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街,人都進去了還也不讓我省心!”
翟遠罵了鄧澤成一句,望向鄧樂伶,後者低頭不語。
這個女人這麼大吸引力?為了睡她,鄧廣榮從旺角帶兵殺進觀塘?
翟遠的思路也被帶偏,他抿了下嘴唇,將目光轉向錢茂升。
“錢經理,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辦?”
“不如……讓這位小姐去跟鄧廣榮談?”
錢茂升從剛才的話語中,聽出來翟遠和鄧樂伶隻是老板和員工的關係,於是說了個最簡單的解決辦法。
怎麼談?當然是在床上談。
錢茂升雖然沒有把話講明,但任誰也聽得出來。
鄧樂伶聞言肩膀一顫,把頭埋得更低,輕輕咬起紅唇。
這段時間跟翟遠相處下來,她對對方的感情實則有些複雜。
起先是翟遠先後把她弟弟和老公坑進監獄,那時候她隻想砍死對方報仇。
隨後翟遠又給她一份工作,還幫她打贏廉政公署的官司。
加上老公和弟弟對自己的態度,鄧樂伶心中的恨意早就消散,取而代之是一絲感激。
所以就算翟遠拍戲時故意占便宜、偷看,鄧樂伶也裝作不察,知道他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家夥。
如果沒有今天這件事,鄧樂伶覺得這樣平靜的生活也很好,而且自己似乎在電影方麵還很有天賦,可以靠拍電影賺錢,不用再倚靠男人。
但隨著鄧廣榮今天搞這麼一出,頓時打破了她平靜的生活。
鄧樂伶鬆開牙齒,嘴唇已經被咬的泛白。
她覺得翟遠雖然是個有能力的年輕人,但終究比不過鄧廣榮那樣的大佬。
為了自己的錄像廳生意,他也會來勸說,讓我去陪鄧廣榮談吧?
鄧樂伶心中苦澀的想著。
“談他老母的臭嗨!”
翟遠的聲音在下一秒響起,火藥味十足。
鄧樂伶錯愕抬頭。
就見翟遠滿臉不爽的瞪著錢茂升,喝罵出聲:“我現在是她老板,簽過合同的那種,連我這個做老板的都沒有睡過她,鄧廣榮多條毛?”
聽著這話裡熟悉的流氓風格,鄧樂伶哭笑不得。
但懸著的一顆心終於安穩下來。
“以為找幾個爛仔就能趕絕我?”
翟遠一指陳家樂:“你,上去跟那群爛仔最後講一次,六千塊茶水費一次過,讓他們立刻散場。”
陳家樂應了聲好,衝上樓,不多時又跑下來。
“阿遠,談不攏。”
“談不攏,那就打。”
翟遠也來了火氣,決定不再慣著這群爛仔。
他轉頭望向錢茂升,問:“江湖上誰最能打?”
錢茂升被他剛才幾句罵的有點發懵,愣了下神沒反應過來。
陳家樂在一旁開口道:“新記的蘇龍,他在油尖區開了間拳館,門生很多,人稱江湖總教習。”
“那就去找蘇龍!”
翟遠抬頭看了眼靜悄悄的錄像廳,磨著牙齒:“一個月六十萬?好啊,再多我也出得起!不過這筆錢我扔出來,就勢必要打掛你們這群撲街冚家鏟!”
打得一拳開,省得百拳來。
翟遠懶得按月交陀地,乾脆一次過買斷這筆數,就用鄧廣榮的聯順樂祭旗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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