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死了。”話音還沒落,手就在張茂的身上胡亂撫摸,輕輕掐著他翹翹的乳頭不放,嘴巴裡過分地說:“張茂,你不能流點奶給我喝嗎,我想喝。”張茂當然不會回答他。蔣十安大部分時候都得不到張茂的回答,他對這種嚴酷的冷暴力早都習慣了,甚至還有點甘之如飴,若是哪天張茂對他多說兩句,那才奇怪得很。還是這麼安安靜靜的好,一般時候都一言不發,在床上卻要被他玩的喘起來叫起來,多有成就感,多帶勁兒啊。蔣十安咬著嘴唇笑:“醫生說你不會有奶呢,哎,我們兒子可吃什麼呢?好餓哦。”他摸著自己的肚子,倒好像自己餓了似的。張茂被他煩的昏昏欲睡,肚子一天天大,他被拖累地一會就要餓,一會就想睡,像是頭豬。他的價值倒還不如一頭豬,吃進去的東西沒怎麼吸收,身上不過多了一丁點肉,肚子也長得不是很大。蔣十安卻很是得趣,張茂身上多出來的這點肉,他很是珍惜,每天都在他柔軟的胸口和屁股上揉捏無數次,生怕少下去一點。“你睡了?”蔣十安趴在他的身邊摳張茂的眼皮:“彆睡嘛,說會話。”張茂把兩個眼睛閉得死緊,不想理他。蔣十安也不敢使勁兒摳他,隻好自己氣哼哼地翻出被子去,全身赤裸著,手無意識地玩著陰莖,在上頭套幾下。他玩著自己的包皮把下頭弄得微微翹起,嘴裡哼哼幾聲,揪著包皮邊緣發愣。他這麼無聊地弄了一會,忽然從床上翻起來。他忽然想起今天是查詢錄取的日子,他自己不用擔心,傳媒大學已經跟他打過電話了,說實話他因為被這些大起大落的事情弄得好煩,連自己考了幾分都不知道,接了電話才知道順利錄取。好像還考了全市前幾,蔣十安走向書房,晃著胯下半勃起的陰莖竭力回憶自己從電話裡頭聽到的分數。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張茂考了幾分他倒是清楚得很。蔣十安坐在電腦前,打開查詢錄取的網站,從幾本書的縫隙裡頭偷偷拿出張茂的準考證,對著輸入進去。他想張茂考的很好,也不怕錄取不上,張茂報的學校他私下打電話去學校查過了,他爸爸給他報的都是北京的學校,最遠的那所也才跟自己學校隔了一小時而已。蔣十安隨意地點著鼠標等待緩衝,翹著二郎腿抖腳,下體貼在一側大腿上,黏糊糊的,想是剛才沒擦乾淨。網頁還沒加載出來,蔣十安低頭把陰莖從大腿上撥開,再抬頭時,看到屏幕上的錄取結果,從嘴裡爆出一聲驚叫:“我操!”藍色的一條錄取信息上,赫然寫著“傳媒大學理工學院計算機科學與技術”。“我操!”蔣十安捂著嘴巴大叫,從凳子上跳起來在地板上咚咚的蹦。張茂他爸居然給他報了這個他咋沒注意到,怎麼就錄取到了這個學校!天哪,蔣十安攥著拳頭在屋子裡轉圈,這下連一小時的車程都省了,直接就是同學啊。他興奮地現在就想衝進臥室抱著張茂猛親。但是,蔣十安的臉忽然垮下來,泄了氣兒的皮球似的在地板上坐下。他挺高興,可是張茂能開心嗎,蔣十安心裡明白,張茂就算去山溝裡上學,也不願意和他一個學校。他什麼都清楚,他隻是羞於去細想,他也不敢,隻是隨便地回憶,他便能數出自己無數個對張茂不好的地方。再加上張茂朝著他吼的那個刺痛他身體的詞語,蔣十安更是害怕。不過他也寬慰自己,這又不是他弄得,是他爸爸寫的誌願,這總不能怪到他的頭上吧。蔣十安關上電腦,忐忑地搓著大腿走進臥室,他剛走到床邊,就看到張茂睜著眼睛看他。其實張茂的目光是一貫的無神呆滯,但看在蔣十安心虛的眼裡,就是探究和懷疑了。他立刻回避目光,閃身進淋浴間衝澡。水嘩啦啦從他的頭上衝下,蔣十安像個精神分裂似的,一會扭著屁股興奮張茂又和他做同學,一會又聳拉著嘴角糾結怎麼告訴張茂。他這麼神經兮兮地洗了一個澡,擦乾跑回床上的時候,張茂已經沉沉睡著。“一點不等我,真是的。”蔣十安嘴上這麼說著,頭卻低下去在他的臉頰上親吻,再把胳膊搭在張茂的身上,擁抱著睡去。蔣十安坐在沙發上,驚恐地看著張茂的臉色,等待他發作。他的手上捏著一本錄取通知書,和蔣十安的一模一樣,張茂淺色的眼球順著文字的走向左右移動。蔣十安知道他已經看了一遍又一遍,可就是不願放下。蔣十安知道通知書總有一天要寄來的,可卻沒想過有這麼神速,還是和他自己的一起寄來。張茂起初看到蔣十安拿進來的快遞文件袋,似乎沒有意識到他拿著的是什麼。他已經在自己木訥的世界裡頭關了太久,這些事情曾是他全部的指望,後來竟變得可有可無。於是他在看到蔣十安從文件袋裡拿出一本封皮是大學名稱的手冊時,才意識到那是蔣十安的錄取通知書。他自己也該有一本的。“我的呢?”張茂主動和蔣十安說話。蔣十安下意識便回:“這兒呢!”他揚起手中令一個文件袋,動作歡快地行了一半,忽然定在空中。蔣十安猛地把文件袋又收回懷裡,眼神搖晃地說:“哦,也不一定是你的,我先看看。”“寫著我的名字,我看見了。”張茂冷硬地說。他扶著腰站起身,走向蔣十安。拿過蔣十安手裡的文件袋拆開後,張茂愣在原地。他甚至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隻是扶著腰發呆,一遍遍看著錄取通知書上兩行字。他生怕自己眼花,狠狠地擠眼睛又睜開,再定睛去看,結果竟然還是一樣。喜慶的通知書上明明白白地寫著:“傳媒大學”。張茂張開嘴巴喘了幾口,吸不進去氣,空氣在他鎖緊的頸部肌肉裡頭穿梭著,他有一瞬間頭暈目眩,身體狠狠晃了一下。蔣十安立刻跳起來扶住張茂,他想甩手掙脫他的臂膀,卻無力,隻好被他安置在沙發上。蔣十安跪在地上,雙手撐在張茂身體兩側,焦慮地抓撓沙發的布料:“你怎麼了?”張茂低頭看著他的臉。一想到大學四年又要看到這張臉,他就覺得惡心。懷孕時的惡心感湧上來,張茂皺著眉要走,蔣十安卻害怕地拉住他:“你去哪?”“彆碰我。”張茂甩著他的手,掙不開他的鉗製令張茂怒火中燒,他想也沒想,揮手。“啪!”張茂愣住了,蔣十安更是被打得坐在地上。那一巴掌根本不重,甚至可以說沒有任何力道,可蔣十安還是一瞬間就紅了眼眶。他低下頭用舌頭頂著那麵被打到的臉,抿著嘴說:“對不起。”他脫口而出的道歉,令張茂難堪,他也沒想到就打到了蔣十安的臉。他不願意打任何人,如果他這樣一個被被人侮辱毆打的人又反過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