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了。君離笑著圓場道：“前輩住的地方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安全。”淩麒央聽著也有幾分道理，便點了頭，“下回師父一定要先告訴我。”“好。”孤曜應了。淩爹爹雖然醒了，但還需要休息。待爹爹喝了孤曜昨晚拿來的那隻老參燉的雞湯後，兩人便先離開了。孤曜依舊留在屋子裡，淩爹爹也沒說什麼。兩人沒什麼事，便去了書房。“爹爹對前輩似乎很冷淡。”他之前也聽淩麒央說過淩爹爹對師父的態度總是淡淡的，今日親眼看到，也覺得實在太過冷淡了。“一直是這樣。”淩麒央也有些無奈，“好在師父從未生氣。”“前輩也是性子孤傲的人，能如此遷就爹爹，也許也是應了那句話一物降一物。”君離笑道。“亂說。”淩麒央瞪了他一眼，“爹爹雖然冷淡，但人還是很不錯的。”“我知道，隻是好奇而已。”思慮了片刻，君離又道：“不過我一直有些疑惑，以爹爹的性子和才氣，怎麼會與望陽伯在一起？”淩麒央倒是從未想過這個問題，“我也不曉得。等爹爹傷好了，我問問吧。”“還是算了，等爹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若是一段不太好的回憶，還是不要提及得好，以免影響到爹爹的心情，淩麒央也跟著內疚。“嗯，或許可以問問師父？”淩麒央想到師父是長輩，應該知道的比他多。但回頭一想，又覺得不妥，“不成，爹爹都不怎麼理師父，怎麼可能告訴他？”“行了，彆想了。你先顧好你自己，彆讓爹爹和前輩擔心才好。”君離將淩麒央拉坐到自己腿上，摸著他平坦的肚子，才兩個月，還不到顯懷的時候。“嗯，知道了。”淩麒央附上君離的手，笑著點頭。“王爺，王妃的安胎藥煎好了。”茗禮在門外說到。淩麒央起身坐回到一邊的椅子上，親昵這種事還是兩個人私下去做比較好，不然他總覺得尷尬。“進來吧。”君離說道。即使他不想放開淩麒央，也不得不讓他先把藥喝了。茗禮笑著走進來，還端了一碟蜜餞。淩麒央將藥喝儘後，並沒有碰那些蜜餞，隻道：“我想吃點酸梅。”“是，小的這就去買！”一聽王妃想吃，茗禮立刻應道。君離說道：“再多買幾樣其他的，讓王妃換著吃。”“是，小的明白。”茗禮收了藥碗，退了出去。但沒多會兒，又反了回來，說道：“王爺，奕王爺和崇王爺來了。”“快情進來。”君離立刻說道。他原本想明天去兩位哥哥那兒看看，沒想到他們今天就來了。茗禮請人請進書房，君離淵還帶來了莫清歌。君離澈一見到兩人，就笑道：“恭喜恭喜。原本昨天就應該來了，但想到你府上有事，所以和三哥約了今天過來。”“多謝六哥。”淩麒央笑道。“應該我去才對。”君離笑著請幾人坐，讓人上了茶。淩麒央看著坐在他身邊的莫清歌，問道：“手上沒有什麼不適吧？”莫清歌點點頭，“已經全好了。”“那就好。改日請你過來彈琴品茶。”淩麒央笑道。“好。”莫清歌笑著應了，又道：“恭喜你了。”淩麒央道了謝，說道：“待孩子出世，認你做叔叔可好？”莫清歌笑裡的笑意更濃了，點頭道：“好。”淩麒央看了看莫清歌和君離淵，又對君離澈道：“小影呢？”君離澈笑道：“他去給你買東西了，一會兒過來。”淩麒央也注意到了君離澈的錦鯉同心結，想來小影應該是接受了。喝著茶，君離淵和君離澈又問了些淩麒央的情況，才說起其他。“你這次戰功歸來，父皇雖然沒有再封位份，但聽說已經擬了不少賞賜，不日便會送過來。”君離澈說道。“我倒不在意那些，現在隻要麒央能平安生下孩子就好。”他們之前已經和皇上說用自己的軍功換淩爹爹自由，如今已經達成所願，也就彆無他求了。“嗯，麒央這邊還是要加緊防範，雖然弟卿頗通醫術，但有時候也是防不勝防。”君離澈說道。“我明白。”淩麒央點點頭，“好在我師父現在在府上照顧我，倒也多了一層保障。”醫聖隨軍的事小影回來已經跟他們說了，他們也對醫聖多少有所耳聞，君離澈說道：“有前輩在，的確是可以安心了。”“你之後有什麼打算？”同樣安心了的君離淵說道：“現在你風頭正盛，麒央又有孕，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呢。”“我知道。”君離對此也十分謹慎，“現在還是低調些好，父皇不封我的位，倒是對麒央和孩子最好的保護。我準備將淩鴻之調到我軍中，多一個自己人，以後辦事也多一層方便。淩鴻之雖然是望陽伯長子，但並不像他的父親。對麒央也一直頗為照顧，為人也穩重，是可用之人。”君離淵想了一會兒，點頭道：“你有數就好。”他相信自家弟弟看人還是很準的，而且君離的個性也不會輕易信任誰，除非是他真的仔細考查過的。說完自己的決定，君離又問道：“大皇兄最近如何？”君離澈笑道：“彆提了，他現在整天神經兮兮的，看誰都像是要害他。”君離無奈地搖搖頭，這人要是多疑起來，隻會越發嚴重。“我按你來信所說，給他透了點蠱師的事。他現在已經盯上老五了。不過他的症狀從回京就沒再發作，怕是會有所懷疑吧？”君離澈說道。淩麒央笑道：“無妨。隻要他和五皇子對上，就再給他下藥，讓他覺得五皇子是狗急跳牆，又不敢明目張膽地直接弄死他，所以要慢慢磨死他。”君離淵點點頭，“弟卿說的對。回頭咱們再去給大皇兄加把火，以他那性子不怕他鬨不起來。”君離澈點點頭，“這事交給我去辦。”“好。”君離淵點點頭。莫清歌坐在一邊，有些欲言又止。淩麒央記得他們第一次說到蠱師時，莫清歌也是欲言又止。似乎是知道什麼，但又有些猶豫要不要說，便問道：“清歌，你想說什麼？”莫清歌低著頭，抿著嘴角，沒說話。淩麒央說道：“這裡沒有外人，你若知道什麼就儘管說。“莫清歌沉默著，眾人也沒催他。過了一會兒，莫清歌才開口道：“你們說的那個蠱師我應該在恭廉侯府見過。”君離淵皺眉，問道：“你怎麼會見到？”莫清歌娓娓說道：“那日羅鼎將我強留在府中，晚上我本想去和他說，若府上丟了東西，我會直接賠，讓他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