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臉上蒙著一層未知的朦朧神色,那是在不該有的年齡卻熟知性愛而綻放出的魄人美妙,即便他隻是漠然地撫摸著蔣十安的腦袋,眼睛虛虛地看著遠處,也讓汪煙的臉頰比聽到兩人激吻聲染上更深的紅暈。她低低喘著氣看著,看著蔣十安像吃奶的嬰兒似的吮吸著張茂的乳頭,那顆原本小小的扁平的淺色肉粒,被他不知怎麼弄過之後,就嬌俏地膨脹起來,變成濕潤的深紅。汪煙覺得自己的下腹生出一股陌生的酸麻,連帶著陰部開始誕生出微妙的癢意。“快幫我先摸一摸,”蔣十安忽然說,伴隨著他可惡的聲音,是褲子拉鏈拉開的聲響,“硬死了。”“嗯。”一直沒開口的張茂說話了。他答應完,就熟練地拉下蔣十安的褲鏈,在汪煙看不到的地方,手臂擺動著套弄他的玩意兒。汪煙實在說不出口那個東西的名字,即使是在腦子裡想蔣十安的那個東西,她就覺得惡心到想吐。她流著滿頭的汗想,她明明該呼救的。惡心的水聲又在汪煙的耳邊響起,她真是恨自己雙手被綁住不能塞住耳朵,現在她稍微能動了,她立刻厭惡地閉上眼睛。透過櫃子的咕嘰咕嘰的水聲響了一會就停了,汪煙以為終於結束,卻又聽到蔣十安說:“把褲子脫了。”她一邊嚇得不敢看默念著長針眼,一邊又好奇地睜開眼睛瞧。張茂的褲子被拽了一半,從她的角度是看不到什麼胯下的部分的,這也讓她鬆了口氣。他被蔣十安摟著,蔣十安的一隻手似乎在他的下體作怪,張茂趴伏在他肩膀上喘著氣,蒼白的臉上燃起兩抹紅暈。那樣子一下就把汪煙看呆了,她和張茂一個班兩年多,見到最多的就是他麵無表情的樣子,這樣的張茂是陌生的,卻帶著令人頭皮發麻的不適的誘人。他的下體被蔣十安不知道玩著哪裡,發出怪異的水聲,沒骨頭似的抱著蔣十安呻吟:“輕點,好痛。”“重你才喜歡呢,”蔣十安的手臂似乎更用力了一些,幾乎把張茂弄得彈起來,他抓著蔣十安後背的手把他的衣服全弄亂了,“輕一點你都沒感覺,騷貨。”汪煙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她隻是偶爾聽過一嘴男人和男人做愛是用後麵那個洞的。蔣十安是在掏張茂的那個洞嗎?她又是惡心又是好奇地想。還等不及她細想細看,蔣十安就背對著她插了進去,張茂被忽然的進入弄得低叫一聲,雙手緊緊扣住蔣十安結實的後背。他臉上那兩抹紅暈擴散了,幾乎整張陌生而帶著性欲的麵孔都是粉紅色的,他隨著蔣十安下腹晃動的動作而搖晃,仿佛風裡的一株野草。劈啪的聲音漸漸擴大擴散,一直傳到燥熱的櫃子裡,汪煙在這種猥褻的聲音裡抗拒卻又無法控製地濕了下體,她羞憤地低下頭把臉埋進膝蓋,不再敢看外麵的景象。然而那狂躁的肉體拍打聲,兩人不時激吻的嘖嘖水聲,和衣服被攥緊的手揉出來的聲都不由分說地灌進她的耳朵。“真騷,你看你下麵。”“彆……彆這樣……”“彆什麼……口是,口是心非……”“求求你,彆掐了,快……啊!快!”“你說的!”嗯嗯啊啊的,亂七八糟的聲音在汪煙周圍叫囂,她把臉深深藏進腿間,不知道為什麼傷心地流出了眼淚,迎合著外頭淫亂的對話,她的眼淚一顆一顆掉進裙擺裡。忽然,幾聲劈啪亂響,一切都停止了。汪煙默默坐著流眼淚,外頭的聲音她一概聽不見。