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金銀珠寶都在這裡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彪子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楊白衣反悔。
“我說話算數,這就送你們走。”
楊白衣一揮手,三團幽藍色的火焰從譚龍和彪子他們三個人身上透體而出。
彪子和馬三一臉的驚恐和憤怒,徒勞的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化為了一縷青煙,消散於天地之間。
譚龍的表情很平靜,甚至帶著一絲解脫。
他跟彪子和馬三不同,從開始他就知道,楊白衣得到金銀珠寶之後,根本就不可能放過他們。
楊白衣沒有打開箱子,而是一股腦的把幾十個大箱子全部收進了空間。
至於這些武器彈藥,楊白衣想了想也收了進去。
這些武器在楊白衣眼裡,無疑是很落後的,後世二三零零年,武器早已發展到了極其先進的地步。
但是也不能把武器彈藥留在這裡,萬一落在有心人手裡,這些武器足以在這個年代造成很大的危害。
反正空間大的很,就堆進去放著吧,說不定哪天還會用的到。
消滅了綹子,解決了潛在的威脅,收取了大量的金銀珠寶,發了一筆橫財,楊白衣現在的心情很愉悅。
下山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楊白衣隨手抓了兩隻野兔。
萬一回家時,林宛如已經醒了,這兩隻野兔就是現成的理由。
回到家的時候,楊白衣推了推院門,院門紋絲不動。
“沒想到回自己家還要翻牆。”
楊白衣搖頭一笑,先把兩隻野兔捆好,隔著牆頭扔了進去。
助跑幾步,楊白衣雙腳在牆上蹬了幾下,雙手扒在了牆頭上。
“砰!”
“誰?”
楊白衣雙腳剛剛落地,機警的林宛如拿著燒火棍跑出廚房。
“是我。“
楊白衣尷尬的笑了笑。
“你怎麼翻牆回來了?昨天晚上你去哪裡了?”
林宛如目光危險。
“黎明時上了個廁所,怎麼也睡不著了,索性上山打了兩隻野兔,給你和小小改善一下夥食。”
楊白衣指了指地上的兩隻野兔。
幸好自己提前做了準備,不然還真解釋不清楚。
“真的隻是打獵?不會是爬張寡婦的牆頭了吧?”
這段時間,李秀蓮和其他幾個老太太,沒事了會到衛生室找林宛如聊天,淨說些張寡婦的風流韻事。
“真的隻是打獵,宛如,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
我又沒有毛病,家裡有這麼年輕漂亮的對象,怎麼會看上三四十歲的張寡婦呢?
宛如,你這是對你自己的不自信,也是對我人格和品味的侮辱。”
楊白衣委屈巴巴的說道。
“這次姑且就饒了你,以後不許晚上出去了,聽到了嗎?”
林宛如嚴肅的說道。
“聽到了,以後不敢了。”
楊白衣趕緊保證道。
“呀!我還燒著火呢,不知道火滅了沒有。”
林宛如驚叫一聲,轉身跑回了廚房。
“你自己做早飯吧,我把兔子收拾一下,不耽誤中午吃。”
楊白衣跟著進了廚房,拿起菜刀來到院子裡收拾野兔。
兩隻肥嘟嘟的野兔,一天可吃不完,楊白衣隻收拾了一隻,另一隻準備留到明天再吃。
等楊白衣把野兔剝好皮剁成小塊,林宛如也做好了早飯。
林宛如回屋叫楊小小起床,給她編好了辮子,牽起她的小手來到院子裡洗漱。
“哥哥,你又打到獵物了?中午又可以吃肉肉了對嗎?”
原本還迷迷糊糊的楊小小,看到院子裡的兔子肉,瞬間來了精神。
“是的,中午吃肉。”
受到妹妹的感染,楊白衣的心情也變得愉悅起來。
三個人吃過早飯,楊白衣把野兔肉放到廚房,門窗關嚴,兩大一小一起出了門。
小丫頭惦記著中午的兔子肉,今天吃飯時倒是不用找,早早的來到醫務室,等著楊白衣和林宛如下班。
“小小真是的小饞貓呢,平時沒有肉吃的時候,吃飯時要滿屯子找你,今天有肉吃了,你怎麼這麼自覺啊?”
楊白衣打趣道。
“哥哥討厭,人家才不是小饞貓呢。”
小丫頭有些不好意思,跑到林宛如身邊,一頭紮到林宛如的懷裡。
“不許欺負小小,知道小小想吃肉了,你還不趕快回去做飯。”
林宛如摟著楊小小,替她撐腰道。
“遵命,我這就回去做飯。”
楊白衣學著戲文,拿著腔調,還衝著一大一小兩個美女抱了個拳。
時間差不多了,楊白衣鎖上醫務室的房門,三人結伴回了家。
“住的偏有住的偏的好處啊!不管吃什麼彆人都不知道,省的遭人紅眼。”
楊白衣一邊在鐵鍋上貼著玉米餅,一邊對正在燒火的林宛如說道。
“是啊,搬過來才不到一個月,我感覺自己都吃胖了。
現在全國各地的物資都這麼短缺,我居然還能吃胖,感覺好罪惡啊!”
林宛如像是要證明自己確實吃胖了,還站起身轉了一圈。
“胖我是沒看出來,發育的倒是比以前更好了。”
看著林宛如凹凸有致的身材,楊白衣不小心說漏了嘴。
“討厭。“
林宛如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趕緊縮成一團,老老實實的往灶糖裡添柴。
“楊白衣同誌在家嗎?”
三人正在美美的吃著兔子肉的時候,院子裡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在家,請問這位同誌,你有什麼事嗎?”
不等來人進屋,楊白衣迅速出了房門,擋住了來人的視線。
這是一個很漂亮的年輕女人,年紀應該堪堪二十出頭。
“楊白衣同誌,你這個小院蓋的還真是氣派呢。”
女人沒有回答楊白衣的話,自顧自的打量著青磚小院。
“這位同誌,咱們以前不認識吧?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趕著飯點登門,本來就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見到主家還這麼沒有禮貌,楊白衣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黃秋霞,也是下鄉的知青,跟張輝他們是一屆的。”
黃秋霞向楊白衣伸出了白嫩的小手。
“早就聽張輝同誌說,他們同批的還有一位女知青,沒在知青大院住。
我們也下鄉三個月了,今天還是第一次見你,所以,你今天過來有什麼事嗎?”
楊白衣並沒有跟黃秋霞握手,而是有些冷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