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異,都隻是在嘲笑他,這讓他稍微放點心。不過嘲笑他的小逼讓蔣十安不愉快,他聲音不大不小地罵了一句:“笑個屁啊。”全班的笑聲戛然而止,蔣十安掃視全班,大家都驚訝而訕訕地轉過頭去,數學老師也重新拿起書本。他餘光偷看張茂,他絲毫沒有感激自己的解圍,隻是坐在地上要爬起來,蔣十安不由得心裡泛上一股壓抑不住的厭惡,狠狠踢了他一腳。踢完沒多久他就後悔了,在更衣室裡看到張茂小腿上的淤青時,這種後悔的情緒發展到了極限,蔣十安走進廁所惱怒地揪著自己的頭發。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脾氣似乎太大了一些,往常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家裡的人從小就慣著他,什麼都是任由他胡來,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小時候隻要他大叫大哭,家裡就都會滿足他。長大了之後,大叫大哭演變成了摔東西和罵人,在學校外頭就是打架。蔣十安往往認為打架的時候,那種拳頭和腿腳都脫離掌控,隻是一下一下往彆人的血肉上砸的感覺很舒暢,讓他的血管壁似乎都鬆了,血液瘋狂地在肺泡交換著。可是張茂小腿上的淤青,告訴他,他這樣的行為,似乎不是太正常。他發覺自己有點喜歡張茂之後,明明暗自決定少欺負他的,除非張茂自己犯賤惹事,比如故意和汪煙說話什麼的,那他還是會抽他大嘴巴。可今天張茂明明沒做錯什麼,他還是蹬了他一腳。蔣十安擰著自己的胳膊,把上頭掐出發白的五指印,糾結地坐在馬桶上。這節體育是遊泳課,蔣十安不太喜歡遊泳,他比起在死水一灘的池子裡遊泳,更喜歡在珊瑚礁之間浮潛。他在水裡百無聊賴地換著泳姿泅水,眼睛卻透過黑色泳鏡盯著遠處在岸上傻兮兮跟著體育老師學蛙腿動作的張茂。張茂不會遊泳,他和他泡了幾次浴缸就知道了,他不但不會遊泳,還有些怕水。蔣十安回避他為什麼怕水的原因,隻敢重複他怕水的現實。他泡澡的時候不敢放太多水,隻堪堪沒過張茂的胸口,那樣子既能舒服也不會憋悶。蔣十安望著他那副遲鈍的四體不勤的樣子,心想還不如帶他在自己家頂樓的遊泳池學呢,那樣還快點。他嫌棄地看著張茂,完全不知道自己若有所思盯著他看的樣子全全落在汪煙的眼裡。上次被蔣十安的暴虐嚇地發抖的汪煙並沒有放棄幫助張茂,她隻要有空就會抽出時間暗中觀察蔣十安有沒有對張茂繼續虐待。她放棄了一些休息時間跟著他們,她發現蔣十安每個中午都會把張茂帶到學生會辦公室去霸淩,這點讓她心急如焚。每次張茂回到教室的時候,臉色都很蒼白,眼角也泛著紅暈。她還是個可愛的處女,並不知道那是被快感折磨到極致而和下體的淫液一起噴湧出來的淚水。汪煙時刻都等待著機會救助張茂。在她看來,蔣十安今天可能又在惡毒地盤算著怎麼毆打他,她不敢想象蔣十安會在那個小小的辦公室裡如何折磨他。她生氣地瞪蔣了十安許久,在他發覺之前,趕緊轉頭遊遠。張茂用浴巾擦著身體走進更衣室,同學都走光了,今天體育課是下午最後一節課,他跟往日一樣留下來收拾浮板和救生圈。