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著乾什麼?天怪熱的。”
楊白衣拉著愣在那裡的陳川,順著逃跑的人流,離開了神廁附近。
神廁發生的一切,都被各大媒體負責拍攝外景的攝像機,如實的記錄下來。
“神廁被天火燒成灰燼,皇室成員和所有政要高官全部葬身火海,就連漂亮國的國務卿也跟著神廁一起陪葬了。”
“這個爆炸性的新聞傳回國內,升職加薪指日可待。”
“這降的哪裡是天罰啊?這是潑天的富貴啊!”
“讓你們排擠我,你們都進去拍攝神廁內景,接觸高官政要,留我自己在外麵拍攝外景,
你們變成了一堆焦炭,而我馬上就要升職加薪,想想就高興。”
天火降下,除了混跡在人群中的天朝特工,唯一感覺興奮的也就是各國的外景記者了。
燒的又不是他們的神廁,死的又不是他們的同胞,公司的直接競爭對手,也已經葬身火海,大把的鈔票在朝著他們招手,他們實在是找不到不高興的理由。
“楊局長,您是怎麼做到的?您用的這是仙法嗎?
我就知道,天朝絕對有仙人存在,那些神話傳說,也不全是憑空編造出來的。”
豐田轎車上,回過神來的陳川,興奮得滿臉通紅。
“哪裡有什麼仙人,陳川同誌,咱們都是唯物主義的革命戰士,你要相信科學。”
楊白衣靠在後排真皮座椅上,一臉的輕鬆。
開車的陳川撇了撇嘴沒有說話,剛看了一場流星火雨,扭頭你就讓我相信科學,科學解釋的了嗎?
楊白衣明顯不願多說,陳川也很識趣的不再多問,仙家的事情,普通人還是彆亂打聽了,萬一涉及到天機呢!
倭國的皇室和高官被一鍋端了,整個東京陷入了癱瘓,所以路上也沒人設卡,楊白衣很順利的坐車來到九州島。
“大少爺,您回來了?事情辦完了嗎?如果辦完了,咱們明天就準時返程了。”
東京天火事件剛剛發生幾個小時,在消息封鎖之下,遠在九州島的船長和船員,對此一無所知。
“辦完了,按原計劃返程吧!”
“陳川同誌,感謝你這幾天的陪同,遠在異國他鄉,我深知你們的不易,回去了我會向高層為你們請功。”
在倭國潛伏的特工,編製都在國安局,嚴格意義上來說,都是他的下屬。
他們漂泊在異國他鄉,冒著生命危險從事地下工作,楊白衣認為自己有必要為他們做些什麼。
就算是他們的工作性質不適合更多的鮮花和掌聲,為他們的家人多爭取一些優待也是好的。
“楊局長,我們什麼忙也沒幫上,都是您獨自完成的,我們不敢居功,受之有愧!”
陳川他們這些特工,前幾天在背後沒少議論楊白衣,現在人家還想著為他們請功,想想真是慚愧。
“一碼歸一碼,這件事彆說是你們,就是戰鬥組的也幫不上忙。
你們離開祖國,深入敵區,光是這份勇氣和不怕犧牲的精神,就足以令人欽佩,你們值得更好的待遇。
希望你們早日完成任務,凱旋歸來,到時候我一定會親自去機場接你們!”
楊白衣倒不是安慰陳川,在倭國的地盤上,如果發動正麵戰鬥,根本不可能活著回去。
隻有利用自己超自然的力量,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問題,讓倭國連凶手都找不到。
“謝謝領導關照!我一定把您的關懷,傳達給每一個兄弟!”
陳川感動得無以複加,自己的付出,國家和人民沒有忘記,領導沒有忘記。
和陳川一起吃過午飯,就讓他返回了東京,此時的東京肯定非常混亂,正是特工們大展拳腳的時候。
第二天,裝好貨物的貨輪如期返航,離開了倭國。
倭國為了穩定,極力封鎖消息,甚至連國外的媒體記者,都被他們困在酒店裡不許離境。
但新聞都講究時效性,在倭國封鎖消息之前,各大媒體的外景記者,已經把東京發生的一切傳回了公司總部。
路透社:東京神廁降下天火,皇室成員無一幸免,權貴高官死傷慘重!
法新社:一場狂歡淪為悲劇,倭國將何去何從!
德意誌新聞社:神廁突降天火,是天災還是人禍!
三家歐洲主流媒體,客觀公正的介紹了倭國東京神廁發生的事件,引起了整個歐洲的關注。
漂亮國聯合通訊社:國務卿先生倭國遇難,外交部將提出嚴正交涉,倭國必須為此事負責!
漂亮國是最典型的利己主義者,開始向倭國索要賠償。
俄通社:所有反人類的行為,都將會遭受上天的懲罰!
沙俄和倭國,因為幾個島嶼關係緊張,沙俄的媒體毫不掩飾的開始幸災樂禍。
新華社: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多行不義必自斃!
天朝的媒體,自然不會跟倭國客氣,新聞通稿措辭激烈,既有對他們一意孤行,供奉戰犯的憤慨,又有對遇難無辜平民的同情和惋惜,儘顯大國風範。
楊白衣還在海上飄著的時候,全球都已經炸了鍋。
東京的這次災難,絕對是有史以來最慘重的事故,也是最蹊蹺的事故。
“他是怎麼做到的?流星火雨,如果不是咱們的特工冒險發來消息,如果不是全球各大權威媒體都在報道,我真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京城,還是前幾天的那個會議室,彭老興奮得手舞足蹈,如同一個孩子。
“在沙俄對戰半獸人的時候,小楊曾經展露過一些手段,原本以為那就是他的極限了,沒想到我還是小看了他。”
“原本給他的任務,是讓他儘可能的給倭國製造一些麻煩,給他們添添堵,沒想到他居然給了咱們一個這麼大的驚喜。”
“皇室滅絕,高官政要也幾乎死絕了,接下來倭國肯定會陷入混亂和恐慌,內部的權力之爭,就夠他們忙活的了。”
天朝的高層,都是從戰爭中走出來的,趕走了侵略者,打贏了內戰,建立了新的政權,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
今天,因為一個剛剛年滿二十一歲的年輕人而喜形於色。
“周老,還是你的辦法好,這可比真刀真槍的乾一場痛快多了。”
彭老衝著周老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