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的一切在熒幕上都被看得清清楚楚,甚至還有多個視角來回調換,弄得像是拍電影一樣專業。
江晁看著那猿猴頭盔上的探照燈,一眼就發現了端倪。
江晁:“這探照燈怎麼還帶投影儀的?”
望舒:“我剛升級的。”
江晁:“這鬼影哪裡來的?”
望舒:“附近的村民的影子模糊、剪輯、調色之後就這樣了。”
江晁:“鬼叫呢?”
望舒:“也是以村民的聲音為素材生成的。”
江晁:“村民們哪裡得罪你了,你要把他們都打到十八層地獄裡去。”
望舒:“這不是最容易取得的素材麼。”
江晁:“就是清晰度差了一些。”
望舒:“那我再升級一下?”
江晁:“夠用了,你看,這效果不是挺好的嗎?”
看那惡漢嚇得屁滾尿流的模樣,這個在江晁看起來清晰度有限得很的投影,實際取得的效果的確不是一般地好。
或許正是這種朦朧模糊的投影,反而越發讓人展開聯想,從而讓效果更上一層樓吧!
江晁看著那畫麵中,惡漢望著水泥牆背脊發涼連連擺手,一輛跑在木軌上的運輸車鬥便讓這惡漢眼泛淚花,深層的地熱河更是讓其哭天喊地。
望舒這一套流程走下來,效果雖然好得不得了,但是開銷也不少,也算是頗費心思。
但是這場麵,也是不是大了一點。
江晁還記得之前望舒的所作所為:“我之前在家裡打個遊戲你都說費電,到了你這,就這樣揮霍。”
“說說吧,你為了準備這個花費了多少?”
望舒笑著說:“現在咱們有電了,不用白不用。”
江晁可沒打算這樣輕輕放過:“之前你播天氣預報的時候也沒怎麼省。”
望舒理直氣壯:“天氣預報可是正事。”
江晁反將一軍:“哦,就我不乾正事。”
望舒卻笑得更開心了:“這可是你說的啊,我可沒有這樣說。”
她不僅僅沒有按套路出牌安慰江晁,還落井下石,絲毫不給江晁麵子。
不過隨後,望舒還是看著江晁說道。
“這不是你讓我計劃這樣做的嗎,要讓外麵那些人再也不敢隨便闖進來了。”
“你就說他以後還敢不敢來了吧!”
“而且知道這件事以後,其他人還敢不敢往山上亂鑽了?”
江晁:“這倒是。”
望舒:“這就叫花大錢辦大事,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江晁大半夜的被望舒吵醒,看了一會也就沒有多大興趣,不過望舒倒是興致勃勃。
此時此刻,她仿佛也感受到了江晁拿著遙控手柄的樂趣。
那熒幕上的猿猴就是她操控的人物,這整個地下溶洞群就是她的遊戲地圖,她似乎也有些沉迷。
但是江晁睡著之前,說了一句。
“差不多就可以了,彆弄得太過了。”
望舒這才收了心,回頭看著已經閉上了眼睛的江晁說道。
“我知道了。”
山腳下。
劉虎劉役頭帶著一幫人巡邏,對於抓那案犯的事情他是格外的上心,今夜更是徹夜不眠。
這不僅僅是縣裡的任務,做好了能夠在縣署裡展露自己的能力,也能夠在全縣露個大臉。
同時也是討好雲中神祠,和山民搞好關係的一個重要機會。
而這一切。
將來更會是他的立身之本。
提著燈籠經過一處斷崖下麵的時候,一個差役發現了這裡有成片石沙滑落的痕跡,立刻停下來說道。
“頭,這裡有踩過的痕跡。”
劉虎立刻跑了過去,一旁的差役將燈籠遞了過來,他蹲在地上看了一下。
隨後抬起頭,看向了上麵。
那石沙正是有人往上爬的時候踩下來的,而且看上去非常新鮮。
“這廝竟然真的來了,簡直是不知死活。”
這個時候,一旁又有差役得到了新的發現。
“頭,這邊有新鮮腳印。”
“靠得這麼近,若不是想要往上爬,不會走到這裡來。”
“這腳印不是過來的,是往那邊走的,有人進了那邊的樹林。”
這些差役看起來還是有些能力的,平日裡雖然作威作福,但是也有著些許抓捕賊人和追蹤的經驗。
很快,他們從一旁的小樹林裡押出了一個人來,正是之前躲藏起來的商販。
劉虎拿著燈籠往那人臉上一照,然後從懷中逃出了一樣畫圖展開。
這下,跟過來的一行人立刻嚷嚷了起來。
“就是他。”
“沒錯,和畫上的一樣,就是這廝。”
“好啊,害得咱們大半夜的在外麵受累,這下總算是逮著這家夥了。”
劉虎展開畫像問:“是你嗎?”
那人垂頭喪氣:“是我。”
這下算是確認無誤了,但是劉虎很奇怪,這人躲在這裡乾什麼?
如果他是已經上去然後下來的,應該趕緊跑才是,為何要留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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