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蟈蟈定了定,說道:“TOUR就是法國tour探險隊的表示,這支探險隊一直和中國有合作關係,前幾年我還和他們合作過,想必他們是到這裡考古的。”說罷他翻了這下另一個包,果然在裡麵有中國給他們的考古證明書。劉大少問道:“這三個外國佬,人生地不熟的怎麼不找個中國的導遊就跑到這來考古啊。”劉大少話還沒說完,菜青蟲突然噓了一聲:“聽,有聲音。”對於菜青蟲這種行為,劉大少早就見怪不怪了。但是每次他驚訝的製止大夥兒談話後,都會出現一些怪東西,劉大少連忙掏出手槍仔細的觀察著,身邊的範德彪,大蟈蟈等人也戒備著,就連蘇有貴這個嫩瓢子也抄起了工兵鏟。頓時四周安靜了下來,這時劉大少聽見放著許多青銅人像的河道那邊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這聲音就像觸群在湧動,可是這個聲音聽起來比較結實。劉大少心想不好,可能有要遇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了,快速的把手電筒指向了河道,大蟈蟈和範德彪也跟著劉大少把手電筒指了過去。隻見青銅人像麵部的青銅正在一片一片的往下掉,隨著青銅人像的麵部銅片掉落才發現,原來這青銅人像是空心的,青銅人像的麵部頓時就出現了個下窟窿,窟窿裡麵不時有紅色的東西往水裡掉,由於距離太遠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隻聽“咚”的一聲,劉大少身邊那座青銅人像麵部的銅片掉了下來,不一會兒裡麵就有一個紅色的東西爬了出來,定眼一看,原來那紅色的東西是一個蟲子。這蟲子有小孩拳頭般大小,周身血紅,樣子像平時常見的甲殼蟲,不過這蟲子的背殼是全封閉的,頭很像觸的頭,在紅色的甲殼下麵有一對鋒利的爪子,看上去絕對不會輸給觸的爪子。見到這蟲子,菜青蟲的臉上立刻出現了恐懼的表情,前麵都經曆了不少厲害的東西,劉大少現在並沒有感到多少恐懼感,可是見菜青蟲臉差的慘白,也不敢掉以輕心,立馬在把槍口隊準紅色的蟲子戒備了起來。大蟈蟈見菜青蟲被嚇成這樣,連忙問到:“這是什麼東西?怎麼藏在這青銅人像裡麵?”聽大蟈蟈這麼說劉大少暗自道:“這東西連大蟈蟈都不知道是什麼,難道是太古時期的蟲子?”菜青蟲說道:“這東西叫‘炙昺’是吃肉為生的,不管是人還是動物遇上它們都得變成一堆白骨。”聽菜青蟲說完,劉大少心想,看來這兩個tour探險隊員就是被“炙昺”給解決的。想到這裡,劉大少心裡一怔說道:“不好,大夥兒的快點離開這裡,不然大夥兒都得交代在‘炙昺’的摧殘下了。”話剛說完,隻見大量的‘炙昺’向大夥兒遊了過來,頓時前邊的河道變成一片血紅色。大蟈蟈也是個手腳快的人,劉大少才剛剛反應過來,他已經把鋼管船杆往水裡一插,船抖動了一下,就迅速的往前麵漂了過去,劉大少跟範德彪也沒敢怠慢,掄起工兵鏟,你左我右用的劃了起來。劉大少和範德彪用力的揮動著工兵鏟,大蟈蟈則用鋼管船杆導航,在彎曲的河道裡這一隻小船飛快的飄動著。可是不管他們的速度多麼的快,都敵不過‘炙昺’的速度,‘炙昺’在水裡比魚還遊得快,一會兒就追上了他們,還有幾隻跳上了船頭。‘炙昺’被船的礦燈一照紅得發亮,劉大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開始不聽使喚直發抖。