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進入這個墓室開始,危險就一直伴隨著我們。這個墓室是一個封閉的墓室,而且進去之後,墓室就不再有門。不按照陰八卦根本找不到出路,但是每個墓室裡麵都有兩個八卦方位,稍有不慎,就會打開機關,置自己於死地。四叔看到那個黃色的盒子之後,很明顯,這個應該就是打開下一個門的鑰匙了。可是洞口裡麵那個猛獸聲音越來越近,讓人感到根本無法靠近洞口。這時候五叔把另外一把槍扔給了四叔,四叔拿過手槍立即閃到了洞口的另一側。洞口裡麵的吼聲越來越多,通過探照燈,已經明顯可以看到那個東西的模樣。四個長長的獠牙,就像野豬一樣,渾身光溜溜的,但是腿卻十分地短小,像鱷魚一樣。也許這就是生活在地下洞穴動物的主要特點,由於長期的不見光,皮膚光滑油膩,且成焦黑色。單看那模樣,就讓人腸胃翻騰。彈匣裡麵的子彈已經不多,剛才五叔曾經數過,還剩下五顆。看來這些雷管子彈帶的太少了,真不知道用完了該怎麼辦。我繞到四叔身邊,跟四叔說:“我把那個東西引出來,你對著它腦門開一槍,咱們要節省子彈。”四叔點頭,讓我小心。我拿起地上的刀片向洞口裡麵不斷擲去,裡麵吼聲不斷增強。我把燈光照向那個怪物的眼睛,那個怪物沒有見過這麼強的光,又退了回去。我想這個東西留在這裡隨時都是我們的潛在危險,不除掉,肯定是個巨大的禍害。我把光線打散,向墓室的側方向射去,這樣既保證可以看到洞口裡麵的動靜,又可以避免那個怪物因為害怕強光而不願意出來。看著這個怪物真的是被剛才的雷管嚇怕了,否則一開始它們為什麼不怕四叔他們探照燈的強光?我繼續往裡麵扔著刀片,那個怪物帶著低沉的吼聲慢慢地走向了洞口。我看到那個怪物還在猶豫,就後退了幾步。哪知道站在洞口的怪物突然爬了出來,速度竟然非常快。我立即用探照燈照向它。受強光的影響,怪物避開了強光,從側麵準備隨時攻擊。由於它出洞口時速度比較快,而出了洞口後又一直在動,四叔不能瞬間擊中要害。這種動物的爆發力是不能忽視的,想起鱷魚可以一口咬掉一頭牛的頭,這個怪物的咬合力應該也不會差。“一水,你到我這裡來。”四叔喊道。聽到四叔叫我,我立即跑向四叔。可是由於腳上有燒傷,我的動作並不利索,腳後跟踩到了刀刃上,不小心,摔倒在地。摔倒後,我明顯聽到了五叔和柳歌的驚嚇聲。那個怪物好像是逮到機會了,見我不能動彈,燈光也找不到它的眼睛,立馬撲了過來。此時對它來說機會百年一遇呀,隻見它短腿有如獵豹,後腿蹬地,竟然跳躍過來。就在它跳起來的時候,我聽得背後一聲槍響,那隻短腿怪物頭部中了一槍,被子彈力量彈回了原地。我把燈光照向那個怪物,隻見它左眼正在流血,槍傷讓它疼痛不止。我看它齜牙咧嘴,肯定還會再次撕咬過來,就叫四叔立刻直射它的右眼。哪知道這次的直射讓這隻猛獸更加凶猛,它橫衝直撞,向我走來,地上的刀刃嘩啦作響。說時遲,那時快,四叔立即對怪獸的頭又射了一槍。那個怪獸頭部中了兩彈,並沒有立即死去,而是在墓室裡狂奔了兩圈才倒在了地上。看到怪物倒在地上,四叔接過我手中的匕首,立即在它頭上紮了幾刀,防止它再次站起來。這時我才明白,為什麼在“火”字號墓室通往“金”字號墓室的門一打開,裡麵立即空氣流通,原來是因為這兩個洞。這兩個洞裡麵既然能生存動物,那麼這個洞必然和地麵相通。可是看著裡麵空間這麼狹窄,很難找到通往地麵的出口。短腿怪物倒後,四叔找了一個比較長的刀片,把盒子取了出來。這個盒子裡麵的鑰匙好在還在,沒有丟失。對於這個鑰匙為什麼出現在那裡,我和四叔是百思不得其解,困惑不已。