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情形,範德彪有點不好意思了,連看都不敢看劉大少。大蟈蟈說到:“他娘的!原來這屍體還真不是殉葬的,而是用來喂養這些怪物的。”大蟈蟈剛說完,有幾隻應龍好像注意到大家了,直勾勾的看了他們一會,叫了一聲便衝了過來。應龍的嘴鋒利得像刀子一樣,要是被他戳一下,小者重傷,大者嗝屁。眼見幾隻應龍向大夥兒衝了過來,哪裡還有半點猶豫,大蟈蟈、範德彪、劉大少拿起手槍就是一連串的點射,範德彪等人的槍法雖然不是很準,但好在應龍這玩意體型都比較大,所以大夥兒都打中了,三隻應龍中槍後就尖叫著掉下了懸崖。劉大少對付鮫人的時候裝備都掉完了,可是還有把天師劍,隻見兩隻應龍左右夾擊,劉大少左右揮劍,兩隻應龍的頭就被生生的被削的分岔。大蟈蟈根本不屑用手槍,一隻手拿起湯姆遜衝鋒槍,另一隻手抓住懸崖凸起部分,槍口對著應龍就是狂掃,槍聲停止後幾隻應龍順勢掉了下去。攻擊大夥兒的應龍就這樣被解決了,範德彪道:“這狗日的應龍怎麼就和咱過不去啊!”劉大少說到:“範德彪你忘記了,剛在上麵大夥兒連手弄死了它們的兄弟,現在是來報仇雪恨了!”範德彪吐了口唾沫道:“兄弟,那怎麼就知道我們弄死那隻是公的,萬一是母的呢?”大蟈蟈見大家在說這七不達八的話,便打短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倆還有心情聊這個。”說完對菜青蟲道:“蟲子,你看這應龍突然就冒出來的,而且一下子就是這麼多。”菜青蟲搖了搖頭,看樣子也弄不出個所以然來。突然有一陣風向大夥兒刮過來,弄的劉大少差點掉下,範德彪怒道:“他娘的,這是什麼地方突然刮這麼大的風,吹的我骨頭都快散了!”大夥兒打開手電像風向照去,原來是一隻巨大的應龍在煽動翅膀,這應龍有石門上大型應龍那麼大。劉大少心想:“乖乖,原來那石門上的雕刻都是按照實體比例畫的啊!”大蟈蟈驚訝道:“這是應龍啊,依我看這應龍得有上萬年的壽命了。”劉大少驚訝的說:“不是吧?上萬年的壽命?這應龍的壽命這麼長,怎麼就給滅絕了?”範德彪接道:“他娘的,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你們看那應龍好像對大夥兒不懷好意,我看大夥兒還是先把他解決了吧。”範德彪剛說完,還沒等大夥兒來得及攻擊。應龍便向這邊衝了過來。與此同時大家也開了槍,子彈打在應龍的身上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看樣子大家的攻擊對應龍起不了作用。應龍離大夥兒越來越近,突然它猛的一戳,一下子戳到了懸崖上,不過並沒有傷到任何人。可是給應龍這麼一戳,弄得懸崖猛的一下顫抖。劉大少的手一麻,便從懸崖上掉了下去。劉大少心想:“完了,早知道不進來了,現在命都搭上了。”就在劉大少慢慢等死的時候,突然有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劉大少用手電筒照去,原來是菜青蟲。他半蹲在懸崖上用手緊緊地抓住劉大少,旁邊還有範德彪、大蟈蟈、蘇有貴。菜青蟲一用力,就把劉大少拉了上去。來到上麵,劉大少才知道,原來這是懸崖上的一個人工開鑿的洞,裡麵很深,他用手電筒照了一下,照這洞是往左斜著打的。他喃喃道:“幸好有這麼個山洞,要不然咱五個都得歸位了。”突然山洞顫動了一下,看來是應龍在再次攻擊大夥兒了。應龍正在不停地用頭往山洞撞擊。結果應龍一下子把頭給撞進山洞裡了,用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下麵的人,看樣子是被卡住了。劉大少見應龍被卡住了,飛身跳到應龍頭上,抄起天師劍就刺向了它,一下子整把劍就插了進去,頓時從應龍的頭裡滲出了白色的液體,那液體看上去還挺像青銅俑裡的液體。應龍被劉大少這麼一插,馬上就閉上了眼睛,看樣子已經死了。劉大少拔出天師劍,頓時就有一大堆白色液體湧出來,他飛身一躲,就跳到了大夥兒身邊。