還是範德彪膽子大,見到‘炙昺’跳上了船頭,掄起工兵鏟就狠命的砸,幾下子功夫船頭的幾隻‘炙昺’就被範德彪拍成燒餅了。範德彪還沒來的急得意,隻見十幾隻‘炙昺’又跳上了船,範德彪掄去工兵鏟又準備.99lib?去拍,可剛剛把鏟子舉起,突然有一隻‘炙昺’撲向範德彪,範德彪見‘炙昺’撲了過去,甚是被嚇了一跳,猛的一下就往後倒。劉大少見事不妙,抽出天師劍往前一插,就把‘炙昺’給串在了劍上。範德彪由於倒得太用力下子倒到了船尾,頓時船頭就翹了起來,隻見劉大少一下跳到船頭把桃木劍插進了船頭,劍上得‘炙昺’被死死的釘在了船上,一下子船又平衡了。隻見劉大少單膝跪在船頭,一手壓著桃木劍,另一隻手做了個劍指,用劍指在劍鋒上一劃,頓時一股鮮紅得血就從中指流了出來,他把劍指按在眉心口中不知道叨念這什麼,聽上去應該是咒語之類的。一會兒,船頭的‘炙昺’向見鬼似的跳會水中,水中的‘炙昺’也迅速退到離船一米遠的地方。蘇有貴跟範德彪眼見機會來了,連忙拿起工兵鏟就瘋狂的劃起來。‘炙昺’不敢靠近船,但還是尾追著大家夥兒,突然‘炙昺’有開始向船發動了攻擊,不斷的向船上跳。劉大少見此情景,為之一震。臉上一副不能接受的表情,眼睛一閉就倒在了船上,頓時就有兩隻‘炙昺’跳到了劉大少身上,正當‘炙昺’伸出爪子準備動劉大少的時候,隻見劉大少伸出雙手用中指和食指一隻手夾住一隻,一用力兩隻‘炙昺’就被夾碎了,弄碎‘炙昺’後又倒在了船上。大蟈蟈吼道:“把他拉過來。”大蟈蟈說完,蘇有貴和範德彪抓住劉大少的肩膀,一用力就把劉大少拽到了身邊,隻見劉大少臉色蒼白,應該是失血過多導致的昏倒。大蟈蟈見劉大少被蘇有貴跟範德彪拉了過來,跳到船中間,舉起手提式噴火器按下閥口,頓時一大股火焰從氣口噴射了出去,這時範德彪才記起那口袋裡的兩個手提式噴火器,轉身也拿起一個,囑咐蘇有貴幫劉大少止血,跳到大蟈蟈旁邊就用力按下閥口。這噴火器的火力及其的猛,噴得‘炙昺’直往後退,菜青蟲見勢拿起“鋼管船杆”就撐起船了。不一會兒大家就擺脫了‘炙昺’的追擊,大蟈蟈拿起手提式噴火器仔細看了一下,原來是高含氧量的,難怪火力會那麼的猛。旁邊的範德彪把手提式噴火器放到一邊,經過一翻惡戰,再加上本來都沒吃多少東西,早已沒氣沒力了,想想剛才真是生死之間呐,要不是這探險隊員留下的噴火器,可能自己這行人就得交代在這裡了,想到這還挺感激他們的。範德彪的視線移向了船頭的桃木劍,剛剛兩股火焰都噴在了上麵,怎麼看上去這劍沒有絲毫的損傷,心裡好奇就跑去想拔出來看一下。這時劉大少已經從昏迷狀態中醒了過來,喃喃道:“不能拔,一拔船就要翻了。”聽劉大少說完,範德彪想了想,要不是他用劍插在船上,這船早給自己給壓翻了,頓了頓,還是不拔為妙。木船在山洞中緩慢的行駛著,範德彪拿著‘鋼管船杆’往水裡胡亂插著,還不停的往水裡瞄也不知道在找什麼,劉大少現在算是給餓癱了,再加上留了血,直接躺在船上數起了‘星星’,大蟈蟈獨自坐在船尾,點著根香煙,也不抽。像是在思考什麼問題,劉大少見他想得那麼入神就沒去打擾他。蘇有貴和菜青蟲都睡著了,菜青蟲還在不停地說夢話,他說的什麼大致都聽不懂,不過聽口音應該是上海話,隱約聽的懂幾個字,什麼鬼啊妖怪的,一邊吼額頭還一邊冒冷汗,看上去應該是在做噩夢。現在劉大少不想理會那麼多,隻想靜靜的睡一覺。剛把眼睛閉上,右臂從就傳了一陣陣的疼痛。劉大少想到這一路下來又是爬山又是下水的,可能是傷口裂開了或是發炎了,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要快點處理,要不然這右臂得廢了。