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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父皺眉,“收拾自己東西去。”“那不楊哥在麼,我就過來了,”蔣十安眼睛還瞟著張茂走來走去的身體,嘴裡隨便地答著,好歹他還記得這是在外頭,跟父母說話要小心點,“我就來看看你們收拾的咋樣了。”他搶過張茂要抱到櫃子裡頭的衣服幫他塞,他哪做過這些,往裡頭一癲就把張茂辛苦疊好的衣服全弄散架了。張茂站在他背後怒視他,蔣十安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張茂的表情沒有異常,那隱隱抽動的脖頸讓蔣十安明白他在生氣。他趕緊丟人地轉回去,補救地把衣服重新疊。“算了,我自己弄。”張茂拽著他的衣袖把蔣十安拉開一點,自己伸手疊。蔣十安見他隔壁那小眼鏡不在,背後倆人又在跟他爹媽說話,於是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氣聲做作地說:“我又不是故意的。”張茂斜眼看他一眼,搖搖頭把最後一件毛衣疊好,這下被蔣十安拆散的衣服就全弄完事兒了。他生活簡單,行李無非書本和衣服,還有一點蔣母硬塞給他的生活用品,這麼著就能過一學期了。“我收拾好了。”張茂從櫃子旁鑽出來,蔣母站起身說:“那我們去寶寶寢室看看吧。”“什麼寶寶!”蔣十安差點暴跳如雷就要跟在家似的沒大沒小地開罵,他爸狠狠瞪他一眼讓他把那些大不敬的話憋回去,蔣十安隻好強裝鎮定地說:“那該去我寢室了。”他都看到張茂旁邊那倆人在憋笑了,他媽這老娘們,第一天來學校就給他找事。蔣母一點不覺得怎麼,挽著蔣十安的手出去,還不忘回頭跟張茂囑咐:“等會來找我們呀,出去吃飯。”張茂點點頭,她又補上一句:“大家都去啊。”蔣十安懶得理他們,拽著他媽媽要走,寢室裡一疊聲地同意:“好嘞阿姨!”吃晚餐就是蔣母一個人的表演,圍著除了蔣十安和張茂之外的一圈花癡觀眾,各個盯著她被暖氣烘得嬌豔無比的臉,她說啥都點頭。恐怕蔣母說我們明天就去收複台灣,他們幾個都得舉雙手讚成,蔣父開飛機,剩下的人端槍。蔣十安住的寢室是他們係最後一間,加上他也隻住了三個人,另外兩個也是帥哥,不過沒有蔣十安漂亮。他倆被蔣母迷的神魂顛倒,為她在家都沒什麼人捧場,隻有桃太郎會“哇哇”亂叫回應的冷笑話大笑。蔣十安不想管他們幾個,他湊在張茂旁邊給他碗裡夾菜,在同學麵前他還不敢色膽包天地像家裡似的把手伸到下頭亂摸。但腿沒關係,他的腿在張茂的腿側來回磨蹭,每次給他夾菜湊近張茂的時候,他就說:“晚上住咱們公寓去吧。”他家在北京有數處私人房產,有一間位置奇佳,就在學校附近,開車不過十分鐘。上學前蔣父就想讓他們住到那去,誰知道竟然是蔣十安不同意。他當然想兩個人去那房子裡過小日子,在他心裡那豈不是跟結婚一樣了。他的夢終於可以實現和張茂在隻有他倆的小房子裡生活,早上一起起來,刷牙洗臉,不對,舔逼刷牙洗臉,之後一起去上學。等到他們大三大四課少了,可以把兒子接來,再找一個保姆,那可不就是已婚似的。但蔣十安知道,張茂有多喜歡現在的學校生活。