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戴維森,表麵上是一家西餐廳的老板,實際上,他是九龍區一位白粉大拆家!
陳誌越很清楚,這個鬼佬不僅身手很強,他還很狡猾。
他一邊將毒品藏在餐廳廚房牛排凍庫後麵的密室,一邊塑造自己偽善的人設,並且與九龍警署一位鬼佬高層有密切的合作關係。
九龍警署……
警廉衝突……
善良之槍……
撿起曹燕君丟在地上的請帖,陳誌越腦子飛快轉動起來,過了片刻,他展顏一笑:“君姐,不要生氣。
我這次,一定讓這個鬼佬偷雞不成蝕把米,讓你出了這口惡氣!”
“算了,阿越,11000塊而已,我還虧得起,沒必要過去被人當成馬騮耍的。”曹燕君掐滅煙頭站起身,款款走出屋子。
陳誌越喊了她兩聲,發現君姐這一次,真是受到很大的打擊,她頭也不回,自己下樓走出廠子,打部計程車離開了。
“不是吧,這麼不相信我?”陳誌越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
……
屯門警署,署長室內。
代理署長黃耀炳,頂著兩隻熊貓眼,一臉疲倦剛從ICAC大樓回來。
他打了一聲哈欠,按下電話內線:“小東,幫我衝杯咖啡進來,困死了。”
幾分鐘後,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敲門進來。
她將一杯咖啡丟到桌上,睡眼朦朧的老黃,被飛濺的咖啡燙得哇哇大叫:“丟!你有沒搞錯啊?
喂,你是女警來的,能不能溫柔一點?
不是看在你老豆的麵上,我一定趕你去PTU巡街!”
程小東哼了一聲,拉開老黃麵前的椅子坐下,還翹起二郎腿:“我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你不知我是男子性格?
叫我衝咖啡?
你真當我是那種坐辦公室的文職Madam啊?”
“小東,上次不讓你參與屯門色魔案,我也是為了你好啊。
我和你老豆程勝,從穿開襠褲就認識的,萬一你有個好歹,我怎麼向他交代啊?”老黃歎了一口氣,端起咖啡飲了一口。
程小東豎起大拇指比著自己:“為我好?
整個屯門掃黃組,就我一個人被你留在警署接電話。
你這樣做法,我以後怎麼帶夥計啊?”
“這樣不好嗎?既有冷氣吹,又能混功勞。
關淳對他那個親侄女,都沒我對你這個契侄女這樣好呢!”黃耀炳指著程小東,大聲嗬斥起來。
程小東撇了撇嘴,放緩了語氣:“Uncle黃,知道你為我好,但是我真是不想留在警署當花瓶啊。
你知道,我是港島警隊首個格鬥槍術都拿A的女警。
不是我吹,就那個屯門色魔,一隻手我都能打得他滿地找牙,如果你讓我上,這單案子,早就破了。”
“工作時間,要稱職務!什麼Uucle黃,你怕人家不知道我暗中關照你啊?”
“哎,整個警署,連看門和掃地都知我是關係戶了。”
“多少總得遮掩一點嘛,如果被人捅出去,以後我想提拔你,也有難度的。”黃耀炳被ICAC審了一晚的疲勞,不知不覺被程小東氣得清醒過來。
承諾下次有大案子,一定讓她上,黃耀炳終於將這個老友托付給他的姑奶奶,哄出房間。
與此同時。
一部計程車停在屯門警署門口,陳誌越付好車資,推門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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