劉大少拿起背包,就把藥盒取了出來,幸運的是藥盒是防水的,所以裡麵的藥品依然可用,劉大少先吃了一顆止痛藥,然後把右臂上的紗布取下,傷口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大礙,上了點消炎的藥就重新包上了紗布。就當劉大少準備安心的休息下時,範德彪突然尖叫道:“有魚,這水裡有魚,這下不得餓肚子了。”聽到範德彪說有魚,劉大少即刻興奮了起來,沒有半點睡意,衝到範德彪身邊道:“在哪裡?他娘的魚在哪裡!”範德彪把手電筒指著水麵道:“你看這裡。”劉大少順著範德彪的手看下去,果然有很幾條手掌大的鯽魚在水裡遊動著,劉大少心想,這鯽魚不是長江的特產嗎?怎麼跑這裡來了?難道這河道是和長江相通的?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最重要的是先弄兩條鯽魚上來,隻要能填飽肚子生吃都可以。劉大少拍了下範德彪的肩膀說道:“彪子,現在是生死存亡的時刻了,這幾條魚就是咱們的命根,現在就隻有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了,快想辦法把它們弄上來。”範德彪對劉大少說道:“你這不廢話嗎?”說完就伸手去捉魚。範德彪的手剛碰到水麵,那魚一機靈就散開了,範德彪及其氣憤的罵了一聲娘,又繼續伸手去捉魚,這次也跟剛剛一樣,剛一碰到水麵,魚就跑了。範德彪有點惱怒,拿起手槍對準水裡的鯽魚就準備開槍。劉大少拉住範德彪的手製止道:“殺雞焉用牛刀?看我的表現。”說完輪起工兵鏟就往水裡猛的一拍,頓時兩三條巴掌大的鯽魚就蹦出了水麵,範德彪見魚被劉大少拍出了水麵,也拿起一把工兵鏟向魚砍去,這一下子正中鯽魚的下懷,三條鯽魚被拍到牆上撞了一下,掉進水裡就直翻白,劉大少一看有點驚訝,這範德彪身手還挺靈活,範德彪見魚是真的沒反抗的餘地了,就用工兵鏟快速的把鯽魚撈了起來。這捉魚的技巧是劉大少小時候跟爺爺學的,沒想到現在竟然派上了大用場。範德彪拿起一條鯽魚,用匕首把鱗片刮掉就往嘴裡塞,劉大少惡心道:“範德彪,你他娘的還真的生吃啊?我們這不是有火嗎?起碼也得把它考熟了在吃啊。”範德彪說道:“我靠,老子餓瘋了沒想那麼多,謝謝你的提醒。”說巴就把手提式噴火器的噴火量調到最小,按下閥門就往鯽魚身上噴。一會兒功夫,三條鯽魚就被烤成了金黃色,範德彪拿起一隻就啃了起來,一大口咬下去,隻見範德彪臉上的表情非常痛苦,劉大少便問道:“怎麼了,難吃啊?”範德彪吐了口唾沫說道:“娘的,咬的太急了啃到苦膽了。”聽範德彪這麼一說,劉大少有點哭笑不得,暗自在一邊偷笑。劉大少拿起一條分成兩半,給了大蟈蟈一半自己一半,他先嘗了點味道還不錯,就不顧一切的咬了起來,一下子半條魚就下肚了。劉大少把蘇有貴,胡北康,菜青蟲叫醒,給了他們一人半條魚,菜青蟲看上去恢複得差不多了,基本脫離了危險期。劉大少想起菜青蟲剛剛說的夢話,就問他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菜青蟲回答道:“是張角,觸和炙昺都是他的產物,張角就是三國時期最為傳奇性的巫師,這墓應該就是他的了。”菜青蟲說完,大蟈蟈拍了一下船說道:“張角!就是那位隻身一人擊敗黃埔嵩,朱儁四萬精銳漢軍的大賢良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