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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守則 清歌一片 1107 字 1個月前

女皇還在說著話,高台之下的無數雙眼睛正帶著崇敬和肅穆仰視著她。但是就在此時,一件誰也不會預料到的事情發生了。一枝黑色的疾弩,劃破了空氣,仿佛挾帶著萬鈞之力,朝著高台上的女皇閃電般地射了過來,帶著咻咻的風聲,叫人為之變色。所有的人都驚呆了,文武百官,千衛將軍,羽林上卿,女皇的貼身護衛,甚至女皇本人,誰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仿佛就在一瞬間,疾弩已經到了她身前不過十幾步的距離。“有刺客!保護陛下!”昌平的聲音陡然在空曠的原野上響了起來,尖銳得仿佛不是人能發出的。她的呼聲未歇,一道寒光已經追著疾弩盤旋著飛了出去,在陽光下發出刺目的光。就在箭弩到了女皇胸前幾步之遙的時候,寒光終於趕上了箭弩,從箭杆處掠過,清脆的喀喇一聲之後,箭頭和箭杆應聲而斷,噗一聲,被擾了方向的箭頭深深插-進了女皇身側的鼓架木柱之上,箭杆斜斜墜地,而那道寒光,眾人這才看清楚,是一柄腰刀,已經落到了地上,深深刺進了泥地之中。腰刀是從步效遠的方向投射而出的。短暫的一陣靜默之後,終於有人張皇大叫起來:“抓林中的刺客!保護陛下!”女皇被反應了過來的侍衛一下包得密如鐵桶,簇擁著下了高台,而原本秩序井然的高台之下也早已經混亂不堪,無數的人湧向了射出疾弩方向的叢林之中。行宮議事殿中,女皇看著托盤中被整齊削斷的箭杆和那枚烏黑閃著幽幽藍光的箭弩鐵頭,怒不可遏:“全是一群酒囊飯袋。如果不是效遠,朕今天隻怕已經不能再站在此地和你們說話了!”群臣四顧,惶然垂頭。作者有話要說:跑到外麵找了個網吧發的,大家的留言我都看了,但是無法一一回複了……關於下次更新時間:明晚六七點前沒更得話,就是沒了。謝謝大家。1717、十七章...“刺客抓到了嗎?”女皇回了位子坐了下去,低頭沉思片刻,再抬頭時,眼中已是冷凝一片,看著負責護衛的羽林上卿榮肅,慢慢問道。榮肅急忙出列下跪,應道:“陛下,刺客已經就範,隻是……”“隻是什麼?審問出了沒有,到底受了什麼人的指使?”女皇投來的目光如電,榮肅暗暗心驚,猶豫了下,低頭說道:“陛下,刺客被抓之後,立時吞毒自裁。臣親自搜遍了他全身,發現了個異狀,隻是……”“隻是什麼?有什麼不能說的嗎!”女皇麵色如水,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榮肅一驚,急忙說道:“不敢。臣檢視的時候,發現刺客的左右下臂之上各被磨去了一塊皮,傷痕嶄新,懷疑是……光和一黨的作為!”這話一出,殿堂之中的人都是臉色突變,皇子姬弗陵更是雙眼發直,嘴唇已是微微顫抖了起來。“光和”兩字為什麼讓這些人這樣聞之變色?其實很簡單。這是前姬姓皇朝順帝,也就是皇子姬弗陵的父皇在位時的最後一個年號。順帝薨,姬姓又曆經兩個短暫的孩童皇帝之後,端木女皇登基就位。雖然她曾在登基之初昭告天下,以後必定恢複姬姓天下。隻是在姬姓皇族和一些保守勢力看來,這完全不過是為籠絡天下人心而發的。所以從女皇登基第一年起,民間就出現了一個以“光和”為號的秘密組織,成員在自己的左右下臂上各刺“忠烈”一字,旨在光複姬姓皇朝,據說前廢帝姬弗陵就是他們擁立為帝的對象。這個組織發展非常迅猛,短短兩三年間,勢力就大增,策劃了幾次的暗殺行動,雖然最後都未得逞,但引得女皇震怒不已,命她自己掌握的秘衛暗中大肆捕殺,這才鎮壓了下去。姬弗陵跪在了女皇寢宮門外一天一夜,絕食痛哭明誌,朝中又有一批保守派一同上言代他求情,女皇這才命人將他送回府邸,第二天又下旨冊封他為安樂王,這事才算勉強揭過去了。隻是自這之後,這“光和”二字就像個幽靈籠罩在了太寧宮的上空,雖然沒人再提起,卻是每個人心裡揮之不去的陰影。姬弗陵早先年更是誠惶誠恐,唯恐哪天那光和黨又跳出來生事牽連上自己,這幾年再無動靜了,這才漸漸放鬆了下來,哪裡會想到今天竟又出了這樣的事。女皇臉色陰沉,冷冷說道:“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姬弗陵臉色發白,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顫聲說道;“陛下,兒臣全不知情,與兒臣無關,求陛下明察!”女皇盯他看了半晌,臉色陰晴不定,末了終於冷冷說道:“我聽說你在府第之中蓄養男寵,荒淫無度,這都罷了,去年立冬初六夜,你對你的一個名叫冠兒的男寵說過什麼,你還記得嗎?”姬弗陵冷汗汩汩而下,不住磕頭。群臣臉色各異,麵麵相覷。“你是忘了還是不敢說?”女皇笑了起來,那笑卻全無暖意,“還是朕代你說了你吧。你說有朝一日你若被人擁立登基複位,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朕鴆殺,第二件事就是廢你元妃,立那孌童為後,是也不是?”姬弗陵大叫一聲,伏地不起,肩膀抖抖索索個不停,恐懼之極。“來人,廢去姬弗陵安樂王之號,把這不忠不孝毫無廉恥之人押送回帝都,沒朕的旨意,不許踏出安樂王府半步!還有,把那個冠兒拖去淩遲肉戧了,朕看他還怎麼做皇後的美夢!”女皇高聲命道。“陛下,今天這刺客到底是否光和一黨還隻是臆測,因為殿下的從前的一句無心之語就這樣處置了,隻怕會引天下議論,人心不服啊,求陛下收回成命!”光祿上大夫劉錚上前一步,據理力爭,麵紅耳赤。女皇冷笑一聲:“劉愛卿言重了。等哪天這忤逆之子真把朕給鴆殺了,把那孌童扶上皇後之位了,天下之人才會心服口服麼?我意已決,你再多說也是無用!”劉錚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默默退了下去。他剛退下,撫遠大將軍魯鹿就又出來,睜大了眼奏道:“陛下,今日之事,殿下是否有罪,臣不敢論斷。隻是臣以為另有一人更是罪該萬死。那個蘅信,他素來行事張狂,目無法紀,朝臣早有不滿,隻是陛下偏袒,這才容他至今。他是陛下此次出行的總管,那高台之位也是他選定所建,平原何其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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