不過現在已經可以打開墓室的門,能去下一個墓室了。四叔擰動鑰匙,墓室右側響起紮紮的開門聲。四叔扶著五叔,我扶著柳歌,去往下一個墓室。這個墓室相對其他墓室,略顯寬闊,向後的縱深比較大,最為吃驚的是,墓室下麵有個方圓六米左右的靜水湖。墓室裡麵有個靜水湖是聞所未聞的事,彆說是我,就是四叔,他也沒有聽說過。四叔接過探照燈,照向墓室上方,隻見墓室上方緩緩滴水。四叔繞過靜水湖,來到墓室扇形的邊緣靠牆處,隻見牆上有著斑駁的水痕。四叔點點頭,說道:“原來這就是‘水’字號墓室的秘密所在。”我問怎麼回事,四叔說道:“這個墓室構建得不穩,上層出現地下水滲漏。所以形成了現在這個水潭。就是不知道上層地下水滲漏是建造者有意的,還是由於特殊土質形成的。”總結前麵幾個墓室的經驗和教訓,每個墓室都會有危險,現在這個墓室一片寧靜,似乎讓人心裡不安。因為越是平靜,危險就越是未知。到了這個墓室,找到出口,依然是當前的主要任務。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所有的出口機關都是右側,而不是左側的墓室呢?如果剛開始進入的“水”字號墓室,不是從右側進入,那麼其他幾個墓室不就進不去了嗎?就在這時,隻聽一聲槍響,四叔把槍往靜水湖中間打去。我很好奇,為什麼無緣無故四叔會往水中射擊呢?這個問題隻是在腦海裡轉了一下,就看到靜水湖中漸漸卷起一個淺淺的旋渦,這旋渦直徑足有三米,由淺變深,越來越大。小時候,我在河裡也見過旋渦。每次洪水來了,河床裡水流洶湧,時常形成旋渦。這個時候任由誰都是不敢在河裡遊泳的。我記得有一次河水裡麵上遊飄來很多大木筏,這種大木筏通常是誰撈上來就歸誰。可是那次水太大,沒有人敢下去。當時村裡有個村民覺得自己水性好,非要下去,大家無論如何都勸阻不了。結果他遊到水流中間的時候,一個大浪卷了過來,接著河水中間卷起一個直徑五米左右的旋渦,這個旋渦一直在河中心保持了三分鐘才消失。而岸上的人再也沒有見過那個村民,連屍體都沒有找到,不知道漂到哪裡了。旋渦出現後,眾人立即警戒起來,連柳歌也不由得站直了,盯著水麵。我依然拿著匕首,四叔拿著手槍,可是眼前的手槍隻有了四發子彈了,能否渡過這次劫難真的很難說。大家站在水麵外麵,望著水中的動靜,心裡都十分緊張。隻見旋渦越來越深,竟然有一米來深。約五分鐘後,水麵趨於平緩,旋渦消失了。張眼望去,水平線下降了半米,那麼這麼多的水去了哪裡。正當大家對這水裡的奇怪現象難以理解的時候,從水麵中心位置噴起一股水桶粗的水柱。這股水柱直衝入墓室頂端,灑落在整個墓室,把眾人身上澆了個遍。水柱持續了三分鐘才慢慢小去,此時大家的衣服早就濕透了。不過由於地下的溫度較高,水裡的溫度並不像地麵那麼冷,否則肯定會凍傷身體。水柱消逝後的水麵並沒有平靜下來。這時就見水麵露出兩道綠光,這兩隻綠光射向四周,有如手電燈一樣,把墓室裡照的燈火通明。眾人見到這種狀況,個個心驚膽寒,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湖中的那兩隻強光很快照向了我們,大家不覺間聚攏到了一起,猶如待宰的羔羊一樣。那兩道綠光燈慢慢遊向我們,四叔見到這,對著綠燈打了一槍。綠燈是沒有打到,但是水麵卻卷起了巨浪,一瞬間水裡出現一個兩米來高的巨大身子。看來四叔是打到了這個東西的其他部位。這個東西身子上部分是一個桌子大小的頭顱,下麵是脖子,約有一米半長。這個頭顱形狀像驢一樣,但是卻長著胡須,如龍一般。