把這些花花綠綠的塑料泡沫都堆放整齊之後,他才去換衣服。蔣十安今天沒說要不要去他家,張茂萬分之一地僥幸想著也許今天可以回家一趟,他走進更衣室後發現真的沒有任何人在。簡直是最近發生的最好的一件事兒了。張茂幾乎有點雀躍,他輕快地把更衣室裡被同學的運動鞋踩臟的地板拖了一遍,才走到淋浴間去衝澡。他一邊享受著無人騷擾的熱水淋浴,一邊回想著老師教的蛙泳動作。這一刻幾乎是很完美了,張茂渴望的學校生活就是這樣,可以被欺負可以被無視,但是隻要每天能有一刻是自己呆著,能花點時間回味一下每天為數不多值得高興的事情,他就能活下去。美中不足的是他唯獨不能脫下泳褲像正常男生那樣暢快的洗澡,不過這個事兒也沒有辦法,張茂覺得可以稍微忍耐。他穿著泳褲洗頭,嘴裡悄悄哼著歌,這歌是在蔣十安家的音響裡聽到的,他不知道叫什麼,可是聽了幾次之後就會哼了。張茂搓洗著頭皮,斷斷續續在水下唱著,忽然,淋浴間的門刷的拉開了。“高興什麼呢?”張茂下意識地就要把手伸到下頭去捂自己的襠部,他動作了才意識到自己穿了一條極厚的泳褲,如果不是有人湊在他的逼上看,是看不出來形狀的。他鬆了口氣,張開眼睛看,發現是蔣十安。那就徹底不用擔心了,張茂把頭上和身上的泡沫衝乾淨,轉身就要關水。誰知蔣十安站在外頭脫起了衣服:“急什麼,我打了個球身上臭死了,忍不到回家。”他說著就擠進來,把張茂往裡頭推,張茂給他把水都讓出來,支支吾吾地說:“那我出去。”蔣十安剛脫外褲他就看到了他那條勃起的大陰莖,他真不想在學校做,立刻就想找借口跑掉。蔣十安當然沒可能給他這個機會,把他拉到自己跟前,討人厭地說:“給我洗洗頭。”他把頭在水下衝了衝,就湊到張茂麵前讓他塗洗發露。張茂無法,心想自己可能又逃不過一場狠操,隻好伸手給他擠洗發露在他頭發上揉搓著。蔣十安明明被抓得舒爽,卻還是擺譜讓他重點:他就是享受這種被張茂包容的感覺,他的脾氣就跟他的陰道一樣,永遠容納著他。他低著頭被搓洗,眼睛卻在張茂的身上火辣辣地亂瞟,尤其是那兩個小小的乳頭。蔣十安覺得他的乳頭沒有以前那麼平了,好像被他揉起來不少,總是尖尖的騷騷的翹著,很淫蕩的樣子。他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把嘴巴湊上去要親,可惜還是隔著點距離有些弄不到,他就把舌頭伸出來,拉的長長的,卻舔他的乳尖。張茂認真給他洗頭,胸前卻被逗弄的酥麻,不由得軟下腰駝背站著,幾乎是把蔣十安的腦袋抱在懷裡洗著。蔣十安這下方便了,奶頭就在眼前,他噘嘴在上頭又是吸又是咬,好像要從裡頭吸出乳汁似的激動。雙手也慢慢抱住張茂細瘦的腰,那上麵長了些肉,想必是在他家大魚大肉吃的,蔣十安有些驕傲。他的手在外頭沿著軟軟的嫩肉撫摸,張茂想是因為有子宮能分泌雌性激素的緣故,皮膚比一般男人都要細膩光滑,蔣十安覺得自己的手跟被吸在上頭一樣。“彆……彆再咬了……”被咬腫的乳頭又給熱水時不時地衝刷,實在是太淫亂,張茂的陰莖僅僅因為被吮吸乳頭就勃起了。他終於給蔣十安洗好了頭,讓他把腦袋抬起來。可蔣十安才不聽他的,他還把腦袋沉在張茂手裡,笑嘻嘻地咬著他的奶頭和周圍的乳暈問:“你這騷奶頭,能出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