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照不進陽光,唯有放置於地上的沙漏表示出一夜已經過去,被折騰了一整夜的人兒象斷了線的玩偶般趴在床上,還沒有恢複知覺,修長白皙的身軀上殘留著點點白蜜,被充分使用過的後蕾鬆馳地微張著,從裡麵流出白濁的黏液。江祥旭眷戀地看著心愛的人兒,手指來回撫摸著那柔軟蓬鬆的烏黑長發,慶幸它們還好生生地長在曹群頭上,“群……群……”叫著他名字的聲音是那麼溫柔,終於使身下的人兒發出微弱的呻吟。曹群慢慢張開眼睛,躺在柔軟寬大的床上的感覺讓他明白昏迷前那一切並不是個夢境。被玩弄了一夜的小家夥無力地垂著,從沒被人碰觸的後穴因昨夜無休止的貫穿至今仍維持著鬆軟,那麻痛酸軟又腫脹的感覺讓曹群有種江祥旭的東西還在自己體內的錯覺。江祥旭輕輕扶起他,從床頭的木架上拿了杯水,小心翼翼地喂給他,曹群叫喊了一夜,喉嚨早已乾啞,貪婪地將水大口大口地飲儘,這才喘過氣來問:“這是什麼地方?”“東宮地下密室。”將水杯放回原位,江祥旭從身後輕輕環住他的腰間,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見他沒有任何反應後,便收緊雙臂,將他牢牢箍進自己懷中,“我趁夜把你從佛光寺裡偷出來搬到這兒,沒有彆的人知道,我調兩個最心腹的內侍到這兒來侍候你,你隻管在這裡住著,除了我你什麼人也不用見,什麼閒言碎語也聽不到。”“你還是不明白……”曹群深深歎息,萬萬也想不到江祥旭竟象個得不到心愛玩具的小孩子一樣采用這種方法來解決問題,“我不是後宮中隻求得君王憐愛就滿足的女人啊!”江祥旭固執地望著他,“你又不是不喜歡我,隻不過被世上那些破爛教條束縛住罷了,你住在這裡有什麼不好?你如果閒著無聊,我就把政務拿到這兒來做,你可以幫我處理,就象在邊境軍營時一樣。我不管,屬於我的,我決不給彆人。就算天會擊下雷來劈我,我都不在乎,我、要、定、你、了!”曹群看著江祥旭,似歎非歎、似哀非哀地問:“你真的認為把我囚禁起來就什麼都解決了嗎?放我走吧,不要再欺騙自己、不要再折磨彼此了好不好?”“不!不好!不好!”江祥旭不願再聽到曹群說出令自己痛心的言語,從背後將他壓在床鋪上,用膝蓋頂開他修長的雙腿,直接捅進那在昨晚已經承受過無數次欺淩的地帶!即使自己的感情得不到曹群的回應,但隻要曹群還在自己身邊,隻要還能看著曹群的臉,他的心就能得安慰!“啊”昨夜已受過多次折磨的痛處再度遭到狂暴摧殘,淫靡的空氣中摻雜了血味,在這樣的痛苦中,曹群幾乎喘不過氣來,更發不出聲音,隻能軟癱著身體任由江祥旭宰割。“不放你走!絕不放你走!”後庭密穴被不斷地瘋狂擴張、攪動著,撲天蓋地的壓迫感和痛感自後方傳來,一下又一下,痛楚自尾椎末端蔓延全身。曹群眼前一片昏暗,身體無法適應如此野蠻的攻擊,上氣不接下氣地幾乎喘不過來,他唯一能做的隻有咬緊牙關,不讓破碎的呻吟逸出口……一連五天,江祥旭把曹群關在這間充滿了淫欲與瘋狂的房間內,不停地占有著。即使在進行維持生存最基本的飲食活動時,他的碩大都不曾從曹群體內抽離過。為了讓曹群不抗拒自己,他在曹群身上使用了無數種催發春情的藥物,塗抹的、口服的、還有塞進那裡的藥水、藥膏、藥粉、藥丸……各式各樣,讓曹群流著淚在身下扭動,一次次地哀求需索……但曹群的身體反應卻越來越弱了,尤其是這兩天,就象隻小貓般乖巧,不動、不笑,不哭、不鬨,連語言能力似乎也一並喪失了,隻是安靜地讓他抱著,眼睛空茫地望著前方不知名的地方,象個無聲無息的娃娃,原本靈動的雙眸似乎成了無底黑洞,望上去除了黑暗,還是黑暗……即使江祥旭象頭野獸一樣,殘暴地撕碎他的衣衫,將他的身軀狠狠蹂躪,折磨他、弄疼他,他仍然毫無反應,就象和一具屍體交歡,無趣得令人發瘋。以前的曹群雖然從不主動、更不獻媚,但順從聽話,會為他綻放身軀,會在他身下釋放欲望,但現在的曹群隻剩下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而已,任他怎麼怒吼、甚至哀求,臉上仍然沒有一絲波動。江祥旭挫敗地離開了這個飽浸著淫欲房間,聽到背後的門開了又關的聲音,一直呆滯無反應的曹群慢慢地合上眼,江祥旭終於放棄了吧?心裡雖然悲哀到了極點,但年少的他卻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淚……茫然地等待時間過去,內侍端來熱騰騰的飯菜,他呆坐著不動,飯菜涼了又被端走,他仍呆坐著不動,就這樣子等待著江祥旭對他的最終處置……不知過了多久,門再度被打開,江祥旭走了進來,見他仍維持著原樣坐在床上沒動,烏黑的發下,依舊俊秀卻蒼白憔悴的容顏、沒有血色的唇、沒有神采的眸子、仿佛神思不屬的迷惘……讓人憐惜到心痛。他叫來內侍讓他們準備浴桶和熱水,而後走到曹群身邊輕柔地摟抱住,“群……”曹群仍是不言不動,江祥旭把下巴擱在他肩上,即使曹群沒有反應,仍然自顧自地說著:“老六那家夥,連他自己的情人都搞不定,卻給我出了這麼個餿主意,什麼有時候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唯一有效的方法。那個黑行會首說得真好,魚與熊掌不能得兼,得放手時就得放手。群,你以前不愛我,所以我必須用強權才能得到你,而你現在愛我了,我的權勢又成了咱們之間的阻礙,如果我不當這個皇帝,你會不會還要離開我?”懷裡的身子猛然一震,曹群霍地轉身瞪視他,“你瘋了!”終於逼出了曹群的反應,江祥旭露出喜悅的笑容,“隻要我不是皇帝,你的那些顧慮就都可以解決了吧?我可以不上朝、不涉政,隻當一個閒散王爺,甚至可以棄王位而從商,就象我三叔那樣,絕不會給你帶來任何負擔和壓力。”“不!我不許你這麼做!你這樣究竟把皇上置於何地?把南江國的百姓置於何地?”曹群激動地要掙脫他的摟抱,“而且你的雄心、你的抱負呢?你都丟下不管了嗎?”江祥旭抓緊他,眼神裡含蘊的是鋼鐵般的堅硬、冰雪般的冷靜,“群,我是個自私的人,即使舍棄一切!我也不允許任何事物阻擋咱們的幸福!”曹群呆呆地望著他,首先升到心頭的情緒不是感動、更不是喜悅,而是恐懼:這個男人是認真的!他真的是為了和自己在一起什麼都不管不顧了!他說得出、就做得到!如果自己一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