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端木狂天的憤怒(1 / 1)

隻見一襲黑色長袍的中年男子突兀的出現在祝焱殿的正中央,他那分明的棱角顯現出此人的不凡,他的臉龐看上去有一股說不說的華貴,可以證明這人的身份不簡單,不是官居高位便是大富大貴之人,而且他的神色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和站在旁邊的端木雨有些相像,顯然他是端木雨的至親之人了。他的出現,端木雨看見很高興,直接跑上去抱住來人,呼喊著:“父親,父親,你這次可要給雨兒報仇啊,雨兒在外麵可被欺負死了,差點還給人當什麼壓寨夫人。”說著就哭了起來,哎!最堅強的兒女見了父母也就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罷了,這就是人的天性,父母是最親的人。端木雨的父親輕輕的撫摸著女兒的頭,他說道:“雨兒,你說的話我都聽見了,這件事情我和你的爺爺來商量,我們端木家不會吃這個虧的。”端木雨很乖巧的點了點頭。這時端木族長道:“雨兒你下去吧,我和你的父親要商量一下這件事。”他的聲音很平淡,但是卻充滿了不能質疑的語氣。端木雨雖然有些調皮,任性,但是她畢竟出自一個大的家族,當然知道什麼是輕重緩急,看父親的樣子和爺爺的樣子她明白這兩個月來發生的事情定然不小。於是給端木族長鞠了一躬,“爺爺,父親,雨兒告退。”說著便向祝焱殿的門口走去。後麵的端木族長對著身後的那個武皇境奴仆道:“林曉,你去跟著小姐,保護她,不能有失。”後麵的林曉向端木族長行了一禮,然後默不作聲的出去跟著端木雨。待他們兩人全走後,端木族長對端木雨的父親道:“傾風,你也坐吧。”說著指著那個客卿的位置。端木傾風坐在椅子上,然後看著父親。待端木傾風坐下後,端木族長對著他道:“傾風你對這件事怎麼看?”端木傾風道:“這不是一般的山匪*事件,以一般的山匪不可能出現一個武帝境的高手,而且這個武帝境的高手還隻是個四當家的,那這樣我們可以推算他們的武帝境高手至少四名,而且這僅僅是四名。”端木族長道:“恩,不錯,我也這麼看,一般的山匪誰敢動我們,我看是他們的事情,不過‘他們’也太想看我端木家了,也太小看我端木狂天了,這一次我不報仇我就不就端木狂天。”說著一拍桌子,強烈的氣勢從他的身體裡散發出來,如果風鼎天在這裡一定可以發現這位端木族長的功力絲毫不小於一名武聖,而且這氣息跟紫輝元帥相比也相差不多,可見一個強大家族的族長實力是多麼恐怖。但是端木傾風仿佛沒有感覺到似乎,他接著說:“是啊,這一次的山匪*事件確實不像一般的山匪做的,按著上麵的情形分析話,當然我現在僅僅將這件事情暫時定為真的是山匪*,父親你認為他們敢不敢呢?”端木狂天收回那滔天的氣勢,傲然道:“他們,當然不敢,他們能有這些實力,就一定不可能不會發現我們六名武皇境的高手來押運一直車隊這能證明上麵?他們一定會先探查,這樣憑他們這表現出來的實力就一定能發現我們是端木家族的,但是他們還敢動手,這說明上麵?”端木傾風接著道:“這就說明他們不懼怕我們,或者就是有‘他們’指使,或者這就是‘他們’自己的人做的,不過說那些個什麼四當家的全是他們妄想掩蓋身份。”端木狂天道:“不錯,按著現在的情形我分析,有三種情況,一:這夥山匪是新的山匪,他們的實力很強,強到了不懼怕我們端木家族的報複,但是這一點不太可能;二:這夥山匪的實力強,但是他們是受‘他們’指使的,所以才敢動手,這一點的可能性大些;第三:那就是‘他們’自己的行動的,這樣的可能也很大。”端木傾風鄭重的道:“恩,我們現在怎麼辦?這個虧我們端木家絕對不能放任不管,不然我們的臉麵也沒辦法放了。”端木狂天道:“沒錯,這件事情我來處理,傾風你現在去城主府找你二叔過來,晚上我們擺夜宴吃飯,那個叫風鼎天的小子很不錯。”端木傾風道:“父親,你看那個風鼎天怎麼辦?雨兒說他以一個武宗境的實力講那麼多高手擊殺,然後還將那個武尊境的高手殺死,他的實力不簡單啊。”端木狂天道:“恩,我也看出來了,這小子在我麵前不卑不亢,我的氣勢他竟然能抵住,很難得啊,我們可以試著將他留在我端木家族,這小子的潛力著實不小,沒有記錯的話他今天比雨兒那丫頭大一歲?”端木傾風道:“恩,他現在二十一歲,我們怎麼拉攏他?”端木狂天道:“這事情怎麼說,一切還是隨變化走,晚上叫上你二叔,我們還是閒談這件事情,至於風鼎天這小子嗎,看你二叔什麼態度。”端木傾風站起身正欲往門口走去,端木狂天也站了起來,他對端木傾風道:“傾風這件事完了,為父也準備不乾了,你就接任我的家主之位吧。”端木傾風猛然回頭,“父親,你現在為什麼說這件事呢,在說了,家裡不隻是我一個男丁,還有大哥和三弟他們兩個呢。”端木狂天道:“哼!他們?那兩個知道吃飽不餓,讓他們管理我端木家,我想沒多長時間我端木家就完了,現在兄弟三個我也隻相信你,我看的出,你對權利沒那麼大的**,可是你知道嗎?有時候你的責任注定了,你是擺脫不了的,你必須麵對它,我端木家的兒郎不需要膽小的人,我們需要的是那種可以迎難而上的人,你能明白嗎?”端木傾風沒有說話,沉默過後他鄭重的道:“是,父親,我一定扛起端木家的這一切。”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待端木傾風走了出去,端木狂天一下坐在椅子上,臉色陰沉的似乎能滴下水,他冷聲道:“你們既然這樣做,那麼也彆怪我們端木家無情了,現在的我們還是原來的嗎,這一次我讓你們來給我跪下求饒,哈哈……”諾大的祝焱殿回蕩著端木狂天的聲音,久久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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