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眉被沈晚瑩懟的臉色難看。
薑玥琋給老吳總,生了兩個兒子,明明這麼不堪,傅淵城給沈晚瑩居然不嫌棄她。
“沒想到當便宜daddy,居然還有自願的,真是笑話!”
麵對蘇眉的嘲諷,沈晚瑩依舊雲淡風輕的說:“戰夫人您不懂我們家小琋的好,就請您彆來打擾她。不要覺得我們小琋好欺負。孩子放到這裡讓她照顧,還要過來罵她,合著什麼好事都被您占的是吧?”
戰家在A國舉足輕重,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懟過,蘇眉臉色難看。
“你們富家要是喜歡趕緊把她娶進門,彆讓她禍害了彆人。”
“隻要小琋願意,我兒子時刻準備著娶她。我告訴你,我們傅家雖然比不上戰家權勢滔天,但是也是四大財閥之一。我兒子還是天才醫師,論長相外貌一點都不輸給戰煜驍。所以,彆老覺得我們家小琋惦記著你兒子。”
蘇眉瞪著薑玥琋,薑玥琋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沒想到沈阿姨火力這麼猛,直接就跟戰夫人掐起來了。
沈阿姨一向都很溫柔的,她也很少見她這樣子掐彆人,不過從小到大,隻要有誰敢對她不利,阿姨就會像一隻刺蝟一樣蟄死對方。
蘇眉看著薑玥琋說:“讓我的孫女回家,我懶得跟你計較。”
“我會跟小芮寶說的。”
蘇眉咄咄逼人說:“最好是。”
沈晚瑩抿嘴笑了,說:“戰夫人,您可真是有意思。搞得好像我們家小琋很想幫你們家帶孩子似的,她自己有兩個孩子,聰明可愛。強留你們家孩子做什麼?看來是你們家孩子自己喜歡小琋,非得賴著不走的吧。”
薑玥琋拉著阿姨的手,示意沈阿姨不要再說了。
畢竟現在的火藥味已經十分濃了,她們兩個要是大打出手,那該怎麼辦呢?兩個財閥太太在她這裡打架,她怕拉不住。
沈晚瑩的一番話,直接將蘇眉說得理虧。
但是,她卻依舊不認輸,帶著警告意味的說:“我家孩子我會教育好,她不會讓她再來找你的。你也彆對我們家孩子心存什麼幻想,她有自己的媽咪。”
沈晚瑩笑得猖狂的說:“那就是最好的,我們家小琋一個人帶兩個孩子已經夠辛苦了,你們家的孩子再過來,她就更辛苦了,而且還吃力不討好這種事情傻子才願意做。我們家小琋可是被譽為神之手的腦殼醫生,她聰明的很呢,才不去做那種傻子。”
“傅夫人。你說的可真好。”
“這不是說的好不好的問題,事實就是如此。所以戰夫人以後說話可得就事論事。可彆隨隨便便冤枉了好人。”
蘇眉跟沈晚瑩依舊針鋒相對,火藥味十足。
“若不在我跟前晃悠,我又怎麼會冤枉她?”
“戰夫人你又說笑了,這裡可是我們家小琋的家,是你自己不請自來的。”
蘇眉已經被氣得臉都綠了。
“像這種地方我才不想來。”
看來沈晚瑩今天是鐵了心要跟她死杠了,她懶得理她。
蘇眉說完直接轉身走了。沈晚瑩在身後說:“戰夫人,慢走不送了。”
蘇眉氣呼呼的走了,薑玥琋看向沈晚瑩說:“沈阿姨戰家,在A國舉足輕重,你要是得罪了戰夫人,對你們傅氏集團恐怕會有影響。”
“有影響就有影響吧,反正也不關我的事。”
薑玥琋突然覺得今天沈阿姨好像有些奇怪,她看著沈晚瑩說:“沈阿姨你怎麼了,以前你不是很在乎傅氏集團的事情嗎?今天怎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以前傅玄拓把傅家的顏麵看得那麼重,她愛傅玄拓,所以也把傅家的顏麵還有傅家的利益看得非常的重,但是現在她覺得自己無比的清醒。
她不想在當一個附屬品,一個工具人,一個麵子了!
“沒事,沈阿姨隻是見不慣彆人欺負你罷了。”
沈晚瑩本來沒打算瞞著薑玥琋,隻是活到這個年紀,想要離婚,卻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說。
手機裡還留著那個小三給她發了親密照。她知道,她要是拿給小琋看的話,小琋肯定會受不了,直接去找那個小三的。
她不想要拖累小琋。
“沈阿姨,您一直都對我這麼好。隻是您真的沒有事嗎?我總覺得您好像有心事。”
薑玥琋看著沈阿姨,她覺得今天的沈阿姨還是有些奇怪。雖然以前彆人欺負她的時候,她會像刺蝟一樣攻擊彆人,可是此刻她看起來一點都不開心,她的眼裡有一種灰灰暗暗的東西。
可是她卻不知道她是怎麼了。
“小琋,你彆擔心我,沒事的。隻要你好好的,沈阿姨就開心。”
“沈阿姨,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你一定要告訴我。好不好?”
“好,沈阿姨有事會告訴你的,你也彆瞎猜了。”
“嗯。”
就在這時薑玥琋的手機響了,手機那頭傳來一個機械化的女聲說。
“薑小姐您好,您在我們機構做的親子鑒定報告,結果已經出來了,您可以過來拿結果了。”
是親子報告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終究還是到了該麵對的時候。
“小琋,你怎麼了?有事嗎?”
“沈阿姨,我有點事情得出去一趟。”
“好,我也該回去了。”
薑玥琋開車準備去拿親子報告,突然在路上看到人群異常暴亂,甚至還有人大聲喊道。
“殺人了,殺人了。”
本著醫生救人的天職薑玥琋,將車停好之後,逆著人流而上。
她進取了一家商場,隻見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身上被刀子劃破了幾個口子,渾身是血。
周圍也是一片狼藉,血跡斑斑,觸目驚心,人聲嘈雜。
“傅總受傷了,趕緊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快點。”
“特助,已經打電話叫救護車了。”
“傅總,傅總,已經打電話叫救護車了。救護車馬上就來了,您堅持下。”
薑玥琋這才發現原來受傷的男人,就是傅淵城的父親,傅玄拓。