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
想想大小姐就這麼走了,到時候肯定是便宜了那個和少爺搶大小姐的男人,她就好氣啊。
她這沒有能幫成少爺的忙,反而幫了倒忙。
福叔女兒越想越生氣。
她看向福叔,“爸,這一切都怪你!”
福叔,“……”
什麼就都怪他了?
福叔女兒張了張嘴,想要將她做了什麼告訴福叔。
但是想到自己老爹要是知道她做了啥,肯定能把她的腿給打斷了!所以她又閉上了嘴巴,什麼都沒有說。
這一邊。
黎語冰開車返回海邊彆墅。
路上的時候,她覺得很熱,很燥。於是將車窗玻璃打開,任由著夜晚涼爽的風吹拂到身上。帶走那份莫名的燥熱感。
但是還是熱和燥的厲害。
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等車子開回家,黎語冰將車子停好。
她下車的時候,一張小臉已經緋紅的不行,不止身體覺得燥熱,心裡也隱隱躁動不安。
“回來了?”
阮柏林一直在等著黎語冰。
聽到車子開進彆墅的聲音,立刻就走了出來。此刻就站在樓梯口,溫和的眸子看著一步步踏上台階,朝著他走來的女人。
“嗯。”
黎語冰應聲。
她出聲詢問,“睿睿沒哭吧?”
“沒有。”
阮柏林說,“你剛才回來之前,睿睿醒了一次,不過很快就睡著了。”
黎語冰點頭。
她看著男人,“你上藥了麼?”
阮柏林當然沒有。
他的傷在後背那裡,自己夠不著,又不願意讓其他人給他擦藥,一直都在等著黎語冰回來。而且黎語冰之前已經答應他了。
兩個人一起過來隔壁,阮柏林住著的客房。
黎語冰,“藥呢?”
阮柏林轉身,拿了從醫院開的藥膏過來。
因為要上藥,阮柏林自然脫掉了襯衫,將他的上半身光裸了出來。
男人身材很好。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他寬肩窄臀,結實的肌理在燈光下泛著光澤;八塊腹肌,一看就腰力很好;漂亮的人魚線被西褲遮擋,分外引人遐想。
黎語冰,“……”
她看這樣眼前的一切,狠狠吞咽了下口水。
身體內的那股邪火和燥熱燒的更旺,讓她腦袋裡生出了些不該有的旖旎。
黎語冰皺眉。
她壓製住那些亂七八糟的一切。
伸手想要扭開藥膏瓶蓋,想著趕緊幫男人擦完藥,趕緊離開這裡。
但是也不知道是手軟,還是心慌?不過是個藥膏的瓶蓋,她就是擰不開。
“怎麼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
他看到黎語冰擰不開瓶蓋的動作,唇角勾起抹寵溺的笑容。修長的大手抬起,從黎語冰手上將藥膏給拿了過來。
“我來。”
他輕輕一扭,就擰開了瓶蓋。
然後將藥膏重新還回到黎語冰手上,背過了身去,讓她幫他擦藥。
黎語冰將白色的藥膏擠出,塗抹在她自己的手指肚上。她小心翼翼,動作輕緩的將藥膏朝著阮柏林背上的傷口一點點塗抹過去。
觸摸到他的肌膚,她的手指顫抖。
這一刻,她的心都仿佛顫抖了那麼一下。
“呼……”
她深深的呼吸。
一張小臉仿佛滴血一般緋紅的厲害。
眼睫抬起,看著眼前的男人,手指一下下觸碰著他的肌膚,鼻息間充斥著滿滿的都是屬於他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黎語冰身體如有火燒。
她的腦海中竟然浮現出曾經一幅幅生動的畫麵,他和她……
“咕咚。”
不知道第幾次的又狠狠吞咽了口口水。
黎語冰覺得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她甚至有些急切的想逃的說道,“今晚就先這樣吧,明天我在幫你擦藥。”
說完,她將藥膏塞回到男人手上。
赤紅著小臉,轉身就要快步離開這裡。
卻被阮柏林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逼近過來,和黎語冰幾乎相貼的站在她麵前。
黎語冰後退。
他就維持著握住她手腕的動作,跟著上前,始終保持和她幾乎相貼的站在她麵前的動作。
一雙幽黑、深邃,仿佛藏著旋渦的眸子深深的看著她,聲音低沉,敲打在她躁動的心尖上,“怎麼了?丫頭,你好像有些不對。”
另一隻大手抬起,阮柏林輕輕掐住黎語冰下顎。
他黑沉沉的眸子,看著她幾乎是充血了的小臉,“臉怎麼這麼紅?生病了麼?”
說著,他湊近過來,額頭和她的額頭碰觸在一起。感覺到她的溫度確實有些熱,但是應該不是生病和發燒了吧?
想到她回來的時候,小臉就緋紅一片。
她上樓的時候,早已經脫掉了外套,身上就穿著件藕粉色襯衫,而且襯衫的紐扣還解開了兩顆,好像是很燥熱的樣子。
而且她看著他時,目光很幽深。
就好像是餓極了的小狐狸,終於遇到了讓她可口的美食。
他剛才如果沒有聽錯,應該是還聽到了她隱忍的喟歎,和她吞咽口水的聲音。
這一切反而像是……
阮柏林皺眉。
他俊朗的臉頰因為想到了什麼,不由的沉了下來,臉色很不好看,“回來之前,你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黎語冰,“……”
她一雙杏圓的眼睛裡如有春水,長睫微顫,含魅帶嬌的看著男人。那張紅彤彤,充血了一樣的小臉魅惑。粉唇瑩潤,貝齒輕咬。
她吃什麼了?
回來之前,她就喝了一碗粥。
這個時候,經過阮柏林提醒,黎語冰才回想起來福叔女兒的不對勁。當時福叔女兒勸說她喝粥,和後麵執意想要留下她在老宅的一切。
難道是,那碗粥有問題?
阮柏林的臉色徹底黑沉下來。
他周身的氣息淩冽,仿佛是要殺人的樣子。
一雙眸子風雨欲來,冷冷的出聲說道,“真該死!黎子川竟然對你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
“不是他。”
黎語冰很確定,肯定和黎子川無關。
她告訴阮柏林,和大概猜測到的說道,“應該是福叔女兒動了手腳,她今晚舉止有些異常,我當時沒有那麼注意。”
“現在想來,那碗粥裡麵,應該加了大補的東西吧。”
福叔女兒從小在黎家長大,很忠心,肯定不會害她,對她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最多就是給她的那碗粥裡,加了大補的東西。
看福叔女兒的反應,也應該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