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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守則 清歌一片 1105 字 1個月前

的駙馬,看看他等不到自己後到底是什麼表情,順便再責問下他當年為什麼不離開帝都,反而鬼鬼祟祟地這樣在暗中窺探著她。於是她就過來了,看到他居然仰麵躺在床榻上,睡了過去。她很想倒杯水到他臉上。她還沒睡,等不到她的他竟然就已經睡了過去!但是她終於還是忍住了,轉身正要離開,突然聽見他低低地叫了一聲“公主”。她以為他睡醒了,把臉上的冷意擴大到了最大之後,轉過了頭去,卻發現他根本沒醒,不過是在說夢話而已。昌平覺得心裡更加不痛快。他到底夢見了什麼,以致於連做夢都在叫自己?她現在又有了一種被侵犯的感覺。她微微靠近了些,借著燭火仔細打量了下,發現他竟然滿麵潮紅,額頭隱隱仿佛有汗,呼吸急促,最叫她不敢相信的是,他下腹處的衣裳已經被高高地支了起來。昌平一下明白了過來他到底在夢什麼了。再想到他剛才的那句囈語,她猛地睜大了眼睛,又羞又惱地盯著那個還躺在床榻上的人。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更了,現在爬去好上床想接下來阿步和公主的JQ了。。大家晚安,^_^1212、十二章...懷中人柔軟的身子散發出的那種幽涼的馥鬱氣息,引得他口乾舌燥,肚腹之中仿佛有團火在燃燒,他很難受。而她仿佛知道了,回眸對他粲然一笑,手上已經多了一隻晶瑩的玉盞,把清冽甘甜的水喂進了他的嘴裡,他喝了下去,覺得舒服了許多。他想對她說好了,但她卻不聽,仍是不停地朝他喂水,那隻玉盞中的水仿佛飲之不儘。他來不及下咽了,冰涼的水已經溢滿他的臉,浸漫入了他的耳鼻,而她的笑容也突然消失了,隻是那樣冷冷地看著他,目光中帶了那絲叫他無法釋懷的厭惡之色。他陡然一驚,片刻之前心中的所有綺念頓時消失,猛地驚醒了過來,這才發覺自己頭臉之上真的已經濕漉漉一片,抹了一把睜開眼睛,這才看清了,剛才的那個夢中人,她竟然就站在自己的床榻之前,手上提了個玉瓷茶壺,那壺嘴正對著他的頭臉在不停地汩汩往下倒水。“總算醒了?真不容易。剛才夢什麼呢,嗯?”砰一聲,昌平把手上的茶壺扔到了地上,砸成了幾瓣,居高臨下地盯著他。這是從見過她的那一夜開始到現在,將近兩年的時間裡,她對他說過的第一句叫他有些辨不清她情緒的話。她的聲音不高,好像帶了嘲弄般的笑意,又仿佛含了絲羞憤的怒氣。步效遠抬頭,愣愣地看著她。她今天白天時的華麗裝扮已儘數褪儘,現在發鬢微墮,隻斜斜用一隻碧玉簪子綰住,一雙眼中盈盈有波光流動,身上隻罩一件薄薄的杏色軟羅衫子,露出了脖頸之下的一片如玉肌膚。步效遠怔怔看了片刻,見她眼睛盯著自己,下意識地順著她的視線低頭,赫然看見自己那裡還高高支起,脹得有些難受。夢境在他腦海裡閃過,轟地一聲,剛剛在他肚腹間燃燒的那把火焰,現在已經迅速蔓延了到了他的頭臉之上。步效遠羞愧難當,臉漲得通紅,轉瞬間,他已經像閃電般地躍了起來滾下床榻,連鞋都來不及穿好,慌慌張張地就往門口方向去。“站住!”他剛走了沒幾步,就聽見身後傳來了她的嬌斥聲,猶豫了下,硬生生停住了,卻仍不敢回身麵對,隻是背對著她。“你剛才夢見什麼了!”昌平拂了下床榻,這才坐了上去。“沒……夢見什麼……”“胡說!我明明聽見你在喊我!你入了我公主府,往後敢對我隱瞞撒謊的話,你知道那是什麼罪?”步效遠終於慢慢回頭看了眼,見她坐那裡柳眉微蹙,麵上含了絲薄薄的慍怒,正在盯著自己,微微僵了下,終於垂頭不語了。“轉過來!往後不許背對我說話,聽見了沒?”他聽見她的命令聲又起,偷偷低頭看了下。大概是剛才受了驚嚇的緣故,起先的脹痛感已經沒了,差不多也平了下去,這才悄悄鬆了口氣,擦了下額頭不知道是剛才被她澆上的茶水還是新迸出的汗,終於慢慢地轉過了身。昌平飛快地瞄了下他身上剛剛讓她觸目驚心的地方,見這麼短時間竟消失了。她從前雖然和他有過春風一度,也偷偷看過些畫冊,隻對男人這方麵的實際經驗少得可憐,不過隻限於那一夜和他一起時的那次不大痛快的經曆。現在見他那裡竟像在變戲法似的,心中免不了有些驚訝。一抬眼看見他站那裡,目光又定定地投在了自己身上,也不知道為什麼,臉忽然就有些發熱,狠狠盯他一眼,見他終是不敢與自己再對視,垂下了頭去,這才覺得心裡舒服了些,呼了口氣:“說,你剛才到底夢見了什麼?”步效遠額角的汗水又流了下來,卻不敢抬手去擦,更不敢看她了,吭吭哧哧了半天,臉漲得像隻煮紅的蝦子,話卻是半句也說不出來。“算了算了,說出來也沒好話!這一次就算了,下次再被我發現,當心刀子伺候!”昌平皺了下眉,有些不耐煩地揮了下手。步效遠吃了一驚,猛地抬頭看著她。“看什麼?你當我和你玩笑?”昌平哼了一聲,終於想起來自己過來的目的,站了起來走到他近前,剛想開口,突然發覺自己個子隻過他肩頭,這樣和他說話還要仰著頭,氣勢未免有些弱了,於是又慢慢踱了回去坐下,這才盯著他,問道:“我問你,從前我明明留字叫你離開這裡,你不但不走,反而潛進了這皇宮之中在背後覬覦我,你到底存了什麼居心?”步效遠臉色微微一變,終於忍不住,抬眼對上了她的視線。見她正冷冷地看著自己,燭火中一雙明亮的眼眸之中滿是責備和懷疑,心中如同被什麼狠狠撞擊了一下,喉頭已是有些堵了起來。“莫非你暗中跟蹤於我,知道了我的身份,自以為拿捏到了把柄,這才隱身在太寧宮,伺機有所圖謀?現在你終於一步登天,成了公主府的駙馬。但你要記住,你這駙馬之位是我給你的。你往後行事若是不端,我要拿走的話,也易如反掌!”昌平一口氣說完,見他頭越垂越低,這才覺得自認出他後這幾天心中聚積起來的那口惡氣平下了些,這地方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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