過了好久,也許是二十分鐘,也許隻有五分鐘,櫃子門開了。汪煙仰起頭,看到襯衫大敞的蔣十安,他的胸口全是一道道的抓痕,精壯的胸肌上蒙著一層汗水。他的皮帶還沒扣上,歪斜地掛在腰間,汗濕的頭發垂在眼前,還有汗液順著鼻梁滴下來,一下砸在汪煙眼前的地上。她嚇得瞬間躲開。蔣十安根本不怕她叫,他把汪煙從裡頭拽出來,慢條斯理卻粗暴地鬆了綁,揪出她嘴裡塞著的東西,原來是一件運動背心。他傲慢地對著汪煙係上皮帶,不管她的雙腿還在顫抖,就拉著她的衣領把她拖到了門邊。汪煙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張茂走了,她根本不敢看蔣十安,嚇得隻顧著流淚。蔣十安湊近她,她在他的身上聞到一股下意識就覺得淫亂的味道。蔣十安擰著她的領帶說:“你現在知道我們在這兒,都乾嘛了?”他把那個“乾”字說的極重,汪煙顫抖著一下就回想起剛才那些聲音,她使勁兒掙脫著蔣十安的鉗製,一句話也不敢說。蔣十安一把把她推出門,猛地甩上。門外跌跌撞撞的腳步走遠了,蔣十安臉上掛著的傲慢笑容卻慢慢消失,他走向沙發,摸出裡麵的手機,打開來,又看了一遍那兩條短信。“霸淩“兩個字在屏幕上亮了又黑,黑了又亮,蔣十安忽然抬手把手機狠狠砸在茶幾上。老舊的手機瞬間分崩離析,他卻一點沒感到舒服,反而更加挫敗地,彎下腰,雙手抱住了腦袋。第16章叛逆解析(暴打小張)“我想我隻是害怕直視你的雙眼。”張茂驚喜地發現,蔣十安居然不再纏著自己了。這件事堪稱飛天喜訊,張茂短暫的人生裡仿佛還沒有一次這麼暢快過。半夜,他才剛剛被蔣十安操過,小逼裡還往外流著淫水和精液,就被蔣十安從身上推下來。他的雙腿像青蛙似的大張著,即便是麵無表情如他,也露出了一點驚訝的神色。他被操得紅腫的陰道口汨汨溢出乳白色的液體,順著他被拍打到粉紅色的股間淌下來,一直染到臀下的地毯上。蔣十安對他說:“滾回家去。”張茂差點驚喜地問出來:“真的?!”他硬生生把這句話吞回肚裡,幾乎花了全身的力氣。張茂竭儘全力地不露出大笑表情地跪在地上用抽紙擦了擦陰部,穿上內褲和校褲,就要回家。蔣十安反應挺奇怪,明明是他讓他滾蛋的,他此時卻從沙發上猛地翻坐起來,扯過張茂說:“你就沒什麼要說的?”張茂被他拎得無法呼吸,喉嚨上擠壓出的疼痛促使著他掙紮,但他愣是沒有,搖了搖頭。“行,算你牛逼。”蔣十安把他摜到地上,轉身就光溜溜地走進浴室,狠狠摔上門。這看來是要送客了,張茂聽著那裡頭傳出來的嘩啦啦水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爬起來背上書包就往樓下跑。至於那幾張照片會怎麼樣,狂喜的張茂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說白了他已經被操傻,性命攸關的東西全都拋之腦後,唯有逃離魔窟的喜悅沉浸著他。縱然是半夜,兩旁大樹上的蟬鳴還是震耳欲聾的,張茂背著書包竄出蔣十安家的彆墅區,跑得離大門口兩條街遠了,忽然蹦起來在空中跳著踢著。要不是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