看到這個小小的墓室出現那麼一個龐然大物,眾人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個地下究竟有什麼,會養了那麼多千奇百怪的東西。看著眼前的水怪,剛才在“金”字號墓室出現的怪物真的像家裡養的小寵物一樣。這隻水怪看來至少會有十米,如果是這樣,這個湖底下麵一定還有水,否則這麼點水根本養不活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四叔的那一槍顯然打傷了眼前的水怪,隻見它脖子伸縮間便來到了眾人麵前,血盆大口眨眼間便可把眾人吞下肚。眼看水怪即將咬到我們,四叔跟著又是一槍,打中了水怪的一隻綠燈。看來這兩隻綠燈就是這個水怪的眼睛。受了傷的水怪像發了瘋一樣地撲來,它伸出兩隻大腿一樣粗的前爪,在半空裡舞來舞去,眾人險些被它打中。沒有咬到眾人,水怪似乎不甘心,它甩了甩自己的巨頭,向眾人再次撲來。水怪的一隻綠燈壞了後,另一隻綠燈卻依然像手電筒一樣,向周圍射來。看到水怪向五叔和柳歌的方向襲去,我心裡暗道一聲不好。我立刻推開閃避不及的柳歌,自己被水怪頂到了牆角。水怪似是並不罷休,一心要將我吞下。此時,我沒有退路,隻好趁勢爬到水怪頭上。那個水怪見我到了它頭頂,左甩右甩地搖晃著腦袋,想把我摔到地上,可是我死死抱住兩個綠燈一般的眼睛不鬆手。這時水怪緩緩往下沉去,想要我鬆開。我看水怪此時動彈不得,想到這是殺它的最好時機。於是我左手抱住水怪眼睛,右手拿著匕首向水怪的另一隻眼睛紮去。水怪哪裡經受得住這樣的痛楚,身子瞬即往上提去,我看這次對水怪的傷害比較重,於是趕緊多紮幾刀。由於戶撒刀比較鋒利,削金斷玉,所向無敵,那水怪自然是疼痛無比。這時我身上沾滿了水怪的血,濕透的衣服更是帶著血腥。水怪這次遭受的創傷看來比較重,加上前麵四叔射中了兩槍,水怪身上已經流下了很多血,湖麵上已經到處是紅色的血水。我看水怪快要倒下,便用匕首對著傷口多插了幾刀。水怪明顯忍受不了這樣的疼痛,它整個身子越來越高,即將頂向墓室頂端。眼看這樣下去,我會被頂成肉醬,四叔喊道:“一水,快往下跳,跳到水裡。”說實話,這個時候,水麵的高度已經有了六米左右,我真的有點害怕。前麵幾個墓室都是三米左右高,而這個墓室中間呈圓形,竟然有六七米高。但是性命危在旦夕,不得不放手一搏。於是我放開握著水怪眼睛的手,向水裡跳去。跳到水麵後,我才看到這個水麵上的龐然大物露出了它灰色的肚皮,還有兩隻巨大前爪,看來這個大水怪至少有十米長。我遊到岸邊,四叔把我拉上岸,躲到了墓室牆角。沒有了眼睛的水怪隻能在墓室裡嘶吼,它的頭不斷地撞向墓室的頂端,好像隻有這樣才能減少它的痛苦。但是這隻水怪的生命已經走到了儘頭,隻見它身子晃了一晃,倒在了墓室裡。可能是水怪的下半身比較沉,慢慢滑向水潭深處,跟著整個身子沉入水潭水底,眼前似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有驚無險的墓室讓眾人長出一口氣,可是這一切並沒有結束。雖然大家並沒有在這個墓室增加新的傷,可是全身都濕了並不是一件舒服的事。眼下既然到了“水”字號墓室,這個墓室在陰八卦中有兩個門,分彆為“傷”門和“生”門。找到“生”門,那麼一切就有希望了。想到這裡,大家都精神一振,連柳歌都來了精神。說到受傷,我記得四叔說過大黑在古墓裡麵受了傷,發生了屍變,為什麼我們都受了傷卻沒有屍變。這事我也事後問過四叔,四叔說,這四個墓室和主墓室沒有什麼聯係,裡麵多少維護墓室的動植物,需要氧氣,不能有太重的屍氣,所以大家受了傷,沒有發生惡變。