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十數道貪婪的目光,風鼎天心中冷笑一聲,你們平常搶錢殺人,今天該輪到你們這個下場了。表麵上笑了起來,直接走到賭桌前,然後大大咧咧的將二十多兩黃金全都撒到桌子上,然後叫囂道:“來,來,開賭。”莊家一看風鼎天直接灑出的黃金,貪婪之色更濃,於是喊著,“下注了,下注了,壓大壓小啊!”風鼎天隨手壓了十兩的大,然後等待其他的人下注,其他的山匪看見風鼎天壓大,都跟著壓大,他們相信新人一來,手氣絕對好,似乎真的是那樣,莊家一看盤,頓時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因為正式:五五六,十六點大。風鼎天看見大,笑了一聲,“哈哈,我是不是運氣很好,剛一來就贏了三十兩?”周圍的人很客套的笑了幾聲,莊家眼中冒火,這個小子的運氣好呀,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喊道:“好了,下注,下注。”“慢!”風鼎天看差不多了,因為這些人都因為賭博氣氛高了起來,所以都聚在一起觀看,於是站起身喊了起來。那個莊家看見風鼎天打斷自己,心中很不舒服,於是冷冷道:“乾什麼,小子,剛來就贏一把舒服了,現在為什麼阻止?”風鼎天皮笑肉不笑,眼神詭異的看著他,“我想向諸位借一件東西?”其他人都愣了起來,這人剛來就囂張起來了,跟他很熟嗎?還借東西?那個莊家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一臉戒備,問道:“借什麼?”風鼎天猛地退後一步看著前麵的三十多個山匪,陰笑道:“你們的命。”然後金刀迅速抽出,喝道:“看我狂風式。”風鼎天因為這裡是一間房子,所以控製住力道,隻輸入了兩成的蛻凡真氣,頓時房子裡刮起氣浪,然後半月氣刃形成,直接向這些山匪衝去,可憐的山匪雖然已經察覺到了,但是房子裡那麼小,怎麼可能閃避呢?“嗤嗤…………”嗤嗤聲不斷響起,每一響動,都是一個山匪的斃命,一招秒殺三十餘名山匪,風鼎天很滿意,將桌子上的錢全都拿走,然後一腳將桌子踢翻,開開門,準備去下一個目標,但是還未等他行動起來,就聽見聲嘶力竭的叫喊聲:“敵襲啊,敵襲!”這一聲如同劃破蒼穹的神箭一半,在這個相對幽靜的山寨裡直接卷起了軒然大波,風鼎天知道現在自己沒有暴露出來,於是趕往下一個匪窩,對著裡麵的人直接喊道:“兄弟們,敵襲啊,敵襲。”他說完,裡麵利馬就又山匪出來,他們當然聽見了,現在風鼎天決定繼續冒充下去,反正那麼多人,不可能知道他的,他的想法一點沒錯,偌大的山寨,誰可能知道每一個人呢,哪怕這些人都在這裡過了五十年的光景,還是不能全都了解的,這樣就給了風鼎天一個機會,他牢牢地抓住了。“怎麼了,敵襲,敵人在哪?”這個出來的山匪一口氣為了兩個問題。風鼎天趕緊答道:“我剛才去那邊,找刀疤,可是卻看見他們全都死在地上,這一定有人混進來的,這位大哥,我們趕緊叫人。”於是這些山匪全都嚷嚷起來,不一會所有的山匪全都出來了,現在的山匪沒有兩千多了,被風鼎天就滅了五百,但是在這個山寨裡麵,一千五百個人的場麵還是不小的,黑壓壓的一片,他們都在討論剛才發生的這件事情,他們山匪已經好久沒遇到有人敢反抗的事情了。早在一個多月前,他們就知道有人竟然敢殺他們的人,這還不算,今天還有人竟然敢親自來他們的山寨,這敵人的膽子太大了。“安靜!”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頓時底下嘈雜的聲音消失了,隻見從中間的大廳裡走出一個黑色長袍的老者,一臉的陰厲之色,眼睛閃爍著寒光,風鼎天從氣息上判定這個人就是鐵木山匪的首領,那個武尊境的山匪了。