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白衣來到床邊,孫振華趕緊拉過一條凳子讓楊白衣坐下。
“小同誌,我的病曆和檢查結果都在劉醫生那裡,你可以先看一下。”
老首長主動說道。
“首長,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咱們以前的檢查結果都是西醫的,根本不是一個係統的,還是讓他先給您把脈再說吧。”
劉顯光跟著過來,就是要揭穿楊白衣這個小騙子,怎麼可能會把檢查結果拿過來給楊白衣看呢。
“老首長,劉醫生說的對,咱們還是先把脈吧。”
楊白衣裝作沒看出劉顯光的惡意,神色平淡的把自己的三根手指,切在了老首長的右手手腕上。
雖然楊白衣根本就不懂中醫,但是他有木係異能傍身。
木係異能,相比於破壞力,強大的恢複能力才是它最擅長的。
控製著一絲木係能量,遊走於老首長的五臟六腑,老首長的問題楊白衣立馬了然於胸。
其實這個時候,楊白衣就可以通過自己的木係異能,讓老首長乾枯的內臟重新煥發生機。
但是他並沒有那麼做,而是收起了那一絲木係能量,鬆開了老首長的脈搏。
這種陳年舊疾,再加上身體機能退化,用針灸治療還能勉強說得過去。
如果把脈把人的病給把好了,那也太玄幻了。
“楊大夫,怎麼樣?”
孫振華一臉期待的看著楊白衣,在場的眾人,孫振華無疑是對楊白衣最有信心的。
“年輕時肺部受過傷害,導致老首長呼吸係統有些問題。
可能是受製於當時的醫療條件,再加上年輕時還能扛得住,就給耽誤了。
現在年齡大了,身體機能退化,這些老毛病就凸現出來了。”
楊白衣點出了老首長的病症所在。
“哼!首長的毛病,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不會是孫場長告訴過他吧?”
劉顯光根本就不相信,就憑著三根手指頭,就能查的出病人的病症所在。
如果中醫真有這麼神,國家也不會這麼不遺餘力的打擊中醫,發展西醫,也不會花這麼多外彙去進口國外的醫療器械。
“你不要血口噴人,老首長的身體狀況,我從來就沒有跟楊大夫說過。
你自己做不到的事,並不代表彆人也做不到。”
以前來看望老首長,孫振華也見過劉顯光,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人這麼討厭呢?
“行,我沒本事,那就讓這位小大夫說說首長的身體還怎麼調理吧!
你可千萬彆開什麼藥方,現在中藥可不太好買,街上的中藥房全部都被關掉了。
更不要開那些民間偏方,組織上既然安排我負責首長的身體,我就要對首長負責,那些土方子我是堅決不會讓首長入嘴的。”
劉顯光態度堅決,那些來路不明的東西,他是絕不會讓首長喝的。
“誰說要開藥方了?老首長不光肺部不太好,肝部也有很大的問題。
這都是這麼多年吃藥造成了,是藥三分毒,這些年老首長應該沒少吃西藥和其他保健品吧?”
楊白衣剛才用木係異能給老首長檢查身體的時候,就發現了很多堆積的毒素,給老首長肝部造成了很大的負擔。
“你也說了,首長的身體主要是年輕時受過傷,再加上現在身體機能退化,才會有越來越多的問題凸現出來。
這種情況下,隻能保守治療,慢慢的給首長調理,當然要輸液和吃藥了,不然還能怎麼辦呢?“
劉顯光理所當然的說道。
“所以說你是庸醫啊,還是一個數典忘祖崇洋媚外的庸醫。”
楊白衣打開了醫藥箱,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一套銀針。
“老首長,您的病我能治,不打針不吃藥,隻需要針灸就行了。”
其實老首長也沒什麼大病,最主要的問題還是身體機能退化和呼吸係統的問題。
呼吸係統出了問題,一動就喘不上氣,給人的感覺病的就很嚴重了。
“小楊大夫,老賀的病你真的能治嗎?”
聽了楊白衣的話,宋菊香無疑是最激動的。
這幾年,他們跑遍了國內最好的醫院,找遍了最好的醫生,給出的方案都是保守治療。
其實他們夫妻倆都清楚,保守治療就是在等死。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聽到一個確切的回答,第一次有人說這個病可以治。
“宋媽媽,您可彆被他騙了,301總醫院都治不了的病,您認為他一個黃口小兒能治得了嗎?”
劉顯光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如果不是首長還在床上躺著,就這麼笑出來實在太沒有禮貌,劉顯光都要笑出聲來了。
“能不能治得了,等我施完針自然可見分曉,我有撒謊的必要嗎?
首長,宋夫人,我現在可以施針了嗎?”
楊白衣拿出銀針,做著最後的準備工作。
“小楊大夫,就這麼直接施針嗎?需不需要提前準備什麼?
還有,施針需要多長時間?中間老賀能動嗎?需要提前讓他上個廁所嗎?”
老伴已經病了很多年了,隻是這幾年越發嚴重了。
好不容易有一個人說能治這個病,宋秋菊又怎麼可能會不緊張呢。
“宋夫人不用太緊張,第一次施針用不了多長時間。”
其實楊白衣也不知道真正的針灸需要多長時間,反正自己給老首長治病,真的不需要多長時間。
針灸隻是一個掩護而已,楊白衣真正治病救人的手段,還是要靠木係異能。
“楊大夫,要紮什麼地方?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看著楊白衣手裡寒光閃閃的銀針,黃喜山有些顧慮。
保護首長的安全,是一個貼身警衛員的最高使命,如果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首長被這個年輕人給紮壞了,那絕對是最嚴重的失職。
“彆擔心,隻紮兩個手臂就行了,你把首長的袖子挽起來就行了。”
看了一眼手裡顫巍巍的銀針,楊白衣還是決定穩妥一些。
萬一紮的地方不對,直接把首長給送走了,自己也彆想著能好好走出軍區大院了。
一聽隻紮胳膊,大家也都放了心,黃喜山和孫振華一人一邊,給首長把袖子給挽了起來。
“小先生,我準備好了,你可以紮了。”
在場的眾人,老首長反而是最淡定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