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茂的腿完全翹到他肩膀上了,蔣十安的陰莖就在他的陰部外頭滑動,蔣十安激動的低頭在他臉上又是唆又是吻,呻吟著說:“你好棒……”他雖然很想要,可並不急著操進去乾那個濕濕的小逼,他用力抱緊張茂讓他的陰部完全貼在了自己高高翹起的陰莖上。蔣十安挺著陰莖慢慢在他的外陰上摩擦,碩大紅腫的龜頭每一次都準確地按在張茂的陰蒂上,把他戳地抖動。張茂被抱得太緊了,他感到自己的腿幾乎正正壓在胸口讓他喘不上氣,可是他居然有點不想離開。他飄忽地想著,自己在母親子宮裡也是這樣的嗎,緊緊地蜷縮成一團,肚子裡伸出一根臍帶鏈接著母體,那肉色的通道裡給他輸送著全部的營養和情緒,他會在胎盤裡翻滾嗎,那由毛細血管構成的柔軟溫床。他的逼被灼熱的陰莖一下一下戳刺著,快感順著陰蒂傳遍全身,為什麼這樣小的一個肉頭卻能讓整個人都發起抖來胡言亂語,張茂呻吟著想。如果他的母親,撫摸著她高聳懷孕的肚子時,知道那裡頭正孕育著一個長著逼的孩子,十幾年之後會被男人抱在床上奸淫,而他的嘴裡正不知廉恥地發出淫蕩的尖叫,她會拿起桌上的剪刀狠狠戳破子宮殺死他嗎?胯下的陰莖猛地捅了進去,張茂不知在逃避什麼似的把頭深深埋進蔣十安的肩膀裡,他的陰部正隨著收縮吮吸陰莖摩擦內壁而生出無限的快感。他在床上被操得一抽一抽的,整個世界都漸漸漫上暈眩的感覺,逼裡的陰莖正賜予著他無限的快感。身前摟著他的男人也在四柱床的熏香味裡發出野獸似的快樂咆哮,他捧起張茂的臉深深地吻著,仿佛正把整個世界都交予他。第19章危樓百尺(上)我現在就像唐吉坷德,一個眼神就對你想入非非。夏季的時候,人們總是性欲勃發。白羊座的孩子在所有星座的人數裡能排到前五,大約就是因為夏季他們的父母在汗濕中纏綿於榻。高溫讓人們的血液流速加快,血管壁似乎都拓寬了不少,隨便被撩撥一下就會血脈膨脹。暑假時,人類更是會借著這個機會用力性交糾纏,直到被單床單統統被打濕又吹乾。性交的人們才會停下來仰躺在床鋪上擁抱著竊竊私語,或是怒目相視,或是相對流淚。人出生,那麼與之相配的算上不孕不育的人群,同性戀人群,人獸交人群,再加上墮胎的數量,這個世上每一秒都可能會有10來對人做愛。這麼一想就很有趣了,似乎感覺周圍到處都是發出呻吟的交媾聲。蔣十安和張茂就在做著這樣的事情。四柱床上,張茂高高撅著屁股被蔣十安從後麵操著水淋淋的小逼,他的雙臂被拉到身後伸展出仙鶴似的弧度,蒼白的臉頰上被情欲蒸騰出了晚霞似的紅暈。他被身後打樁一般的搗乾弄得渾身顫抖,細小的陰莖高高翹起在身前,露出下頭難看的睾丸和膨脹出陰唇外的深紅陰蒂。他想伸手揉一揉自己饑渴瘙癢的陰蒂,可是雙臂被困無能為力。蔣十安的陰莖在他養了一個暑假變得圓而翹的臀間抽插著,帶出一股一股的淫液,他像騎一匹馬那樣騎張茂,結實赤裸的身體上滿是汗珠。他狠狠乾著胯下的美鮑,嘴裡發出野狗咆哮似的叫床聲:“操!乾死你!”張茂幾乎是渾身癱軟的,他隻靠著身後的雙手和胯下硬挺的陰莖支持自己的身體,嘴裡發出沒意義的呻吟。