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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內褲撫摸自己的陰部僅僅是因為手臂被他灼熱的手掌抓住,腰臀被摟了一下,那裡頭就吐出了把內褲浸濕的液體。隔著一層布料,仍能感到濕漉漉的觸感。張茂無奈地抱著腿低下腦袋,算著到底還有多久才能離開。蔣父和他私下談過,告訴他生下孩子後,會給張茂大學學費和生活費,蔣十安用多少就給他多少。孩子和他沒有關係,也不會告訴孩子是誰生了他。張茂對金錢無動於衷,無論多少錢,於他來說都已經毫無意義,唯有最後一點重要。他無法承認這團肉瘤,他甚至想過,一旦這玩意兒從他的陰道裡被擠出來,他就閉上眼睛不管它死活。倒最好是個死東西,張茂想,他回避將這雜種稱為什麼“孩子”,“寶貝”之類惡心的稱呼,他也倒寧願它死了。死了也好過是從個畸形人的陰道裡擠出來的。可這玩意兒很堅強,張茂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坐到床邊的沙發上,幾周前它就會動了。那天張茂坐在窗邊發呆,肚子裡頭忽然想是一尾魚鑽進水草叢裡頭那樣輕輕晃了一下,他嚇得捂住肚子大叫,滑坐在地上。他終於感受到肚子裡埋著一條命,即便他捶打過它無數次,也曾在夢境中將其活生生剖出來埋進泥土裡,蓋上最後一捧土時,那布滿砂礫的表麵仍在隨著呼吸顫動,可它還是活了。它活的很靜,很知道自己的存在不被張茂期待,於是小心翼翼,隻敢在半夜悄悄動作著伸懶腰蹬腿。這些事張茂都不清楚,他對這東西的長勢毫不關心。去醫院檢查時,蔣十安往往要和他媽媽激動地抱作一團,他僅袒露肚皮任由那冰涼的B超液在皮膚上塗抹遊走,對屏幕上跳動著的生命視若無睹。他從那些混沌地泄露出來的隻言片語中得知,他懷的東西是個雄性的,說的好聽些正常些,是蔣十安的兒子。兒子,做一個正常普通的兒子,是張茂畢生的願望。倒被個雜種實現了,他不由得生出陰暗的嫉妒來,不知是嫉妒肚子裡的這團肉好,還是嫉妒蔣十安的好運連強奸彆人生出來的東西都是正常的。張茂不可謂不憤怒。他對一切都無動於衷,也就不知道蔣十安花了多大功夫用自己的方式對兒子進行胎教。蔣十安買來一堆胎教書來看,連同學叫去打遊戲他都回絕,聲稱自己在美國度假。他白天有空就藏在書房胎教書,逐條記錄如何讓自己兒子在娘胎裡就贏在起跑線上。他根據書上的指令把家裡常放的流行歌全換成了交響樂圓舞曲之類的,據說這樣做能讓孩子聰慧。也有另一本書上講,對著肚子說話更能讓孩子開發智力,這點蔣十安頗為心焦,畢竟張茂從不管兒子,連掀開看一看似乎都沒有,他又不怎麼敢在張茂清醒時靠近。蔣十安隻好犧牲一點兒子的睡眠時間,為其打好基礎。連續多日,他在張茂的臥室門外等到他熟睡,再悄悄潛進去掀起被子對著兒子說話。屋子裡很靜,唯有窗外苦夏蟬鳴吱吱作響,不過隔著極厚的玻璃同硬布遮光窗簾,那嗡嗡聲就變的隱隱約約聽不真切了,隻仿佛遙遠的天橋下有啞著嗓子人唱不著調的歌。張茂的呼吸聲細細的,很有沉穩的節奏,蔣十安便知道他今天睡得很好。若是他皺著眉,呼吸紊亂急促,還在床上翻覆,那就是做噩夢了。蔣十安捏著個夜光燈在他床邊坐下,輕手輕腳掀起張茂蓋在肚子上的被子。