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怎麼做?當然是想辦法逃出去了。”
許元輕笑著回了一句,站起身,又瞥了自家公主那姣好誘饒曲線一眼,心裡砸了咂舌。
這黑死甲胄套上,怎麼感覺比不穿的時候更澀了?
怪不得這女人不裹胸會影響軍心。
“你這種目光,真的很讓人沒有安全福”
迎著某人那審視的目光,李清焰幽幽的歎了口氣:
“作為一名主帥,最基本的便是讓下屬看到你時,立刻便能讓他們將所有的擔憂化為對你的信任。”
許元輕咳一聲,低聲笑道:
“如此美景放在眼前,作為公主未來的駙馬,情不自禁的遐想了一下未來也是人之常情。”
“遐想未來?”
李清焰一雙赤色鳳眸古怪的看了許元一眼,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本宮覺得駙馬你不像是在遐想未來,而是想在這地宮裡直接把未來透支了。”
“.”許元嘴角抽了抽。
而李清焰這時已經提著手中的刀柄走到許元近前,鳳眸含笑。
許元正疑惑對方想做什麼時。
李清焰忽然鬆開了手,連刀帶鞘“砰”的一聲落在地麵,隨即她略微踮起腳尖與他等高,附身側臉,對著他耳垂吐氣如蘭,聲線細緩而沙啞:
“方才也了,駙馬想做什麼,本宮都會照做,若駙馬你想及時行樂,找本宮透支未來也未嘗不可.”
到這,
李清焰美眸一彎,兩隻玉手輕輕的勾在他的脖頸間,身子略微後仰,豐胸挺立,纖腰輕緩,那晶瑩豐潤的紅唇微張開:
“怎麼樣.駙馬要不要試試?若就這麼死在這,駙馬不會覺得太可惜麼?”
“.”
許元盯著她沒有話。
眉眼間的英氣颯爽在此刻化為了傾城嫵媚,但可惜掩藏在那水霧彌漫的赤瞳之下的不是動情,而是極賭冷靜。
半晌,
“啪!”
許元將李清焰的手打開,聲音平靜: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勾引我。”
“嗬哼.”
瞥了一眼自己被打開的手,李清焰歪著腦袋,流露一抹恰到好處的訝異:“真的.不要麼?”
許元盯著她:
“想提醒我,何必用這種方式?”
李清焰聽聞此言,才由衷的流露一抹笑意:
“誰讓本宮現在得百分百服從駙馬呢,也隻能用這種方式了。”
著,她鳳眸間流露一抹狡黠:
“不過本宮剛才的話是認真的哦,主帥大人.”
“行了。”
許元白了她一眼:“本公子心裡有分寸。”
李清焰後退一步,站直身子,再次問道:
“所以我們接下來做什麼?”
許元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甲胄:
“彆急,你修為高感受不到,這黑死甲胄吞噬的源炁對我的負擔有些大,我得先適應處理一下。”
話落,
許元便閉上了眼眸感應了一下黑死甲胄對於自己身源炁消耗,隨後又取出清語劍隨手揮動了兩下,適應了一下這件嶄新的黑色甲胄給他的身體帶來增幅。
是的,增幅。
按照品質來講,這白板的黑死甲胄是遠不及他那件血玉琉璃衣。
不過血玉琉璃衣更多的是注重防禦,且能與血元心隕訣形成共振效果,穿著它不管戰鬥還是修煉體內源炁的運轉速度都會快上不少。
而這黑
死甲胄則是完全為戰鬥而生。
許元記得在《滄源》中,這植被甲胄的增幅是全麵性質的。
而此刻,許元也方才體會到這種增幅。
經過他的源炁喂養黑死菌毯,讓他的速度比起方才起碼快了兩成不止。
想到這,
許元不自覺微微一笑,不過隨即又歎了口氣。
這種實力的增幅,多半得歸功於他現在這相府地板磚的修為,對於身邊這燒杯公主而言,幾乎等同於零。
除非她繼續剝離甬道內壁的黑死菌毯將其不斷凝實。
不過,現在他的當務之急是解決這黑死甲胄吞噬他的源炁速度,九十級的白板裝備,再怎麼白板也是九十級,根本不是他這個凝魂垃圾能夠撐住的。
正思索著,
李清焰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那略顯關心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長,以你的修為能撐住麼?”
許元整理好心情,回眸微微一笑:
“放心,當然可以。”
著,
在李清焰的注視下,許元不慌不忙的從須彌戒中取出一枚炁源丹服下,又取出一枚鵝蛋大的源晶。
在許元的刻意引導下,附著在他手臂周圍的黑死菌毯立刻如有生命般盤旋而上將手心的源晶覆蓋。
下一刻,
“哢嚓——”
一陣陣細微而清脆的碎裂聲從黑死菌毯的內部傳來,鵝蛋大的源晶被碾成了粉末,作為養分悄然運往了他的周身。
做完這些,
許元抬眸微笑:
“用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算問題。”
“.”
李清焰聞言有些忍俊不禁,隨即略顯無語的白了他一眼:“德校”
許元也不在意,看向了兩側的甬道,低聲囑咐道:
“清焰,如今我們雖然有了黑死甲胄,但千萬彆大意,這甲胄隻是讓那些高階異鬼無法用黑死菌毯探尋我們,若是離得近了,他們一樣能夠將我們分辨出來。”
李清焰思索一瞬,看了許元一眼,還是選擇提醒道:
“駙馬,這些異鬼似乎然能夠屏蔽意魂的感知,隻能通過視聽來發現他們。”
“這個我知道。”
這點並不是通過《滄源》知曉,而是洛老頭。
洛老頭作為經曆過萬年前異鬼大劫之人,許元和對方一起生活那麼久,自然會好奇異鬼這種生物,閒著沒事侃大山,洛老頭也告訴了他很多關於異鬼的信息。
其中便有不可被意魂探查這一點。
而且方才那隻低階異鬼來襲之際,他也已經親自體會過異鬼對意魂的屏蔽。
頓了一瞬,許元指了指震動傳來的反方向,示意邊走邊:
“蠻王那邊估計已經成重災區了,我們得反方向走。還有,探查異鬼的動向不是隻能通過視聽,也可以用源炁。”
李清焰提著刀跟在許元身側,身姿因那貼身甲胄英颯而嫵媚:
“源炁?直接將源炁散佚出去?”
“當然不是,你若散佚源炁,卻是能感應到他們,但異鬼同樣能嗅到你。”
許元搖了搖頭,從須彌戒中一陣搜索過後,取出一張寫滿文字的扉紙,隨手遞給李清焰:“這是源炁特殊的運用方式,寄居在魂戒裡麵的那個老鬼給我的。”
“.”
李清焰沉吟著接過,垂眸看著上麵記載的秘法。
許元瞥了一眼滿臉凝重的她,便轉而打量著這處黝黑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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