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侶甜甜蜜蜜的度過了一周,感情有了質的飛躍——可所謂是你儂我儂,如膠似漆。
又是一次約會結束,蔣珣望著聞知意,車窗透映出她寧靜俏麗的側臉,“我準備回齊齊哈爾幾天,我發小結婚了。”
“張毅,寶貝你記得不?就那個先上車後補票的那個。”
聞知意想了想,“有點印象。”
畢竟能從蔣珣口中主動提及到的男人著實是少,來回就那麼幾個。
“知意你跟我一塊走吧?”蔣珣摩挲著她的臉,溫柔繾綣,“就當是散散心,嗯?”
“我領你去專屬於我的那片牧場看看,鑒賞人文風景情懷啥的。”他薄唇微勾,溢出一聲輕笑,“賀女士她天天念叨著你呢,還有我姥爺...”
“他也想見見未來的孫媳婦。”
聞知意吞咽了下嗓子,有些蠢蠢欲動。
反正現在該審的人也審了,該罰的也罰了,一個不落的全去唱鐵窗淚,最少的三年打底,最高七年徒刑...自己去放鬆散心,不為過吧?
聞知意抱著他送的玫瑰,眉眼如畫,人比花嬌,“你要去幾天呀?”
“...說不準。”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瞧,毫不留情地開口恐嚇,“可能五天?六天?七天?八天?”
看著聞知意愈發難看的臉,蔣珣有些忍俊不禁,“甚至更久。”
“那麼久!”
這也太久了吧?
怎麼辦?她一點也不想蔣珣離開她那麼長時間啊。
蔣珣哂笑,繼續忽悠她,“是啊,婚禮什麼的就是要準備比較久吧?”
“我也不清楚流程,要不——”他湊到聞知意麵前,刻意壓低的嗓音帶著一股致命的性感,極具魅惑,“知意你跟我結一個?”
緋紅迅速從她的脖頸蔓延至耳朵,聞知意羞赧地低著頭,“神經,誰要跟你結。”
她撇過臉,濃翹的睫毛上下撲簌著,聲音有些微顫,“那就去吧,而且我好久沒見過阿姨了。”
“還有,是你一直央求我去的,才不是我唔...”聞知意話還沒說完,小嘴就被堵上了。
她在心底腹誹了一句討厭,兩條藕臂還是慢慢纏上了男人的脖頸,發出嬌滴滴的嚶嚀。
*
辦好寵物的相關托運資料後,聞知意跟蔣珣帶著喪彪一起踏上了祖國的最北端。
落地機場,蔣珣一手拎著航空箱,一手推著行李箱大步前行,手臂上的肌肉虯結,青筋凸顯,性張力滿滿。
哪怕行李箱上還坐著聞知意,喪彪的體重也突破25斤大關,可男人的氣息一點也沒紊亂,步履平穩。
高顏值的體型差組合,惹得旅客頻頻回頭。
聞知意戴著黑框墨鏡,小腦袋打望著四周——這是她第二次來了,來時期待滿滿,現在依舊如此。
“現在都沒雪了呀?”
“想啥呢,現在都五月底了。”蔣珣大步流星地朝外走,鷹隼般的眼眸在大廳裡找尋起來,“我跟你說,現在這個天氣來才好,再早點來的時候路上的雪化得稀了咣啷的,崩一褲腿子泥,老埋汰了。”
遠處有個男的朝他們揮了揮手,“在這呢!”
蔣珣找起張毅還有些困難,但是張毅找起他來就跟送分題似的,實在是太簡單了,直接往人群裡最器宇軒昂,桀驁不馴,個頭還高的那個人身上找就是了,一找一個準。
蔣珣把手中的航空箱遞給了聞知意,上前捶了一下他的肩,“你小子,胖了不少啊。”
“誒,彆說了。”張毅的臉頓時像喝了中藥似的皺起來,“晴晴自打懷孕了以後胃口大開,但是吃兩口就飽了,剩下的全塞我嘴裡,然後過會兒又喊餓...”
聞知意聽得全神貫注,懷孕了也會犯豬癮小鳥胃,這麼神奇?
自己以後也會這樣嗎?
聞知意瘋狂搖頭,自己這是想啥呢?
呸呸呸,打住。
女孩的怪異引來了兩個男人的矚目,聞知意跟張毅有些麵麵相覷,她左看看右看看,還是站起身走到了蔣珣的身邊。
“這是我女朋友。”蔣珣重新接過喪彪,攬住聞知意的腰,“叫聞知意。”
聞知意的臉上適時揚起了微笑,點點頭,禮貌示好。
“你好。”張毅的目光在聞知意的臉上停留了很久,若有所思,久到蔣珣都不高興了。
他直接擋住了聞知意,橫眉怒視著張毅,“你眼珠往哪擱呢?找削是不?”
張毅被嚇得抖了一激靈,頭搖的比剛才的聞知意還厲害,“我哪敢啊。”
“我隻是覺得你女朋友很麵熟啊。”他不死心地踮著腳往蔣珣的身後看,“聞小姐我們是不是見過?”
“我們?”聞知意伸手指向自己的鼻尖,眨眨眼,黛眉微蹙,“有嗎?”
她抬眸瞥向張毅的臉打量了起來,他長得算是比較清雋,白白淨淨的,瞧著謙和敦厚,但跟蔣珣是完全相反的兩個類型,要是見過的話,自己還真不一定會記得。
“我一月份的時候有來過哈爾濱旅遊,可能我們路上匆匆見過?”聞知意想了一種可能。
張毅有些顧忌蔣珣的存在,聲音不複剛才的洪亮,喃喃點頭,“也許吧?”
可是他還是覺得不大對勁,總感覺在哪兒見過。
蔣珣不動聲色地吞咽了下喉結,抿了抿唇,“走吧,先回去。”
“還要開五個多小時的車。”
他沒再搭理張毅,攔著聞知意朝大廳外離去,張毅則緊隨其後,盯著那道倩影,苦思冥想。
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給他想起來了!
在車上,張毅回頭望著聞知意,清俊的麵容浮現一片激動之色,“我知道你是誰了。”
蔣珣握住方向盤上的手一緊,骨節泛白。還沒等他出聲,張毅已經把他的老底全捅出去了。
“聞小姐你之前是不是有去過哈爾濱當地的一家燒烤店。”張毅手舞足蹈地給她形容了起來,“就進門有白色的棚子,室內不大,但是生意很旺,燒烤也好吃。”
聽他這麼一說,聞知意立刻想起來了。
“對啊!”她點點頭,回想起那晚兩人的正式第一次相遇,莞爾一笑,“原來你那晚也在?”
蔣珣在,自然張毅也在了。
聽見聞知意肯定的回答,張毅激動地拍了拍大腿,“我就說,你這麼漂亮的女士我肯定有印象,原來我們真見過啊。”
畢竟人都是視覺動物。
“那會珣兒就跟失了智似的,整晚都魂不守舍。”張毅笑得好大聲,“我那會兒還說他眼光高到天上去了,如果連你都看不上的話,怕不是隻能找天仙?”
“嘖嘖,沒想到啊...”張毅犯起賤來,那是誰也抵擋不住,更何況被調侃的主人公還在開車呢,“這算不算是個真香?”
“真香你個屁,你懂個卵。”蔣珣咬咬牙,沒忍住當著聞知意的麵爆粗,“知道毛線你就擱那說。”
“你再瞎嚷嚷多一個字,我就把你丟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