實在是黑他看不真切,也不敢把燈伸到他身上去照,於是他也搞不清楚現在張茂肚子的個頭,隻能從側麵隱約看到一點起伏。蔣十安就著昏暗微弱的燈光,打開一本故事書對著肚子悄悄說:“桃太郎,你爹來給你講故事了。”“這隻小兔子,就是本傑明。他坐在河堤上,突然……”要不是必須小聲,蔣十安都得用考試時候的播音腔來念,不過現在還是不要吵醒張茂要緊。他一個一個字輕輕念故事,和著張茂的呼吸聲,蔣十安終於覺得快活了。幾頁念完,他把被子蓋回張茂的肚皮上,他不敢掀開太久,生怕兒子生病,更害怕張茂著涼。蔣十安伸出手去輕輕隔著被子拍打肚皮,說:“桃太郎,你可得好好的對你爸,不要在肚子裡瞎搞,鬨他,知道嗎?”他話音剛落,手掌下忽然感到輕輕地一拱,那幅度太小了,他差點錯過。可蔣十安還是感受到了,那是他兒子在回答他呢。他高興地險些叫出來,咬住拳頭齜牙咧嘴地忍住,又在上頭嘣嘣敲了兩下:“睡吧睡吧,晚安。”手下再沒有動靜,蔣十安戀戀不舍地摩挲著,直到張茂翻身才嚇得跑開。他這麼做了幾日,大多順利,也有時候碰上張茂做夢囈語,甚至掙紮著要醒來,蔣十安便手忙腳亂,一會安慰夢中的張茂,一會又要撫摸兒子,可把他累的夠嗆。今天晚上,蔣十安換了一本故事書要去講給兒子聽。他還在晚飯時,就心不在焉地在腦袋裡醞釀著怎麼角色扮演故事裡頭的三五隻兔子,把飯都吃進了鼻孔裡。他媽媽笑了:“寶寶,你想什麼呢?”說罷遞給他一張紙巾讓他擦擦鼻子嘴巴。蔣十安略微惱怒地扯過紙巾擦拭鼻子:“我想事兒呢!”張茂坐在他對麵,根本連眼皮都不抬,隻低著頭自己喝湯吃飯,蔣十安頓時有點委屈,但也不能表示出來。他氣哼哼地吃完飯就騰騰騰上樓去,一麵還揉著下午被張茂撞痛的胳膊,把樓梯跺的砰砰響地耍矯情。在臥室裡熬到夜晚,蔣十安盤算著張茂要睡了,就拿著書悄悄推開了他的臥室。誰知道他一進去,張茂還在浴室洗澡,蔣十安下意識就往床底下一滑藏了進去。他躲在黑黝黝的床底,腋下竟然還夾著本故事書,新買的書棱角尖利,把他腋下的軟肉戳的發痛。趁著張茂還沒從浴室出來,蔣十安趕緊把書抽出來放在手肘下墊著,愁眉苦臉地想,這等會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睡著呢。他仰麵躺在床底下,鼻子裡頭一呼一吸都是股沉悶的潮味。還好他家每天都打掃的挺乾淨,不然光床底下的灰塵都夠蔣十安吃一頓宵夜的。蔣十安無聊地摳著床底下的木板紋路,忽然聽到水聲停下了,裡頭寂靜了一會後,浴室門打開,張茂那輕輕的腳步聲慢慢靠近。蔣十安也不知道怎麼的,鼻腔裡嗅著隨著他走近慢慢傳過來的沐浴露香味,心就砰砰亂撞。心跳的聲音好大,他都怕那聲響被張茂聽到,於是伸手捂著胸口。他在床下悄悄側身,剛轉過去,張茂的腳就出現在他麵前。他驚得汗毛豎起,在床下抖了一下。蔣十安看著那雙白皙的腳,腦袋裡潮水一般洶湧著各式各樣的淫穢畫麵,他捂著嘴巴不讓自己喘息出聲,雙眼近乎於迷醉地欣賞著那雙腳。雪白的腳跟還沾著點水,腳踝上不斷地有水珠滑落,掉在深色的地板上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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