言歸正傳,話說四叔按照八卦方位圖找到了兩個門。這兩個門便是“傷”門和“生”門。這兩個門的位置下麵,也各有一個盒子,可是眼下的問題是,“木”字號墓室和“火”字號墓室都是相鄰的兩個方位是相反的,本是“景”門變成了“杜”門,本是“死”門變成了“驚”門。如果所有的都是相反的,那還好辦,隻要找到“傷”門就可以了。偏偏在“金”字號墓室,出現了一個相反的墓室,這個墓室是“開”門就是“開”門,“休”門就是“休”門。這就是說,“水”字號墓室究竟是位置沒有變還是相反是不能確定的事。就當四叔猶豫的時候,墓室的頂端掉下來幾塊磚頭落在了水裡。跟著墓室裡麵落下了很多水。四叔說道:“壞了,這個墓室構造比較差,剛才那個水怪往墓室上撞的時候,把墓室的頂端的磚頭撞壞了,現在有地下水要流下來。”四叔說完,眾人就看到墓室頂上,嘩啦啦地落下水來,有如天上下雨了一樣。這雨不僅大,而且有如臉盆澆下來一樣。眾人暗叫一聲不好。如果都是這樣的水勢,那麼很快這個墓室就會被地下水填滿。時間越來越緊迫,因為大家看到那個洞口正在慢慢變大。很快那個靜水湖滿了,不能裝下落在墓室裡麵的水,溢出在墓室的地麵。眾人的鞋子很快濕透了,而頭頂的水卻絲毫不見減小之勢。四叔讓我站在“傷”門那裡,自己則站在“生”門處,他讓我取出鑰匙,插在鑰匙孔不要動。如果他轉動鑰匙,啟動的不是真正的“生”門,那麼我跟著立即開啟“傷”門。看到四叔取出“生”門處的鑰匙,我立即也取出鑰匙,作好相應的準備。不過令人意外的是,當四叔擰動鑰匙的時候,正前方的門打開了。這真是讓人振奮,終於有一次真正打開了生門,離開了墓室。不過這一切已經沒有了時間去慶幸,因為墓室的水越來越多,流到了墓室的外麵,溢滿了整個甬道。四叔讓我拔下墓室裡麵的鑰匙,一起走出墓室。我扶著柳歌,四叔扶著五叔向墓室門外走去。當我們離開墓室,外麵的水已經超過了腳踝,而且水流越來越大,從墓室裡傳來的水流聲也是越來越響。想到外麵還有很多的機關,憑借我們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無法通過,尤其是陷阱坑那裡。而四叔想的是,好不容易進來一趟,連個收獲都沒有,還受了一身傷,很不值,所以四叔想進一趟那個主墓室。但是目前的情形是先逃命要緊,如何躲過那麼大的水流是最重要的問題。這時候大家來到了出口,甬道裡麵的水已經淹沒了甬道三四十公分深,水流正流向墓道。看到這兒,四叔讓我扶住五叔。他拿起一直放在身邊的工兵鏟向陷阱坑扔去,隻見陷阱坑處卷起一股巨大的旋渦,水流迅速向陷阱坑湧去。由於水流的強大衝擊作用,陷阱坑的石道竟然沒有關上,水流全部衝向了墓道的陷阱坑。眾人站到“木”字號墓室的一側,不敢動一下,生怕被水流衝進了陷阱坑。站在墓道邊緣的我,看到那個因為腿上有傷走不掉的死人和被帶刺鐵柱砸死的那個人也被水衝入了陷阱坑。這樣的水流持續了十多分鐘,水勢才漸漸小了起來。我看了看裡麵的“水”字號墓室,裡麵流出的水已經不是那麼急了。眼下我們隻剩下了一個探照燈能夠照明了。那個手電因為進水,此時再也不能使用,不過即便不進水,那裡的電池也用不了多久了。陷阱坑很快又合閉了。墓道裡的水剛剛淹沒腳踝。不過從墓室頂端掉下的水和水池裡的水不一樣,這個水非常冰冷,隱約還有些冰塊。看來這些水靠近地麵,否則水不會那麼冷。眼下的問題是,是不是進入墓室。如果進入主墓室,我們的電池電力已經不足,而且墓室裡也太冷,大家的衣服都濕透了。