他站在前麵的高台上,對著底下的山匪們道:“怎麼回事,剛才誰是第一個發現的,把你看見的情形說一遍。”他的語氣雖然平淡,但是裡麵卻蘊含這不容置疑的口氣。“稟告首領,剛才是我第一個發現的。”一個唯唯諾諾的聲音傳來,他的目光引來了許多人的注意,看見這個人風鼎天想笑,因為這個人的身高隻有那麼一米五左右,而且身體有些胖,看上去就是一個“粽子”,連那個山匪的首領看著都有些皺眉,“你發現的?那好你講一講怎麼回事?”那個人道:“首領,剛才我去那裡找我的一個村的栓柱,去那裡敲門沒反應,於是我將門撞開,這一下就發現裡麵的情形,隻見裡麵的栓柱他們二十多人竟然全都死了,而且都是被人一刀封喉,從上麵的痕跡上來看,敵人的功力很高,在栓柱他們沒有警覺的情況下將他們全都殺死,然後我就在寨中大喊‘敵襲’。”那個首領問道:“你剛才說的一刀封喉是怎麼回事?還有他們的屍體在什麼地方?”那個人說:“他們的屍體在床上,他們那些人在睡覺!”“哼!高手,二十多個人在睡覺,你好好意思說,這是什麼線索?”山匪首領大怒,“還有什麼發現嗎?”一個大漢出來道:“首領,我有一個線索。”這個大漢竟然就是風鼎天為了洗脫嫌疑給他說話的那個,看到他出來,風鼎天意識到不好,但是現在出手一定會暴露的,於是壓住氣息,冷眼相看。山匪首領道:“說!”那個大漢直接指著風鼎天道:“是這位兄弟說的,我剛才聽見敵襲,就出門,就看見這位兄弟匆忙趕來,然後指著另外一座房間說裡麵的遇害了。”那個山匪首領揚眉看著風鼎天,“你將事情說一遍。”風鼎天結結巴巴道:“這個……”山匪首領看見他一副欲言將止的模樣,心中疑心大起,“是不是你就是那個凶手?”風鼎天這一次不裝了,他裝作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首領,我剛才去找他們賭博去了,結果在外麵敲門沒人開門,於是推開門,就看見中間賭桌前躺著刀疤他們的屍體,我就趕緊回身大喊,然後就找到這位兄弟……”山匪首領沒有說什麼,人群裡有一個人突然喊出:“首領,他就是那個凶手。”一語驚起千層浪,大家全都看著風鼎天。那個山匪首領看著說話的人道:“為什麼,你有什麼證據?”那個人直接說道:“很簡單,那裡沒有叫刀疤的人,還有我們這裡誰認識一個叫刀疤的?”山匪首領心裡了然,直接冷盯著風鼎天:“小子膽子不小嗎?敢獨身上我們鐵木山寨,我真佩服你的勇氣,或是無知啊。”他的這一句話讓所有的山匪都退卻起來,紛紛讓開,中間留出一大片空地,所有的人都敬畏的看著風鼎天,僅僅一個人便敢上鐵木山,這份勇氣就值得彆人的稱讚了。中間的風鼎天淡笑一聲,“嗬嗬,鐵木山脈的山匪也不過如此,你們這些年的日子過得太好了吧?”那個山匪首領冷漠道:“我隻是知道你今天走不了了。”風鼎天哈哈大笑,然後指著他道:“就憑你們能攔住我嗎?你們這些山匪欺負彆人那麼長時間了,今天就是你們滅忙的日子。”山匪首領哈哈一笑,“小子,你很狂,但是不知道你有沒有狂傲的資本,兒郎們將他殺死。”他的一揮手,頓時那靠近風鼎天的山匪全都衝了過來。看著這些山匪風鼎天冷聲道:“是你們自己找死。”說完,他爆發出一股驚天的氣勢,這是風鼎天第一次達到武尊將所有的實力都爆發出來,方圓三十丈的距離全都是他的氣場,現在這些山匪在他的氣場裡受氣機的影響,手中的武器都快拿不穩了,一層層氣浪吹得他們東倒西歪,他們隻是弱的不像話的武士,武師,怎麼可能戰鬥。上麵的山匪首領驚道:“武尊境?難怪呢。”場中的風鼎天哈哈一笑,“正是,看我的狂風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