大家見應龍解決掉了,都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到地上。隻是才剛剛鬆了口氣,突然從應龍腦子裡流出的白色液體裡凝固出了一條的白色蟲子。大蟈蟈看到這蟲子皺起眉頭道:“這不是蜈蚣,這東西叫觸。”“觸?不是吧?”範德彪尖叫起來。劉大少問範德彪道:“範德彪,怎麼你知道這東西的來曆咯?”範德彪抹掉腦門上的汗道:“我破四舊的時候在一個廁所糊牆紙的麵子上,看到過有關觸的文章,上麵說觸是惡魔的使者,是生命的結束者,當然這是為了形容觸的可怕程度,觸的攻擊力極強,古代就有個法師能召喚出觸,但他死後觸在中國曆史上就在也沒有出現過了,所以這種蟲子到底是從那裡來的沒人知道,現在看來這就是答案了。”聽範德彪說完劉大少半信半疑,這範德彪平時都掉不拉幾的怎會知道這麼多有關觸的事,劉大少便把目光投向了大蟈蟈,大蟈蟈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範德彪的說法。就在這時那隻觸好像注意到了大夥兒,猛的一下向範德彪飛去,範德彪見觸飛向了他,輪起手槍用手柄砸向觸,一下子把觸砸到了牆上,隻聽叫哢嚓一聲,那觸身子一縮就一命嗚呼了。範德彪用槍柄碰了下觸,笑著說道:“看來這觸攻擊性強,可生命力不怎麼樣,一下子就給弄死了。”範德彪話音剛落,菜青蟲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禁聲的姿勢,見菜青蟲這麼大反映大家都安靜了下來。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怪聲,好像是成千上萬的蟲子在狂奔。仔細一聽原來是從應龍屍體裡傳出來的,這時大家都想到了是什麼,都操起家夥對準了聲源。突然應龍的嘴張開了,頓時從它的嘴裡湧出了大量的觸,都紛紛向大夥兒湧過來,大蟈蟈眼見大量的觸過來了,手指扣動扳機,隻聽嗒……嗒幾聲,地上的觸就被打得個稀帕爛。大蟈蟈這幾槍不但沒有嚇唬住觸,反而激發了觸的鬥誌,大量的觸從應龍頭的各個地方湧出來,最後竟然把應龍的頭都擠炸了,頓時一股觸流向大夥兒湧了過來。大夥兒也不敢怠慢,拿起手裡的槍就是亂開,由於幾個人的火力都集中在一起,所以非常的猛。隻見大量的觸被大夥兒打得飛了起來,白色的液體四處亂濺,儘管大夥兒的火力非常的猛,可是這些觸多得難以想象。觸移動的速度及其的快,很快就湧到了腳下,大蟈蟈大叫一聲跑,眾人向地上的觸開了兩槍撒腿就往後跑,做鳥獸般散了。眾人一邊跑,一邊轉身開兩槍來阻擋觸的行動,可這攻擊似乎起不到一點做用,眼見觸群離大夥兒越來越近,突然大夥兒麵前出現了一條河。菜青蟲大叫道:“大家往河裡跳,這東西怕水!”聽菜青蟲說完,大家也顧不到那麼多,都一跟頭跳進了河裡。觸群見大夥兒跳進了河裡,也紛紛的往河裡湧,可剛一接觸到水,就像雪糕見了太陽似的化開了,一會兒功夫,剛才還把大夥兒逼得死去活來的觸群就這樣全化成水了。範德彪看著水麵直發呆,用水洗了下臉道:“他娘的,剛才真的是九死一生啊,還以為馬上就得去見馬克思了,沒想到這水可以把它給融了。”說完把頭轉像菜青蟲道:“就連有觸這種生物都很少人知道,你怎麼連他怕水都知道啊!”菜青蟲白了範德彪一眼,一聲不坑的跑到岸上,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劉大少心想,這菜青蟲知道的還真不少,可是怎麼就不願意說出來呢?劉大少四人也一起上了岸,範德彪道:“這裡怎麼無緣無故的又多了條河啊,這還真他娘的奇怪!”劉大少覺得非常奇怪便問大蟈蟈道:“大蟈蟈,你看這怎麼就無端端的有了條河?”大蟈蟈搖頭道:“這個我現在是真的不明白了!”聽大蟈蟈這麼一說,劉大少更加覺得奇怪,便向河麵上忘了去,突然他看見河麵上漂這一個黑色的影子,於是連忙招呼範德彪去撿過來。範德彪把那東西撿過來,扔到劉大少身邊道:“大夥兒的背包怎麼會在這河裡啊?”劉大少說道:“我被應龍攻擊的時候,背包不是掉下懸崖了嗎?