他甚至能因為學校發生的開心事而回複他的微信,縱然蔣十安聽起來根本是無足輕重的屁事,比如什麼他們寢室寢室大賽評比得了二等之類的。他唾棄那些瑣碎事占據張茂的時間,也嫉妒這種事情就能讓張茂快樂,但同時他異常清醒地明白,如果沒有這些屁事,張茂現在明顯地改變是不可能發生的。這些改變不是因為他而誕生的,讓蔣十安沮喪,可也有些自虐般的快活。他感到自己逐漸扭曲,他因為張茂一丁點的快樂而快樂,也因為他幾天的冷淡而膽戰心驚,可同時他又在享受著這種膽戰心驚。備受張茂冷暴力的殘酷令他心臟戰栗,然而戰栗過後他竟兩頰發熱周身漫上神經質的爽,接著陰莖便勃起,蹭著張茂睡過的枕頭射精。張茂所有的不快樂都是對著他發泄,這難道不是張茂對他的特彆對待嗎。他對自己父母親可是定期電話,恭敬得很。“後天就上課了。”張茂低聲說。“那不是還有一天麼。”蔣十安對著他的耳朵噴熱氣,他知道張茂怕這個,果然他的耳垂發紅,拿著筷子的手指頭也不利索了。蔣十安趁熱打鐵,他把腿纏在張茂一條腿上絞,引誘著他:“明早我爸媽就走,我們可以在家‘玩’一天,沒人管。”他把那個玩字說出重重的兒化音,卷起的舌尖甚至在口腔裡彈出一聲響,他悄悄看一眼桌上那些人,又說:“我保證,比在馬爾代夫還爽。”聽到馬爾代夫幾個字,張茂夾著蔣十安雙腿不許他亂動的腳就鬆弛了,他的身體難堪地回憶起過年時他們在海島玩,整日整日地被蔣十安乾的感覺。在馬爾代夫灼熱的空氣裡,他們是如何渾身汗水的交媾。他躺在屋前的露天浴缸裡,麵前是一望無際的淺藍色海水,那透明的海浪,好似蔣十安身上穿著的藍色衣衫一般隨著他挺動身體的動作波動。蔣十安逼他對著空無一人的海水自慰,讓他兩條腿大大岔開,他從後麵摟著他,分開他灼熱到高燒的陰唇,露出上頭血紅的尖兒,玩了幾天早麻木了。可那麻木並不是無感,反而是時不時都在發情,穿著粗糙的衣服走動,他的陰蒂都被磨得發抖,仿佛隨時都能夾緊雙腿高潮。原來被玩爛了就是這樣,張茂恍惚地在赤道的陽光下撫摸著自己的陰蒂想,隨時都想停下來脫下褲子狠狠搓那罪惡的地方,即使是大街上;輕輕一碰,他便要抽搐,便要哭似的求著蔣十安幫他。他的性癮終於被蔣十安摸透,張茂在馬爾代夫的床上清晰地想著,彼時是假期最後一晚,蔣十安瘋了似的乾他,他的陰唇真的被他掐到破皮,舔一舔都發痛。他身體裡埋藏著的性欲終於全權被蔣十安連根拔起,他的手從張茂的陰道口伸進去,抓著他的子宮,然後將張茂整個的從裡子翻出來。他的子宮內膜被無限撐大,透明的薄膜包裹著他的全身,透過那布滿青色血管的白色肌理,他的臉在之下大口呼吸,仿佛五官都要衝破界限。張茂虛脫地躺在床上,蔣十安伏在他的身上喘息,膜拜神像一般地吻著張茂的嘴唇和臉頰,不住地說:“你太好了張茂,你太好了。”他憐憫地看著蔣十安的臉,覺得他真可憐,之前不是恨他到要打死他麼,還在還不是要匍匐在他身上那個畸形的器官下。他隱隱感到,這副器官真的擁有了力量。他可真是傻,恍然大悟的張茂興奮地渾身戰栗,蔣十安卻還以為他在高潮餘韻中顫抖,於是繼續呻吟著舔他。他連張茂的腳趾都要放進嘴裡吮吸。張茂終於明白自己是多麼蠢的蠢貨,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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