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懷疑。“孕育之科也擅長？”君離笑問。“自然。”君離笑著將淩麒央壓到床上，湊近了問道：“那你也擅長？”淩麒央沒想到他居然將話題扯到這這上麵，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我很盼望一個像你的孩子……”聰明、溫和、專情……對他來說無一不好。淩麒央耳朵上的紅暈蔓延到臉上，這是君離第一次提到孩子的事。原本他覺得孩子離他們很遙遠，但現在卻有感覺那麼近。“其實這事本不該急，我也不想讓你覺得為難，一切順其自然就好。我隻是想告訴你，和你在一起久了，感情越來越深，就會不由地盼望。”君離的唇貼在他耳邊，氣息繾綣。“……我明白……”這樣的感覺他比君離明白得早。君離輕笑，輕輕挑開淩麒央的裡衣。吻由唇邊起慢慢往下。淩麒央的身體隨著親吻漸漸熱起來。吻到胸前的敏感，淩麒央輕吟著挺起上身，散落的發絲與君離的糾纏在一起。“難受就說……”君離分開他的雙腿，試探著那個隱秘而緊-致的地方。“嗯……”淩麒央任君離擺弄著，白-皙的身體躺在淩亂的衣堆裡，單薄中帶著些許誘-惑。吻還在繼續，淩麒央輕抓著君離的頭發，身體微微顫抖。雖然這種事他已不是第一次了，但君離的手每每都能讓他沉淪其中，腦袋一片空白。“嗯我……不行……啊……”身體猛然僵直，淩麒央在君離的前後夾擊中泄了出來，整個人脫力般地倒在床上喘氣。君離吻上失神的人，將自己送入那個炙熱的地方……旖旎的夜晚，溫存的紅帳，彼此的渴望便是最好的情-藥……兩人的感情日漸蜜裡調油，王府上下無人不知，看著穿著紅衣，懶懶地靠在榻上的王妃，正房服侍的下人都笑得諱莫如深。家裡的王爺雖然冷漠嚴肅，但王妃賞罰分明，下人們也漸漸不那麼怕這座王府了，乾活也更賣力。正月十五是年節最後一日，這一日京城裡的人都會去廟裡燒香祈福，再逛逛官府特設的集市，這個年就算完整了。皇家有專門的寺廟可供皇室子弟進香，但君離覺得年年都那樣，挺沒意思，便拉著淩麒央去體會尋常百姓的生活，做一日布衣夫夫。鄴京裡有不少寺廟，每座都可謂是香火旺盛，君離帶淩麒央去了西郊的積安寺，一是這裡離市集近，二是這裡來祈福的卿子多，他帶淩麒央來也不算突兀。淩麒央被君離包得嚴實，頭上帶著大氅上的帽子，幾乎遮住了整張臉，坐在馬前，君離抱著他，策馬而行。君離身上很熱，靠在他身上，淩麒央也不覺得冷。到了山角下，君離扶著淩麒央下了馬，將馬交給隨從看著，自己帶著淩麒央往山上走。相貌出眾的兩個人即使夾在人群中，也格外顯眼。淩麒央看著未嫁的姑娘、卿子投來愛慕的眼光，恍然覺得若今天他不是麟王妃，大概也和那些人一樣，遠遠地看著君離，默默地愛慕著。“想什麼呢？”君離牽著淩麒央不緊不慢地上著樓梯。“沒什麼，你第一次來積安寺吧？”淩麒央問道。“嗯，祈福祝禱這些事一般是母親做得多些，我很少做。而且積安寺卿子多，我來也不方便。”君離說道。積安寺為於山中，上山要走上一段路，但沿途可以皚皚蒼雪為景，倒也值得一賞。“以後你若要來，我會陪你。”君離補充道。淩麒央笑道：“等到這滿山的槐花來了，我們來賞槐吧。”淩麒央雖是卿子，但需要他去祈福的時候並不多，在大鄴，非固定節慶，需要為家裡祝禱燒香的事都是由女人來做的，實在沒有女人了，才會讓卿子去做。“好。”君離在腦子裡勾勒著賞槐的場景，心下也有些期待。到了寺廟，兩人理了理衣袖，並排跪在佛前許願祝禱，之後淩麒央求了簽。解簽的地方有些人在排隊，君離讓淩麒央先去解簽，自己去添些香油錢。淩麒央應著，便讓他去了。添了香油錢，並還了小師父的禮，君離一轉身，就看到站在佛像邊，笑眯眯的清一大師。這個曾為他算命要娶男妻的大師，君離前世見過幾回，卻沒什麼交談，也本能的有些排斥。但這一世，他倒是願意相信這位師的話了。“阿彌陀佛。想不到竟在這兒遇到施主，乃是有緣。”清一大師走過來，慈愛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生活安樂的芸芸眾生。“大師。”之前清一大師入宮給皇上算卦解字、給皇後講經，君離向來連招呼都不打，如今想來，心中有愧。“施主的婚事老衲聽說了，淩施主與你世世有緣，且為你萬世良藥，此乃天意。還望施主惜緣，萬勿辜負。老衲言儘於此，王爺自悟。阿彌陀佛。”清一大師雙手合十道。“多謝大師指點，小王必當謹記。以前多有失敬，還望大師勿怪。”君離說得誠心，他也想過，自己的重生應該是淩麒央以死換來的。否則，他這個死去多日的人為何早不投胎，非在淩麒央死在自己麵前時，才失去意識。當然，這些事是無從考就的。可君離願意相信事實就是如此。“無妨。遇事方知因果對錯，我佛慈悲。老衲見你夫夫二人情意深重便足矣。”清一大師笑道：“老衲還要到後堂講學，就不多留，施主請便。”“嗯，也請大師多多保重。”他記得自己第一次見清一大師時，他便是這般年紀，如今他已二十，大師依舊如此，焉能說其非得道神僧？“阿彌陀佛，多謝施主。”大師行了禮，便轉身向後堂去了。大師離開不多會兒，解完簽和淩麒央走地過來，“怎麼站在這兒？”“看看風景，靜心。”君離沒提清一大師的事，“求到好簽了？”“嗯，是上上簽，”淩麒央笑道，顯然這個簽讓他安心不少。“嗯，若沒彆的要求的，咱們就下山去集市用飯吧。”君離握住淩麒央有些發冷的指尖。淩麒央點點頭，兩個一並下了山。從寺廟直接去集市的人不少，路上紛亂的人群不方便騎馬，兩人便步行。走到一處路邊的茶攤，店家正在賣熱米糊，米的純香帶著桂花糖的絲絲甜味，在冬天裡格外吸引人。君離拉著淩麒央走過去，他平時是不會吃這些路攤上的東西的，但今日帶了淩麒央，這米糊看著也暖人，他也願意試試。“老板，來一份大的。”君離說道。“好哩，您先找個地方坐，稍等片刻。”老板是個有眼力的，見兩人衣料不凡，便知應是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