怎會出現在河裡?”大蟈蟈猛的一下從石頭上站起來道:“我明白了,原來懸崖下麵根本不是石板,而是一個水潭。”劉大少想了下道:“不對啊,要是那是水潭,那棺槨怎麼可以浮在上麵?不可能是泡沫做的吧?”大蟈蟈道:“這個大夥兒就得等見到棺槨才能知道了。”說罷,就招呼眾人從河道遊泳進去。突然大蟈蟈猛的一下倒地上,還不停的抽搐。菜青蟲連忙跑過去扶起大蟈蟈道:“大蟈蟈,怎麼了沒什麼事吧?”劉大少一看大蟈蟈的臉都變青了,用手不停地指著肚子,看樣子是肚子疼的他話都說不出來了。菜青蟲把大蟈蟈的衣服往上一提,隻見大蟈蟈肚臍上方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挖了個小洞,那洞還在不停的往外滲著血。菜青蟲一看臉色馬上就變了,走過來道:“有隻觸跑到他肚子裡去了,看他疼得這麼厲害應該是傷到腸子了!”說完隻見菜青蟲從劉大少手上搶過天師劍,在大蟈蟈肚皮上一劃,那觸像見了鬼似的便從大蟈蟈肚子裡跑了出來。觸弄出來後,大蟈蟈明顯鬆了一大口氣,可是看樣子要去遊泳,還得休息下。劉大少也不是什麼心急的人,就讓大夥兒原地休息下。菜青蟲依然坐回起先的石頭閉目養神,大蟈蟈雖然重傷,但是還忘不了煙,不顧菜青蟲的阻攔依然點上了一支。劉大少看看他們一個個都是盜墓怪人,心想這裡就隻有範德彪等人算談的來的,於是就想找範德彪來吹兩句。可是劉大少四周一看,根本沒有範德彪的蹤影。心說不好,範德彪怎麼消失了。就在這時範德彪“啊”的一聲叫了起來。聽到範德彪的聲音,劉大少確定是從右邊傳過來的,拿起手電筒就向右邊跑去。大蟈蟈跟菜青蟲也隨著劉大少跑了過去。劉大少一邊跑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這裡是個天然的洞穴,兩邊的牆壁還在不斷的往外滲著水。劉大少心想,剛剛進來的時候那條道是人工開鑿的,怎麼現在就變成天然的了,看來這不大不小的梁子裡麵還真複雜。跑著跑著前麵出現了彎道,從彎道另一邊可以看到手電筒發出的光,劉大少這才肯定了範德彪在裡麵,於是暗自道:“死胖子,這麼緊張的時刻你他娘的還到處亂跑,難道你天真到會以為這裡會有什麼寶貝之類的!”於是,劉大少放慢了腳步,向彎道的另一邊走去,正當他想開口狂噴範德彪一通的時侯,看到麵前的東西直接給驚呆了,隻見劉大少用手電筒照到的地方屹然聳立這一個小金山,大概有半米高,看樣子都是黃金。劉大少張大著口半天都說不話來,轉過頭看看範德彪,更是兩眼直放光,眼睛直勾勾的也不知道在看什麼。這時大蟈蟈個菜青蟲怎跑了過來,他們兩人是見過世麵的,見到這種情況一點也不驚訝。由於四人的手電筒有聚在了一起,整個地方都看的一清二楚,這是一個大概半個籃球場大小的天然洞穴,劉大少用手電筒仔細的掃了一下四周,這裡除了有黃金以外還有夜明珠、青銅劍、玉器、青銅戈等等總之整個洞穴的明器是數不儘數。當劉大少照到洞穴的一角時,隻見那裡有一堆白骨,旁邊還有幾把鏟子,於是連忙叫大蟈蟈看。大蟈蟈看了也覺得非常驚訝,他擺了擺手招呼大夥兒過去研究研究。大夥兒慢慢的走到白骨前,原來這裡的白骨有五具,每一具都是坐在地上用背靠著牆,他們的脖子上都掛著一條相同的項鏈,項鏈的吊墜分為兩部分,上邊的是用青銅做的圓柱型空筒,上邊還刻有字跡可是都看不清楚了。下半部分看樣子是用應該是用玉做成的類似無爪子的東西,隻見這爪子程透明狀,但是仔細看又不太像玉。大蟈蟈和菜青蟲見到這五具已經變成白骨的屍體,沒有半點猶豫,直接跪下給他們叩了三個響頭。“這東西看上去不怎麼值錢!”不知道什麼時候,範德彪走到大夥兒身邊指著吊墜道:“我看你們兩個乾什麼呢?怎麼見死人就拜啊!”大蟈蟈從地上站起來白了範德彪一眼道:“你知道這幾個人是乾什麼的嗎?他們跟大夥兒一樣是來倒鬥的!”說完又指了指項鏈道:“這東西叫做摸金符,不是有錢就可以買得到的。”聽到大蟈蟈說到“摸金符”這三個字劉大少不由得詐舌暗自道:“原來世上真的存在摸金符這種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