無濟於事。他的後穴一定是破了,容納著不斷進出的陰莖,疼痛得幾乎讓他流出生理性的淚水。蔣十安被這種帶有點暴力性質的性愛弄的更加情欲勃發,他瘋狂地在浴缸裡操著張茂,對著他紅腫的陰蒂又搓又掐,雞巴更是深深地乾到張茂腸道最深處。在高潮來臨前一刻,蔣十安殘忍地把張茂抵在浴缸壁上,動也不動,胯部緊緊地壓住他的陰部在內壁裡轉圈戳刺著那塊敏感的區域,接著狠狠射在了張茂的腸道裡。在蔣十安高潮著停滯的那個瞬間,張茂仰起頭發出一聲被活剝了皮似的慘叫。第12章暴力哲學(電影院搞)窗外是傾盆大雨。張茂坐在浴室裡洗澡,頭頂上澆下來的水那樣小,可是水柱的壓力又那麼大,打得他的脊背生痛,好像總有人用小錐子鑿他的脊梁骨,要把他鑿得彎下去軟下去。張茂蹲在瓷磚地麵上搓洗自己的腳趾,指縫裡都是血,連指甲蓋裡都凝結著猩紅的血塊。再往上頭看,他的頭發上,脊背上全是鮮血淋漓,那些過量的血液順著他的身體被水衝刷下來。當血量過大的時候,看起來就不像血了,反而失去了一點點流血時的恐懼感,像一大桶一大桶的果汁似的,粘稠而洶湧。張茂搓洗了許久,熱水器裡的熱水逐漸被用儘,澆淋在身上的水變成了溫的,又變成了涼了,他終於把自己洗乾淨了。張茂從地上站起來,赤身裸體地走向鏡子前,鏡子裡的他麵色紅潤,意氣奮發,狹長的眼睛裡帶著一抹誌得意滿的笑容。洗手池的下水口關著,裡麵浸了一顆頭顱。是蔣十安的。伸手把那腦袋撈起來,即使死了,蔣十安的臉也還是漂亮的,帶著他慣有的陰柔相貌,像一株永遠開不敗的曇花,有著永恒的美麗。張茂把頭捧起來,和自己的臉並排貼在一起,失去了生命力的黑發像是爛紫菜那樣吸附著他的臉側,他捧著那頭顱,低低地和那雙失焦的眼睛一起直視鏡子:“蔣十安,我終於把你殺了。”他說完就張狂地哈哈大笑起來,手臂連帶著捧著的頭顱都在顫抖。忽然,他大概是太得意,那顆頭忽然墜落進了池子裡。飛濺起來的血水把他雪白的衣襟再次染紅,張茂驚惶地雙手深入水裡摸索:“我的頭呢,我的頭呢?”他將整條手臂都伸進去,發瘋地在裡頭撈著,可是那明明淺到不能沒腕的池子忽然變得深不可測。他整個人都探進去,在混沌的血水裡尋找著遺失的頭顱,他張開嘴在水裡驚恐地大叫,可是“我的頭”的呼喊被灌入了無窮的水,最終隻變成了一聲“咕嚕”。他的手猛然被抓住了。“滾開!”“啪嚓!”張茂用儘全力甩開手上的桎梏,耳邊卻炸開一聲響,將他從水中驚醒。張茂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正對上蔣十安憤怒的雙眼。原來方才隻是做夢,張茂失落地看著麵前的蔣十安,他的手又高高抬起來了,不知為什麼又來揍他。他有些無奈地側過頭迎接巴掌到來。蔣十安卻收回了手,他重重踏著腳步走向旁邊,看到地上方才被張茂甩出去的東西嘴裡一聲驚呼:“啊呀,裂了!”蔣十安彎腰從地上撿起來個東西,怒氣衝衝走過來,一屁股在四柱床上坐下,把手裡的東西伸到他麵前來:“表帶都碎了!”原來是一塊手表。張茂看著他的手不明就裡,手表跟他有什麼關係,真是什麼事兒都賴他頭上。他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從床上坐起身要回家。他下了床,才瞧見窗外真是瓢潑大雨,蔣十安開了外頭一層窗子,大雨打在窗欞上淅瀝瀝地想。張茂心想,夢裡也不全是假的,隻是可惜蔣十安還好好活著。他捏了捏拳頭,要穿衣服回家。“你乾嘛去?”蔣十安把他按到沙發上,手上還攥著那塊砸壞的手表那是他父親這次買給他的新手表,他耍脾氣說不買就彆想讓他叫爸,他爸爸隻好買了送給他。昨晚張茂昏睡過去,他從浴缸裡把他撈出來。張茂的後頭裂了兩條縫,他害怕地用痔瘡膏給他擦上去,百度來百度去“肛交之後如何保養”,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好在張茂恢複能力強,蔣十安中午扒開他的屁股看一看,那地方就已經結痂了。蔣十安想賠罪,他怕張茂真的生氣跟他來個魚死網破什麼的,於是想來想去拿出自己新得的手表,要套在張茂手腕上。誰知張茂醒了,把他自己都舍不得戴的手表,直接給打飛出去。蔣十安真想揍他,可是想到自己不對在先,隻好活生生忍下去。反正下次張茂再不聽話,可以放到一起算賬。他這麼想了一會就消氣許多,蔣十安自命學會了“控製脾氣”,還有些微妙的得意。雖然手表摔了,但是壞的隻是表帶上的一格,也不算什麼,帶去市中心修一下就好。“走,出門去。”蔣十安跑到衣帽間,翻箱倒櫃在最底下他媽媽說要捐給什麼災區兒童的地方,找到了自己初中時候的一套運動服這大小看著張茂能穿。他拎著衣服出來,扔到張茂臉上:“穿這個。”張茂已經套上了來時候的校服上衣,隻是還沒穿褲子,蔣十安把他的內褲扔掉了他沒有東西可以穿。蔣十安看著他坐在沙發上並攏的大腿,腿縫間的陰影裡露出一條細細的棉條線,瞬間就給蔣十安看的渾身火熱了。昨天晚上太掃興了,他根本沒有痛快,蔣十安還想再來一次。不過他今天還有彆的計劃,隻好先忍上一忍。蔣十安也發現了張茂的窘迫,於是又跑回衣帽間尋了一條新內褲出來,是男式的平角褲。他把那條內褲丟到張茂的胸口讓他穿上。還以為能放他回家,張茂歎了口氣,他以為周末能休息休息,畢竟連農名工也有周日,連做雞的都有休息日,他卻沒有。張茂低頭穿上內褲,還聽到蔣十安在那嘟囔著:“不識好歹,好東西都不穿。”收拾妥當之後,蔣十安領著他出了門。下大雨,司機跟他爸出差去了,還好蔣十安家離商業街很近,他打了把大黑傘和張茂淌水過去了。張茂在他的命令下拎著裝手表的袋子,他其實有點害怕,萬一蔣十安要他賠修理費怎麼辦,還有那條內褲,張茂默默地想。那條可惡的內褲,他不知道那條內褲多少錢,但是蔣十安都說出來“你知道多少錢嗎”這樣的話,想必不是商場裡那一二百塊錢就能買來的東西。張茂默默盤算著常年靠吃麵包剩下來的手術費裡頭又要大出血了,沮喪不堪。早知道就穿了,張茂沒骨氣地想,穿一下又不會死。他在傘的這頭心裡長籲短歎地罵著蔣十安罵著生活,蔣十安舉著雨傘卻有點莫名的心臟亂跳和羞澀,他想到等會的安排,抑製不住地有些竊喜。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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