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便是近些年歲尊者傳聞真就多,琪琪格也是生了好奇,想要與您清談,多多了解一二。”
琪琪格笑的嫣然,趙尋安舉著茶杯與她一禮,輕抿一口濃香直入肺腑,看似寡淡的茶水卻比表象所見熾烈許多。
放下茶杯,趙尋安認真說:
“既然未曾於店鋪擺放,那些奇異靈石必然不凡,太玄總真洞天可是十大超脫洞天之一,真若要解屬實用不到我。”
“不說其他,便王顓仙尊足矣,用不到避這個避那個,指尖落處所謂詭異定然灰飛煙滅。”
“大道之下渡劫為峰,那些早被昊天摒棄的存在於諸位仙尊麵前,怕是比不得一條吠犬。”
這般言語乃是趙尋安心裡話,認不準不重要的扔到買賣石頭的鋪子,總能與癡傻手裡賺大把的靈石,可那些必出寶貝的傻子才會往外出。
“宗門如此做自然有其緣由,我家太上仙尊雖有翻天覆地之力,可仙寶大多與詭異糾纏,巨力之下便是粉身碎骨,怎比得上尊者牽絲捋線因果相解?”
“且這次不隻仙尊,宗門也是邀請了諸多解石大師,到時定是一場盛宴,多多與這些巔峰般人物交流,想必與尊者也是好。”
說到這裡琪琪格不知為什麼笑了起來,見趙尋安望過來才止住笑說:
“且這次觀石說不得會有售,以尊者本事若是出手,定會尋得了不得的寶貝!”
聽聞如此言語,趙尋安真就有些心動,正在思量之際,琪琪格又補了一句:
“十大超脫洞天的道友也回來,認真說便是一場許久未有的修行界的盛會,您若是不來,以後說不得會抱憾終身的。”
趙尋安終究動了心,十大超脫洞天,如此說來寶仙九室天定然也回來,卻不知不語和楚伯謙會不會來。
“聖女如此相邀,若再拒絕便是失禮了,待哪日觀石時日訂了便提前說一聲,必然不會錯過!”
趙尋安認真的說,琪琪格見他答應欣然笑,再與他斟茶,笑著問:
“這些年月有關尊者的傳聞真就不少,聽聞委羽山洞天的淩霄仙尊曾言,您是曆經無數輪回轉世的老怪物,不知是真是假?”
看著琪琪格笑盈盈的臉麵趙尋安忍不住苦笑,這般言語其實他也聽了無數,看似有些荒謬的傳言,還真就說得對。
便自己知曉自己都已三生兩世,若再加人皇和宇皇帝君便是五生,至於其他肯定有,恐怕還是不少,淩霄仙尊不愧是陸地神仙,真就一語中的!
“這該如何說那,淩霄仙尊所言卻是不假,不過我今生今世壽歲還不得二百,認真說還隻是個懵懂小兒,聖女便把我當同齡的同代中人看便好。”
趙尋安咧嘴說,琪琪格卻是嗬嗬笑,眼中儘是審視,壽歲陳長無比的老梆子說這般言語,便不覺得臊?
“聽聞尊者在不及十載時間裡先入分神再破尊者,可是真的?”
琪琪格正顏問,除了傳說裡那些一朝頓悟飛天遁地的絕世奇才,真正與身邊發生的便隻趙尋安一人,其心中真就充滿好奇。
這般事情蕭十七郎還有仙脈禁地裡心安樓一乾人等但若出來的儘知,無有需要隱瞞的,趙尋安自然乾脆點頭,卻是引得琪琪格倒吸一口涼氣,未曾想竟然是真的!
之後言語諸多,趙尋安與她有問有答,淵博的知識和非同一般的眼界屬實讓琪琪格歎服,忍不住感歎的說:
“您這般與時光長河裡遊走的神異存在真就叫人羨慕,有超乎想象的時間學習積累,感悟的大道法則更是無邊,所以破境便如探囊取物般簡單。”趙尋安聞言擺手輕笑欲言,琪琪格已經接著說道:
“自打聽聞尊者傳言之後琪琪格便在想,天仙與我等最大不同便是長生不老青春永在,可您如今狀態,除了境界不同法力不同,認真說與仙又有哪處不同了?”
如此言語入耳趙尋安禁不住愣了,欲待反駁的心思消散的一乾二淨。
本欲反駁所謂超乎想象的時間與感悟,可隨之想起諸位故人留影傳授,可不就是過去的學習積累和感悟?
若是以那位名喚阮籍的仙家大能之言,怕是已然從神話之初活到了如今,恐怕諸多仙神都比不得自己,諸多事由真就不好說。
離開茶肆時天色已黑,看著與東邊冉冉升起的皓月,一股莫名思量於趙尋安心中浮起,禁不住搖頭,縱身往天邊飛去。
千數裡後趙尋安頓住身影,皺眉與昏暗雲海言:
“真想躲就用些心,至少也要把氣息掩飾一二,便雲朵都被衝散,卻是在看不起誰?”
“......隻知綠洲尊者陣法解石過人一等,未曾想便嘴皮子也這般厲害!”
雲層爆裂一人於中走出,氣勢如虹引狂風起,趙尋安雙眸忍不住眯。
將將感覺不過神君,沒曾想出來的竟然是位大尊,看來將將不是沒有掩飾,而是氣息過於強盛,屬實遮掩不住。
“無所不能的稱謂可不是虛的,那可是從九死一生的仙脈禁地傳出,若沒這般本事,那些玩命的家夥如何會與他服?”
又有五人從身後雲端走出,一人同樣氣息狂暴,也是大成大尊,至於餘下四人,也都是尊者。
趙尋安挑眉,便這般陣仗,自步入修行界真就從未經過,深吸口氣沉聲問。
“夜已深,諸位道友不回家歇息卻在這裡埋伏,所為何事?”
第一個走出的大尊哼聲:
“某不願拐彎抹角,便是想要你今日解出的仙寶烏蓬!”
趙尋安眉頭再挑,果然與自己猜測一般,略作思量取出烏篷船,幾人目光立時看了過來。
“便是個上天入地遁水的物件,何至於你等這般身份的截?”
掂掂手中沉甸甸的烏蓬,趙尋安有些疑惑的問,兩位大尊卻同時笑了:
“既然半點不知其中金貴,為甚我家聖子要買時不賣,卻與自己惹下這般大的禍患?”
趙尋安輕點頭,果然和自己猜測的一般,便是哪家聖子求而不得便派人攔截,略作思量趙尋安笑著說:
“未曾想烏篷船還是個了不得的寶物,隻是與我無甚大用,既然貴宗門想要,便說個差不多的價錢,橫豎與你們,便算交個朋友,您看可好?”
大尊聞言愣,緊接卻是哈哈大笑:
“真就是傻,當時自然是買,可如今派出我等卻隻一個緣由,截殺,做個無本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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