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請聽我解釋正文卷五百二十四章他死了略微恍神一瞬之後,許元下意識的站起了身,聲音略顯疑惑:
“她今天不是去國師府那邊過年去了麼,怎麼現在還在府內?”
說著,許元揉了揉暈乎乎的腦袋,便朝著內院大門的方向走去,但他大體是真的醉了,平坦的大廳內走直線都能繞三個彎,周遭的天旋地轉讓他即便運轉著血元心隕訣也難以穩住身形,快走兩步扶住堂內梁柱才算沒有平地摔。
風雪輕撫黑袍,許殷鶴立於廳堂入口,回眸看著許元這略顯好笑的動作,聲音平緩:
“現在已經快要臨近醜時。”
醜時?
思緒運轉少許,許元才反應過來醜時就在子時後麵,國師府與相國府的距離其實也並不算太遠,普通的獸車車程也不過一刻鐘左右,以冉青墨的腳程必然更短,不過聽這父親說冉青墨已經在外麵轉了小半個時辰
想到這,許元扶著梁柱,輕歎了一聲:
“她估計是陪國師迎了新年就回來了吧。”
“大體是這樣。”
“嗬”許元輕笑一聲後沉默。
“不去見見她麼?”
“.”
許殷鶴深邃眼眸眺望了一眼宮城的方向,道:
許殷鶴猶豫一瞬,還是出聲解釋:
“至少,待他駕崩。”
許殷鶴的聲音很淡:
許元的聲音略微有些失望。
醉酒時的思緒會運轉的很慢,理性的弦也很容易崩斷,但許元此刻還沒到那種程度,沉默了少許,他看了一眼漆黑天穹下的飛雪,輕聲道:
“如果今夜見了她,一開始又何必隱瞞呢。”
許元眼神略微凝重:
“除了他,皇朝之內應該沒有其他人可用駕崩二字。”
“他臨死之前一定會對相府動手,為父不懼,但你不行。”
“我知道。”
不過在頓了一瞬後,許元努力站直了身子,瞥了內院大門的方向一眼,道:
“父親,我能求您一件事情麼?”
許元輕輕搖了搖頭:
許殷鶴略顯訝異的瞥了許元一眼,提醒:
“這種沒有根據的推演預言,不可信。”
“李耀玄?”
不過在安靜了片刻後,許元還是開口問道:
“父親,我.這次假死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許元輕聲應道,但眼眸之中卻是有些唏噓。
按照《滄源》的時間線,監天閣的預言其實挺準的,在嘉景四十六年的時候,嘉靖帝卻確確實實駕崩了。
許殷鶴麵色如常,話語依舊一針見血:
“這樣啊”
“我忽然想到監天閣說李耀玄他去年就會駕崩。”
“關於劍宗?”
許元聞言笑了:
“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您。”
許殷鶴眼中閃過一抹無奈:
“自從你第一次回京過後就在書房裡查閱了很多關於劍宗的內參,但這種事情由不得為父,劍宗對於宗盟而言是領頭羊,唯有以雷霆手段除掉它,才能給予宗門震懾。”
許元揉了揉眉心,上前一步,唇角帶著早已知曉的笑,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但父親,我的意思是劍宗的事情可否交予孩兒來做?”
許殷鶴眼眸瞬間如鷹隼般銳利,盯著許元:
“此事,你已與為父談過一次。”
在靖江府誅殺了劇情主角秦墨之後,許元已經用許長歌身上的天訊圓晶向著父親討要過一個機會。
不過這一次,他想要更多。
目光在身,可能是因為醉酒,許元倒是沒什麼顧忌,深吸了一口氣後,便輕聲說道:
“那次我隻是討要一個機會,這次我想要全盤負責它。”
今時不同往日,那次他僅僅隻是可以開始修行,如今在經曆了盛山與北境之後,他相信這老爹會給他這個機會。
許殷鶴緩緩閉上了眼眸,緩緩的出聲問道:
“因為冉劍離的那徒兒?”
許元微微一笑:
“嗯,當初我承諾過她,會想辦法救劍宗,而她信了。”
許殷鶴眼眸之中帶上一抹思索,似是明白了什麼,隻是依舊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話:
“這是個實現不了的承諾。”
“不試試怎麼知道實現不了?”
“長天,你今夜還是有些醉了。”
“我若真醉了,現在已經去見冉青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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