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臂指使，太絲滑了。”
如果並非穿越者，或許林凡會說順暢，但作為現代穿越而來的存在，還是覺得絲滑更符合此刻的感覺。
他的手緩緩變換成不同的姿勢，地心妖火在掌心遊走，宛若跳舞。
“厲害了。”
“而且果然跟我猜的一樣，共享A級以上天賦弟子實力的時候，並不是隻有境界，而是連同她的各種手段，都能一起共享。”
“他們會的我會，他們不會的，我也會！”
這一刻，林凡無比暢快。
地心妖火原本是獨一份兒的存在，但此刻，卻是直接超級加倍、一分為二了。蕭靈兒能用，自己也能用，而且可以同時使用！
煉丹之術，原本自己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
但現在，自己腦海中卻憑空多出記憶和經驗，隻要自己想，隨時都能煉丹，同樣，不比辛苦修行煉丹之術的蕭靈兒差上哪怕半點。
“境界、戰鬥技能、功法、戰鬥經驗等等，甚至連輔助技能都能共享。”
“或許目前看來，唯一無法共享的就是外物了吧？”
“比如裝備。”
林凡很快分析出諸多細節。
隨即，嗬嗬一笑。
美滋滋拿著凝元丹就準備嗑藥。
但三長老李長壽卻是突然冒出頭來：“宗主，我發現···”
“嗯？！”
話一出口，他猛然瞪眼，死死盯著林凡手中丹藥：“七品凝元丹？”
“宗主你這丹藥？！！！”
“是哪兒來的？”
“蕭靈兒煉的。”林凡麵露笑容：“她煉丹的天賦很好。”
“這豈止是很好？！”
李長壽嘴角抽搐，震驚無比：“這已然是絕世之姿了！她才剛剛突破凝元境啊，竟然就能煉製七品丹藥，就算是四階乃至五階煉丹師，煉製這等品質的丹藥成功率都極低。”
“不過，若是機緣巧合之下，煉製出這麼一爐來，倒也並非無法接受。”
他如此安慰自己。
否則實在很難想象到底是什麼樣的妖孽才能辦到。
然而，林凡卻幽幽道：“不是巧合。”
“啊？！”
“宗主你的意思是？”
“字麵意思，她給我丹藥的時候，看起來很輕鬆，還說讓我分給同門，怎麼看都不像是巧合的樣子，而且這玉瓶裡···”
指了指玉瓶，林凡嘀咕道：“約莫還有百十來顆吧？”
“什麼？！”
李長壽一個哆嗦：“百十來枚七品凝元丹？就算一爐九枚，也，也得！！！”
“嘶！！！”
他倒吸一口涼氣。
此時此刻，有四個字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恐怖如斯！”
但更恐怖的是···
宗主到底是如何將蕭靈兒從那一萬人之中挑選出來的啊？！
當時她分明不顯山不露水，完全看不出任何優勢。
不，應該說，宗主定下那些古怪的規矩，到底有何依據？！
分明不管怎麼看都極為混亂，而且看不出任何依據，但偏偏就是憑借其中之一，從萬人之中挑選出了平平無奇的蕭靈兒。
最後事實證明，這個蕭靈兒天賦強到變態！
莫說是如今落魄的攬月宗，哪怕是在巔峰時期，都不曾有過這等妖孽弟子吧？
若是蕭靈兒懂的知恩圖報且不夭折，那麼，攬月宗豈不是真有機會恢複昔日榮光？
至少，蕭靈兒在世期間，攬月宗地位不會太低吧？
想到這裡，李長壽更為激動，但看向林凡的目光也更為複雜。
同時，他不由往深處去想···
“收徒新規中的條件，足有數十條，隻是符合其中一條，便如蕭靈兒這般妖孽，若是多滿足幾條，豈非具有無敵之姿，可鎮壓一個時代？”
“就算沒有人能滿足多條，隻要多找出一些滿足其中一條之人並收為弟子，那攬月宗的地位、名聲，豈不是增增往上漲，無需多久就能實現‘偉大複興’？！”
“嘶！”
又是倒抽一口涼氣，李長壽喃喃道：“妖孽，當真是妖孽，若是蕭靈兒願意，在往後的日子裡，全然可以扛著我們整個宗門向前走啊。”
“而且···”
他又看向林凡：“宗主，隻怕也有驚人的天賦，隻是我們都無法發現，畢竟這接二連三的頓悟、突破，豈是常人所能？”
“有救了！”
“攬月宗有救了。”
眼看著三長老李長壽越來越興奮，到最後一直嘟囔著聽不太清的話語，林凡不由乾咳一聲：“三長老。”
“三長老？”
“你此來是為了？”
“額！！！”
李長壽這才反應過來：“老夫失態了。”
他勉強收斂心神：“宗主，咱們的資源，有些無以為繼了。”
“大頭全都供給靈兒那邊，但是其他弟子也需要一些資源，我們這些日子在外麵忙活，但卻也有些杯水車薪。”
“靈藥、材料等，倒是還供應的上。”
“但元石···”
他們原本想著自己解決，但到最後，卻解決不了，隻能彙報上來。
蕭靈兒現在最需要的並非元石，而是各種靈藥和材料。
而由於蕭靈兒才凝元境，需要的材料不算稀有，且長老們都是洞天境，所以他們在外麵四處奔走，倒也能弄回來，夠她使用。
可其他弟子卻是需要元石的。
雖然他們天賦平平，當吉祥物的意義大於實際意義，但也是宗門弟子，總不能不管不顧。
哪怕讓他們當外門弟子，打雜呢？
總不能讓親傳弟子、長老乃至宗主去做吧？
譬如，讓親傳弟子去當‘關門弟子’？
那開門弟子誰來當？
“而且，維持宗門陣法等等也需要元石。”
李長壽苦笑。
厲害些的三流宗門基本都有自己的元石礦脈，雖然很小，但自家用卻也差不了多少。
可攬月宗這一窮二白的，自然是沒有了。
隻能慢慢掙。
“這的確是個問題。”
林凡微微皺眉。
不當家不知財迷油鹽貴，他對宗門的具體元石開銷還真不是特彆清楚。
不過這廝玩過的遊戲太多太多，對其中套路太清楚了。
尤其是這等經營類遊戲。
爆兵自然是必須的，但經濟也不能出問題，否則那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哪怕玩個紅警，都得多建幾個礦場，順便多占點油田啥的呢。
搶元石礦，以攬月宗現在的實力來說很不現實。
打家劫舍就更不要想，新手期不能隨意招惹事端，尤其是不能讓自己‘紅名’。
那就隻能從自家產出的資源入手了。
要說資源
林凡看向掌心還未吞下的丹藥，微微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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