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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守則 清歌一片 1076 字 1個月前

自己母女二人的時候,明元女皇問起了她和駙馬成婚幾日的相處之事,被自己搪塞了過去。心中微微跳了下,也不想說這個了,咳嗽了一聲,這才正色說道:“我過來是告訴你件事。三天後陛下要到城外玄華宮避暑,你一道過去吧。”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小步捧了公主賜下的駙馬守則刻苦研讀身體力行,這日見公主前來,遂欣喜迎了上去道:我已儘數做到,你看是不是……公主哼了一聲:我來是告訴你,再加一條,看文再霸王,你就休想爬上我的床!小步眼淚汪汪,回眸望台下觀眾:姐姐妹妹們,你們忍心嗎???????1515、十五章...昌平話說完,見他眼睛一亮,眉眼間像是起了絲歡喜的神色,心裡就微微有些不痛快了,忍不住哼了一聲:“我是不想你跟去的,隻是陛下點了你的名而已。”說完也不去看他臉色,自己轉身就走了。步效遠望著她背影,神色怏怏,隻轉念一想,能和她一起過去,心裡還是隱隱存了幾分雀躍,竟然有些像小時候盼望過年那樣希望時日快點過去的感覺了。***三天轉眼便過。玄華宮建在城外之東,君山山係之下的一處狹長穀地上,四周群峰環繞,穀中清泉湧流、林野茂密,邊上大片湖泊,名為煙波,冬暖夏涼。每年入夏,女皇就會攜些近臣到這處行宮避暑。因為與帝都快馬也不過大半日的路程,每日的國事奏折都有飛騎來去傳送,並不耽誤朝政。今年因為天熱得快,所以比起往年出發得要早些。天子車騎,浩浩蕩蕩。這天一大早,晨曦還沒散儘,長長的車馬隊伍就朝著城東迤邐而去。大皇子弗陵得了聖詔,攜了皇孫姬循一道隨行,二皇子弗賀因為身體有恙,女皇命他留在城中靜養。步效遠騎在馬上,邊上是姬循和幾個侍衛。昌平的馬車就在明元女皇的車駕之後,距他幾十步的距離。皇孫姬循不過十歲,眉眼與昌平有幾分相似,帶了女孩的陰柔。不肯坐馬車,隻騎在一匹體型稍小些的馬上,從出發後就緊緊跟在步效遠的邊上。“姑父,我聽侍衛說,那天在校場,你幾下就製住了元世子,一腳踢飛了他手中的刀。姑父,你的刀法是怎樣練成的?教教循兒好嗎?”姬循看著他的目光裡滿是崇敬。雖然這崇敬來自一個男孩,隻也叫他有些小小的羞赧,微微笑了下,說道:“你若是看得起我,我自然願意教你。”一匹白色駿馬從他兩人身邊掠過,馬蹄飛揚,朝著前麵趕去。馬上的男子一身白袍,寬大的袖擺隨風飄搖,背影極是出塵。今天出行,隨行官員都按了各自品位列隊而行,隊伍雖長,卻極有秩序。這個白袍男子不穿官服,卻又這樣越隊而行,實在有些惹眼,所以步效遠多看了幾眼。“不過一個以姿色博位的小人,這樣招搖,真是可笑!”邊上姬循哼了一聲。步效遠見他人雖小,剛才這話卻說得老氣橫秋,忍不住看向了他,問道:“他是誰?”“散騎常侍蘅信。出城到行宮的事宜,他是總管。”步效遠哦了一聲。“姑父,你還不知道他吧?我告訴你件事……”姬循突然朝他招手。步效遠俯□去。“你千萬彆讓姑姑知道是我說的。”姬循湊他耳邊飛快說完,衝他咧嘴一笑,目光在陽光下微微閃動。步效遠抬眼看去,見那個白色身影已經縱馬到了隊伍前列,收住馬勢跟在了昌平的馬車之後,心情一下低落了下來。邊上姬循雖然還在與他搭訕,他卻全無心緒,眼睛隻是看著前麵,有一聲沒一聲地應著。傍晚時分,行宮到了。一場群臣夜宴過後,昌平被女皇叫住敘話,步效遠獨自回了他兩人所住的彆院。這裡靠近女皇的寢宮,邊上不遠就是煙波湖了。步效遠看著這間臥房裡的床榻,想起白日裡姬循附耳對自己說的話,微微有些怔忪。漸漸月上東山,四周靜寂一片,仍不見她回來,彆院裡隻有幾個粗使的下人。步效遠突然覺得心煩意亂,抬頭見月色皎潔,忍不住出了彆院,沿著湖胡亂走了一會,見月光映照著波光粼粼的湖麵,萬籟俱寂,隻有湖水在夜風中輕拍堤岸,發出陣陣響聲,心中這才慢慢覺得悶氣大減。怕昌平回來了見不到自己又要惱怒,轉身正要回去,突然聽見遠處一陣簫聲傳來,伴了水聲,極是清越。步效遠不解音律,卻也被這簫聲吸引,走近了些,才看清一個白色身影立在湖邊,衣袂隨風飄動,出塵若仙。不是彆人,正是那個蘅信。“步駙馬,既然已經到了這裡,若不嫌棄,停留片刻,和我一道賞這月夜清風如何?”步效遠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著蘅信朝自己走了過來,停在了幾步開外之地。月光之下,發黑若漆,白衣似雪。“步駙馬少年英雄,黃武殿校場一戰,揚名天下,蘅信欽佩萬分。公主雖弱質女流,卻俠骨丹心,一諾千金,與步駙馬天作之合,又叫蘅信極是羨慕。一早就想當麵向步駙馬呈上我的恭賀,苦於沒有機會,不想此時竟會偶遇。蘅信所願無他,但願步駙馬與公主殿下從此鳳凰於飛、和鳴鏘鏘。”蘅信朗朗說來,姿態信雅。步效遠默默看著他。一種奇怪的感覺慢慢從他心裡生了出來。他覺得這個名叫蘅信的男人,他剛才說的那一番話仿佛並不是說給他聽的。他覺得後背仿佛有些異樣,猛地回頭,看見昌平身後跟著茯苓和餘甘,不知道什麼時候竟已經悄無聲息地站到了自己的身後,正冷冷清清地盯著自己和蘅信。步效遠心一跳,隱隱有些明白了。蘅信的那些話,其實應該是說給她聽的吧?“回去吧。”昌平淡淡說了一句,已是轉身離去。步效遠跟著她離開的時候,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吟歎:“生平最是煩憂處,簫聲夜半卻悠悠……”***“你去那裡做什麼?”兩人回到彆院的臥室裡,昌平坐在了椅上,盯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步效遠,慢慢問道。她目光晶亮,神情冷寂,與前幾天對他的態度判若兩人。步效遠低聲說道:“我不見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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