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玥琋完全震驚了!
這個男人真的是太狗了,不但警惕性高,而且還很聰明,一下子推理出她的目的。
她感覺在這個男人麵前,很沒有安全感。
“不說話,是我說對了?你想讓我跟誰做親子鑒定?”
薑玥琋強壓著內心的慌亂說:“你說的沒有錯,我給你抽血的確是彆有目的。但是你猜錯了。不是做親子鑒定,我的確是想給你做疾病檢查。”
薑玥琋極力的解釋著,但是她明顯感覺到了戰煜驍根本就不信。
隻能放大招了!
薑玥琋慌亂的說:“我怕你不乾淨。”
怕他……不乾淨?
戰煜驍的眉頭緊緊的蹙起,眸色也越發的深邃。
這個女人,居然說怕他不乾淨。
她是什麼意思?
薑玥琋水眸晃動,故作鎮定的說:“你親了我,我怕你不乾淨。”
就因為他親了她,她現在是懷疑他不乾淨?懷疑他得了某種會傳染的病?
“你剛才也說了,抽血可以檢查梅毒跟艾滋病。”
戰煜驍臉色一沉,隻覺得好笑。
“你現在懷疑我有艾滋病?”
薑玥琋睫羽顫顫,紅唇微勾:“誰知道呢,有錢人不是都喜歡玩。擦槍走火這種事情誰能確定。為了我的安全,還是先給你檢查檢查比較穩當。”
戰煜驍簡直氣得沒脾氣了。
剛才她嘲笑他怕抽血也就算了,現在居然懷疑他有艾滋病。
這個女人的腦子裝的是什麼?
“南希醫生,你經常拆彆人的腦子,自己的腦子不打算拆開看看嗎?”
什麼叫經常拆彆人腦子,她那是在做腦部手術。
怎麼到他那裡,就跟玩似的。沒事拆開看看嗎?
要不給他拆一個?
“女人接個吻不會得傳染病的,要不要我告訴你得傳染病的途徑。”
戰煜驍說完就將薑玥琋壓在你身下,薑玥琋瞬間蒙了。
完蛋了,她這是玩出火來了嗎?
“戰少,不必了。你彆忘記了我是醫生,這些知識,我在醫學院都學過了。不會勞煩您了。”
薑玥琋一邊說著一邊想逃走,卻發現門被她鎖上了。
大爺的,早知道上什麼鎖呀。
戰煜驍逼近薑玥琋,她緊張的說:“戰煜驍,你不要過來了,你要是過來的話,這一針可會紮在你身上。”
薑玥琋的手上,已經拿出抽血的針筒。
“你是一個醫生,針筒在你手上是給人治病的,而不是用來傷人的。”
“你不用給我道德綁架。法外狂徒都說了,這叫緊急避險。在受到威脅的時候,針筒也能是自衛的武器。”
薑玥琋像一隻被惹急了的小貓咪,張牙舞爪的想要進攻。
可是,她越是這麼著急,戰煜驍嘴角的笑意卻更深。
薑玥琋突然覺得自己太弱了。
薑玥琋聲音軟了下來:“戰少,不過是抽個血,您要不喜歡就算了,不抽了何必搞得這麼緊張,您說是吧?”
好女不吃眼前虧,裝慫保平安。
“怎麼不抽血了,不怕我不乾淨了?”
“您說的沒錯就接個吻,能得什麼傳染病?語氣沒有那麼背吧。”
薑玥琋剛說完戰煜驍就欺身而上,用力的吻住了她。
薑玥琋貓目圓睜,手上緊緊握握著針筒,對著戰煜驍的脖子。
這是紮還是不紮?萬一紮死了怎麼辦?
就在薑玥琋猶豫之間,戰煜驍的唇離開了她的唇。
薑玥琋皺著眉頭,氣憤的說:“你親我做什麼?”
戰煜驍眉眼微挑,輕鬆的說:“是你說的接個吻不會得傳染病。”
薑玥琋簡直要吐血死,她說接吻不會的傳染病他就能親她呀。
不知道她是在給他台階下。
薑玥琋簡直要氣死。
戰煜驍卻是邪魅一笑,打開了門鎖,揚長而去。
薑玥琋握著針筒,懊惱死了。
上次牙刷沒拿到,還被親了。
這一次,血沒抽到又被親了。
她給他抽血是為了給他保命,不知道感謝她就算了,卻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占她便宜。
不行,下一次她一定要直接薅他頭發。
隻有帶毛的發根,才能做親子鑒定。
所以下一次直接薅他頭發!
薅了就趕緊跑,不能再讓他占便宜了。
薑玥琋氣成了河豚。
病房裡
戰老夫人看到隻有戰煜驍過來。
“南希呢?怎麼沒過來?”
“她……有點不好意思。我們先走吧。”
戰老夫人一聽不好意思,眼睛都笑咪咪的。
“你呀,不能欺負人家啊。”
“奶奶,你這麼喜歡她?”
“當然,南希這麼可愛,你不喜歡嗎?”
喜歡?他隻是想知道,是誰指使她接近他。
她跟她背後的人,有什麼目的。
看到戰煜驍沉默,戰老夫人皺著眉頭說:“你不會隻想玩一玩,我告訴你,你可不能玩弄南希的感情。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我不會玩弄她的感情。”
她對他根本沒有感情,有的隻是接近的目的。
所以根本不存在玩弄她的感情。
“你說不會,我就放心了。”
……
戰老夫人一行人離開了仁川醫院,戴世昌院長恭恭敬敬,提心吊膽的恭送。
他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終於是把大佛給送走了。
這兩天,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刀尖上過日子的。
戴世昌院長走到了薑玥琋的身邊,說:“南希,真的是太感謝你了,都是你替我求情,我院長的帽子這才保下來。我這兩天都不敢在老夫人麵前晃來晃去,生怕她一個不高興就把我帽子給摘了。”
“不會的,院長。老夫人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不會隨便就把您的職務給撤了。”
戴世昌嘴角抽抽:“人家老夫人說了,不是來講道理的,是來給你撐腰的。要是誰惹了你,就得到大黴了。”
聽了院長的話,薑玥琋有些尷尬,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南希醫生,你可真有福氣。戰老夫人這麼喜歡你,以後你一定可以嫁入戰家當總裁夫人。到時候,你可不要忘記我呀。”
院長一直挺囂張跋扈的,以前因為她技術好對她還算客氣。
但是可沒像現在這樣阿諛奉承,讓她有些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