但是如果不進入主墓室,這次就白來了,主墓室才是墓的重點。想到經曆了千辛萬險才拿到了幾把鑰匙,如果不試一試,那就太可惜了。這個古墓肯定早就被人發現了,如果這次出去,再進第二次就難了。況且現在大家身上都有傷,離開這裡肯定要修養一段時間才能進第二次。但是到了下一次,這個墓是否被封,可就難說了。四叔給大家分析了那麼一段得失後,決定試試手中的鑰匙能不能打開這個墓,興許在這麼多古怪墓室產生的疑問會在這裡得到答案。其實我和五叔跟四叔是一家人,主要是看柳歌同意不同意。不過目前看來,她的立場不能影響大家的態度了,那就是決定進入主墓室。站在主墓室右側的機關處,四叔觀察著墓室的鑰匙插孔。而我則注意著周圍,防止再出現什麼危險的東西。當我看到“水”字號墓室的時候,那個墓室的大門敞開著,可是我總覺得那個墓室缺少點什麼。我仔細地看著那個墓室的外圍,想著究竟缺少什麼。這時候四叔從口袋裡拿出鑰匙,說道:“一水,你把你的鑰匙給我。”我這時才想起,這個“水”字號墓室外麵沒有機關,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其他的墓室都沒有鑰匙,隻有“木”字號墓室有鑰匙。為什麼會是這樣?按照四叔說的,“木”主生,屬陽,但是它在西呀,怎麼會這麼安排?不過這麼一說,墓室裡的機關為什麼隻能向右,不能向左就容易解釋了。由於墓室的總門在“木”字號墓室,如果要去其他墓室,則必須從左依次打開鑰匙。我把手中的鑰匙交給了四叔,一共是六把鑰匙,“木”字號墓室一把,“火”字號墓室兩把,“金”字號墓室一把,“水”字號墓室兩把。其中在“木”字號丟失的鑰匙一把,被張磊打開機關後,掉入地下了。在“金”字號墓室,亂刀射下後,立即把原有的鑰匙蓋住了,走的時候也沒有取出。不過主墓室的門一共需要四把鑰匙,難道說真的是這八把中的四把嗎?如果不是這四把,又從哪裡尋找這四把鑰匙嗎?可是如果是這八把中的四把,就不符合常理了,哪有一把鑰匙開兩把鎖的?四叔對這個問題似乎早有準備,他認為在這個墓室,雖然我們經曆重重危險,但是和龜山漢墓比起來,這個墓還是不算大的。在有限的墓室裡,我們能發現的隻有這八把鑰匙,那麼也就是說,隻有這八把鑰匙有可能會打開墓室的門。我對四叔的大膽猜測很難理解,但是四叔胸有成竹。隻見他將六把鑰匙依次排列,對著探照燈,觀察上麵的字符。這些鑰匙在我口袋中放了很久,但是我一直沒有看到上麵有字符,不知道四叔怎麼知道的。接著四叔按照鑰匙上所標記的六個字符“杜、死、驚、開、生、傷”找出“驚、開、生”門三把鑰匙。這時就出現問題了,陰八卦中的“景、驚、開、生”主陽,“杜、死、休、傷”主陰,那麼用哪些鑰匙能打開呢?四叔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墓室機關處,四把鑰匙孔並沒有任何提示可供參考的信息。如果隻是用主陽的四把鑰匙,顯然這四把是不齊全的,如果隻用主陰的四把鑰匙也是不全的,它們都是隻有三把。現在還剩下一個組合比較合理,這個組合就是找出打開下一個門的那四把鑰匙。這個倒是很容易,隻要找出“杜、死、開、生”就可以了,這些是真正的生門。眾人商量一致,四叔取出四把鑰匙,依次由“木、火、金、水”插入鑰匙,然後依次向右轉動鑰匙。令人頗為驚訝的是,這四把鑰匙竟然真的轉動了。就在最右邊的“生”字號鑰匙轉動結束,墓室的正門響起了紮紮的開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