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煜驍一聽,眸色瞬間冷冽。
這個女人居然把他調查得如此清楚,甚至連狼頭玉牌的事情都知道。
這個女人不簡單。
戰煜驍起身逼近薑玥琋,骨子裡透著的冷冽之氣,逼人心魄。
他目光遊離在薑玥琋的身上,聲音低沉的說:“為了接近我,你下了很大的功夫。”
戰煜驍身上的肅殺之氣讓薑玥琋感到心悸,她雙眉微蹙,疑惑的說:“我隻是丟了東西回來找找,戰少您多心了?”
薑玥琋借著找東西的由頭找戰煜驍,的確她最近丟了一塊狼頭玉牌。
那是六年前那個晚上,她得到的狼頭玉牌。
她知道自己應該把那個狼頭玉牌丟得遠遠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她不但沒有丟,這六年反而收得好好的。
但是這幾天不知道怎麼就丟了。
原本就是一個不痛不癢的借口,她怎麼會知道戰煜驍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淩冽。
“我也丟了一塊狼頭玉牌。”
薑玥琋聽到戰煜驍的話瞬間懵了,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也丟了一塊狼頭……玉牌?”
薑玥琋臉上的表情震驚錯愕,戰煜驍卻邪魅的笑著說:“演技不錯,而且有幾分姿色,挺適合當演員的。”
戰煜驍的手要摸上了薑玥琋的臉龐,她連忙打掉了戰煜驍的手,氣憤的說:“戰少,彆碰我,不然我就把你的爪子給剁了。”
薑玥琋覺得如果把戰煜驍的爪子剁了,也省心了。就可以帶著他的爪子去跟她的兩個兒子做親子鑒定了。
當然戰煜驍是不知道薑玥琋腦子裡瘋狂的想法。
親子鑒定的檢測人員,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高成本的親子鑒定檢體。
想剁他的手?又是欲擒故縱?
戰煜驍看著薑玥琋,這女人簡直是矯情界的祖師奶奶。
“在我身邊想接近我的女人不計其數,但是段位都沒有你高。不得不承認你的確是獨領風騷。”
薑玥琋嘴角抽抽,她可不覺得戰煜驍這是在誇獎她。
如果不是為了來扯他的頭發,她現在肯定掉頭就走。
他也不想想她這是在保護他,居然還敢諷刺她。
她真想就這麼走了,任由自己的大寶子,二寶子滅了他。
秉著不無傷無辜的信念,薑玥琋強壓著心裡的怒火,假惺惺的說:“真是湊巧,戰少您也丟了一塊玉牌。”
“我丟的那一塊狼頭玉牌是我們戰家給戰家女主人的傳家寶。丟了之後。我也暗中花了重金去尋找,都沒有消息。我在想你丟的那塊玉牌,會不會就是我丟的那一塊?”
薑玥琋瞬間愣住了。她運氣簡直到了該遭雷劈的程度了。
隨便說丟了個東西,居然跟彆人丟到一塊去了。
關鍵還是他們戰家給戰家女主人的東西,戰煜驍現在肯定又覺得她是為了接近他故意這麼說的。
現在她說自己丟的是手鐲,來不來得及嗎?
薑玥琋簡直是欲哭無淚了。
就不該提那麼晦氣的東西!
“我丟的那塊肯定跟你的不一樣,我那塊不是狼頭,是個狗頭。”
戰煜驍盯著薑玥琋眼神變得有些玩味,他俯身接近薑玥琋,聲線曖昧的說:“看來我們應該好好研究研究一下,是狼頭還是狗頭?”
薑玥琋想入非非,什麼頭,她都不想跟他研究。
戰煜驍靠近的薑玥琋,薑玥琋感受到了戰煜驍呼出的溫熱氣體。
薑玥琋本能的避開了,不過又想著靠近一點可以拔頭發。
她有小心翼翼的靠了回去。
而她小心翼翼靠回去的這個動作,在戰煜驍的眼裡,就是一個欲擒故縱的女人,又想跟他親近。
戰煜驍冷嗤了一聲,故意躲開了。
薑玥琋已經要動手了,就因為戰煜驍退後了,又落空了。
接連失手,薑玥琋差點沒氣死。
看來拔頭發這不是個好辦法,這時薑玥琋看到了桌子上的咖啡。
她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狡黠。
薑玥琋姿態從容的走到了桌子旁邊,端起桌子上戰煜驍還沒有喝的咖啡,巧目盼兮的說。
“戰少,我們研究了這麼久。咖啡都要涼了,您趕緊喝吧。”
薑玥琋突然殷勤的讓他喝咖啡,戰煜驍眸色一沉,說:“看來這杯咖啡,的確是被你動了手腳。”
薑玥琋敷衍的笑著說:“戰少,您想太多了,我怎麼有本事在您的咖啡動手腳。我是怕您渴了,您趕緊喝。”
薑玥琋又趕緊把咖啡推給戰煜驍,薑玥琋臉上的諂媚明顯有問題。
這咖啡肯定有問題。
“我不喝。”
戰煜驍隨手一撥,咖啡杯掉在地上砸碎了,咖啡也潑了一地。
薑玥琋看到滿地狼藉,抱歉的說:“戰少,真的是太對不起了。打碎了您的咖啡杯,我現在就撿起來。”
“不需要,叫保潔過來就行。”
戰煜驍話音未落,薑玥琋已經在地上撿碎片了,看到戰煜驍要用內部熱線叫保潔過來。
她連忙上前製止,說:“戰少,不用麻煩了。我可以的。”
情急之下,她剛撿起來的咖啡杯碎片,不小心劃破了戰煜驍的手背。
薑玥琋瞬間急了,慌亂的抽起桌子上的紙,給戰煜驍擦拭手背上的血。
“對不起,戰少,真的是太對不起了,我毛手毛腳的,一杯咖啡都端不好。撿個咖啡杯碎渣,都害您受傷了。真是對不起。”
”你以為咖啡撒了,就可以銷毀證據了?我一樣可以讓人檢測出咖啡裡麵,被你添加的成分。”
薑玥琋眉眼低垂,憂傷的說:“戰少,這咖啡真的沒有問題,您一定要相信我。”
戰煜驍看著薑玥琋故作可憐的表情,他更加覺得咖啡一定有問題。
戰煜驍眸色一沈,直接將薑玥琋摟住,將她壓在老板椅上。
被戰煜驍壓在身下,老板椅晃動得厲害,薑玥琋一顆心劇烈顫動。
“戰煜驍,你放開我,你壓著我做什麼?”
戰煜驍邪魅的看著薑玥琋說:“你在咖啡裡麵下了藥,又主動送上門。你不是來找東西的,你是來偷東西的。”
薑玥琋瞬間愣住了,戰煜驍這個狗男人要不要這麼聰明。
沒錯,她的確是來偷東西的,她是想來偷戰煜驍的頭發。
不過現在她偷到了,同樣有價值的東西。
就是沾染了戰煜驍血跡的紙巾,有了這張帶血的紙巾,就可以跟她的兒子們做親子鑒定了。
薑玥琋尷尬的說:“您可是戰氏集團的總裁,我怎麼敢偷您的東西。”
“就因為我是戰氏集團的總裁,所以你在咖啡裡下藥,想偷的就是……我的小蝌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