汗濕的性愛很快結束,蔣十安摟著張茂躺倒在床單上,身下是翻來覆去做愛後留下的汗漬和體液,他喘著氣嘴角爽到上揚,在張茂的肩膀上親吻著製造一個又一個的吻痕:“你真棒。”是我的逼真棒吧,張茂懶洋洋地想,一邊困倦地閉上了眼睛。蔣十安從中午午睡起來就不放過他,拉著他從浴室乾到了床上,換了幾個姿勢還是沒完沒了。隻因為他今晚要回家。他父親明天要回家住幾晚,三四天之後再走。雖然大後天就開學了,但仍可以和父親呆上整整一天。張茂對這件事非常滿意,接到父親語氣平淡表示要回來幾天的電話之後,連帶著對蔣十安都臉色好看了許多。為此蔣十安感到更加的高興,他知道張茂喜歡吃他們家保姆燒的大鮑翅,邊從櫃子裡拿出他爸爸拍賣來過年煮著吃的一扇魚翅巴巴地讓做了,盯著張茂喝了三天。山珍海味吃多了心裡也堵得慌,更何況還有蔣十安坐在桌子對麵兩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任誰都心理壓力巨大。張茂喝到第三天終於喝不下去了,幾乎是就著海椒粒閉眼睛才吞下去。幸好那扇魚翅被保姆收了大半,否則蔣十安還要讓他喝。張茂知道蔣十安有點喜歡他。對此他覺得非常可笑,蔣十安彆不是有什麼精神疾病,喜歡上他這樣的怪胎。況且從前他是看張茂極其不順眼的,在校外自不必講,痛打了無數次,張茂的手指不知道被他碾進泥土裡多少次。張茂的手背皮膚都能牢牢記住蔣十安那幾雙鞋子的鞋底紋路。上學期連在學校也扇起他的巴掌來,想一下都還覺得臉皮發痛發燙。要他相信蔣十安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喜歡他,張茂是絕不相信的。《雷雨》他學過,張茂認為蔣十安恐怕並不是真的喜歡自己,不過是喜歡這種宛如耶穌一般喜歡上過去頻繁懲戒的罪人的聖父感。說白了,他隻是愛他自己,哪有功夫分出神來喜歡張茂呢。張茂覺得這件事十分可笑,但也有些驚恐,倒不是害怕蔣十安以後回過味來弄死他之類,他更害怕他跑到學校去也是這種恐怖的眼神,那就太容易被同學發現了。他隻想好好熬過高三,考的遠遠的,和這群人渣敗類永不相見。想到要開學的高三,張茂的心情明亮了不少。他從床單上爬起來抽出濕巾擦拭自己溢出精液和淫水的陰道口,小逼被涼絲絲的濕巾摩擦,一陣瑟縮。蔣十安賴在他的背上,下巴枕著他的頸窩看他收拾胯下,手欠地伸過去擰了一下他的陰莖:“小雞巴。”張茂並不想理他,他跳下床穿衣服,然後走進書房拿自己的換洗衣服和書包。蔣十安一路跟著他,身上還是一片紙都不願掛,一看就剛剛進行過性愛的陰毛雜亂的胯下,紅彤彤的龜頭都還有點膨脹地甩著。一旦穿起衣服,張茂看到他的裸體就感到十分尷尬了,他羞恥地低著頭檢查自己有沒有沒帶的衣物,耳朵上升起紅暈。他實在是討厭自己的皮膚顏色,過於白,不管是受傷還是臉紅都顯而易見,十分唐突。蔣十安從背後一下摟住他,發燙的嘴唇在他耳朵上胡亂親著:“明天再走。”他命令的語氣更讓張茂覺得會誤認為蔣十安真喜歡自己十分愚蠢,即便沉悶如他,也不喜歡彆人無緣不顧的命令語氣,更何況是蔣十安。他現在不那麼怕蔣十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