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架勢堂丟了灣仔魚市,據說洪興靚坤是請了外援。
正當大家議論那位一口氣丟了十一隻水箱的大力士是誰?
突然又有人說,架勢堂失地的原因,是關公剛收的一個馬仔,在關鍵時刻,背刺了新晉紅棍沙皮。
相比前麵那種說法,後麵這個理由,似乎更加符合現實。
再加上關公帶著一大幫人馬,四處刮他那個馬仔,也算提供了一個很強力的證據。
張天誌望向門口,10點鐘了,那隻熟悉的牛丸推車,依舊沒有出現。
大約半個鐘頭前,洪興九龍區話事人興哥,帶著一幫馬仔來了一趟。
對方一進門,就是找他打聽陳誌越的下落。
想到昨日陳誌越敲詐了靚坤一筆錢,張天誌有些擔心。
他請門口賣舊衣的六嬸幫忙看下鋪頭,一人踩著腳踏車,往九龍城寨趕來。
初次見麵,龍卷風也在場。
從對方幫陳誌越說話的樣子判斷。
那位龍城幫龍頭,絕對與阿越交情匪淺。
現在先向他透個風,萬一有事發生,龍城幫跟洪興對話,肯定比他打上門救人方便一些的。
作為常年混跡底層,客串過黑拳拳手和地下殺手。
張天誌處理這種江湖事,做法比葉問高出好幾個段位。
叮叮叮……
車鈴響著,張天誌騎車來到龍城幫陀地。
剛想上去張記發室找龍卷風,他就看見阿武彎著腰,占著一條水龍頭,洗著好幾口用來煮牛丸的大鋁鍋。
“咦,老張,你怎麼來了?不用看店啊?”阿武聽到車鈴,也是扭身看了過來。
張天誌推著車子走了過去:“今天為什麼沒出攤?阿越呢?”
“哦,今日有事要做,越哥在上麵跟哥哥喝茶。
你先上去,等我洗完這幾隻新鍋,我再上去找你們。”阿武避重就輕,咬在嘴巴的煙仔,一翹一翹地。
張天誌吃過的鹽,還多過阿武加過的錢。
一聽就知這個撲街沒講實話,他將自行車靠在水池旁邊,大步走向樓梯:“麻煩順手幫我洗下車,我先上去喝茶了。”
阿武氣得煙灰都抖下來,他衝著樓梯喊道:“我挑!幫你洗這架破單車,憑什麼啊?”
張天誌嘴角微勾,腳步輕盈跑上樓梯,幾個閃身,來到張記發室。
正在說話的陳誌越二人,看到張天誌出現,都是有些意外。
隨便坐在一張理發椅上,張天誌端起一杯工夫茶:“你們究竟在弄什麼大龍鳳?
早上沒出攤,洪興九龍區話事人阿興反而來了,還向我打聽你倆的下落呢。”
“沒什麼大事,過去灣仔,幫人搶了一個魚市而已。”陳誌越微笑回了一句。
張天誌聽後,隻是皺了皺眉頭:“這幫撲街黑社會,沾上很麻煩的……”
“喂,前麵那句話,可不可以彆當著我的麵講?”龍卷風一邊衝茶,一邊懟著張天誌:“之前你在船廠打黑拳,去祠堂當殺手,也不是什麼光彩事情。”
“不一樣,我賣力賣命賺血汗錢,你們就坑蒙拐騙敲詐勒索走私販毒……”張天誌薄薄的嘴唇彷如刀鋒,說出來的話,讓龍卷風都有點掛不住了。
放下茶壺,龍卷風挽著袖子站起來:“阿越,你站遠點。
當初我創建龍城幫,就是為了想幫被這些破事壓得活不過下的街坊們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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